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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要上学呢,哪能天天来!”
林苍从抽屉里拿了一包点心,殷勤道:“攸宁,来吃点心!”
攸宁看也没看他:“不用了,我来听薛参谋给我讲傅文贤的事。”
薛槐走到办公桌前,将自己的椅子拉出来:“六小姐,请坐!”
“你自己坐。”攸宁摆摆手,说着从旁边随手拉了张椅子,坐在他身旁。
然后单手托腮靠在桌边,双眸定定看着他,等他继续说话。
桌子只有这么大,她这姿势,自然就与坐在正中的薛槐靠得很近。
薛槐低头从抽屉拿笔录本,只觉得女孩温热的呼吸就在自己耳侧。他余光瞥了旁边的人一眼,对方显然对这样不合时宜的距离浑然不觉。
薛槐拿出本子,轻咳一声,伸手挪动了下椅子,让两人稍稍隔远了一点。
“六小姐,傅文贤的笔录都在这里,你可以先看一下,有什么不清楚的,我再给你解释。”
“这么多?”攸宁伸手拿过本子随意翻了翻,又放在他面前:“你先跟我简单说一下,等你去开会,我再慢慢看。”
说着,随手将椅子拖了下,又朝对方靠近了些,继续拖着腮,好整以暇看着对方。
女孩发间的馨香再次扑面而来,薛槐喉咙滑动了下,有些干涩地开口:“那我就先简单给你说说傅文贤的身世背景吧。”
“嗯。”攸宁用力点头,双眼继续定定望着他。
因为自认是在和对方聊正事,便觉得这样的打量理所应当,自然也就没有了先前总是莫名生出来的害羞。
“傅文贤乃皖南人,今年二十二周岁,家中原本是当地富商,八年前两支部队抢地盘,家中遭难,一家几十口人只剩下他和从小在他家长大的家丁赵大勇。之后,两人在江北一带讨生活,前几年赚了些钱,直到四年前,遇到一帮江匪,一船货全被抢了去。他因气不过,想办法找到那帮江匪老巢……”
攸宁听着这磁性低沉的声音,看着对方英俊的侧脸。
原来薛参谋不仅生得好看,声音也这般好听,连睫毛都好像比别人长。
她觉得自己手有点发痒,很想伸手去摸摸。
薛槐本是打算言简意赅说完,将人打发走。但对方明显听得心不在焉,那双盯着自己的目光,又太过肆无忌惮,实在是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他到底没忍住,忽然停下,啪的一声合上本子,转头面无表情对上攸宁那双黑沉沉的双眼。
“六小姐,你有在认真听吗?”
攸宁正沉浸在神游中,忽然被打断,先是无辜地眨眨眼睛,又赶紧点头:“在听啊,你说傅文贤找到江匪老巢,是不是他把那伙江匪一锅端掉,抢回了自己的货物,但从此自己走上了盗匪之路?然后就有了卧龙帮和过江龙。”说着又感慨道,“想想他原本是一个徽商富家公子,没想到最终沦落成为匪首。说起来也不怪他,要怪就怪世道。”
薛槐听着她的话,心中不禁有些愕然。
原来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只是因为在认真听自己讲话?
就像上学时,认真听课的学生,总免不了要盯着老师一样。
原来是自己多心了。
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嗯,差不多就是这样,详细的都在本子上,六小姐要是感兴趣,可以自己看,我要准备开会的东西了。”
“好好好,你忙工作,我自己看。”攸宁难得好说话,抓过本子,拖着椅子往后退开半米。
然后低头开始翻阅笔录本。
呼——
她暗暗舒了口气。
刚刚薛槐忽然问她有没有在认真听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一直盯着对方的脸看,甚至还想去摸对方的睫毛,心思根本没在他说什么上。
好在她惯来会一心几用,虽然没认真听,对方那些话也进了耳朵。
思及此,她悄咪咪抬头,朝人看了眼,见对方似乎要转头看过来,又赶紧心虚地埋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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