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如此过了数日,夜里吴秀娥实在忍不住跟裴端抱怨,“这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他们都知道这是大房拿捏不住二房了,这样下去迟早得分家,可分家对大房也没有好处。
没人干活儿了啊!
裴端:“等老二伤好了他总得出屋吧?到时候我和他好好聊聊,他会知道轻重的。”
他觉得是因为老二摔伤了,沈宁趁机吹枕边风,说他和老丈人家的坏话,老二就有点寒心。
等老二伤好了,不用沈宁贴身伺候,他再跟老二说就容易多。
早晨裴端对吴秀娥道:“反正你和宝珠也要去学堂吃饭,不如现在一起过去吧,也能在那边找人说说话。”
他已经给学堂灶房交了钱,让采买帮忙从镇上多买十来日的口粮补上。
吴秀娥:“不,我等晌午再去。我得在家盯着泼妇,她别想再偷偷杀鸡,更别想去推磨吃细粮。”
家里还有半石麦子,那是留着逢年过节上供以及给男人和儿子吃的。
她怕自己长时间不在家,沈宁会偷偷去推磨。
她能把家里的油、糖锁在自己房间的柜子里,却不好把粮食也搬进来,有碍男人童生的身份。
她看时间差不多就领着闺女出门,临走前还不忘威胁沈宁,“我去去就回,你甭想在家祸祸鸡和粮食。”
沈宁挑眉,哟,被大嫂提醒了呢,家里还有口粮食缸她没看过,等会儿看看里面有啥。
她和裴长青简单吃过午饭,又拎高些的凳子放在西厢门口让他出来透透风。
她掀起他的衣服看看身上的伤。
淤青开始消退,原本的青青紫紫现在泛着黄,看着跟调色盘似的。
沈宁瞧着眼圈都红了,之前他一直骗她说糊弄小徐大夫才喊疼的,其实伤得没那么重,而屋子里光线昏暗,也看不太清他身上的伤痕。
其实伤得真挺重的。
裴长青看她目露心疼,就安慰她道:“看着吓人,其实好很多了,有些地方已经不疼了。”
他还故意摁了摁,告诉沈宁真的不疼。
沈宁又看他头上的伤。
裴长青忙把脑袋歪了歪,他头上的伤虽然已经结痂却不能碰水,所以一直没洗头,大热天儿的又是长发那味道可想而知。
他自己无比嫌弃,不让沈宁靠太近,怕熏着她。
沈宁:“你是受伤又不是懒,我才不嫌弃呢,我给你看看。”
夫妻俩一边吹风一边聊天,说的是分家计划。
沈宁眉飞色舞,没有半点穿到古代的恐慌和埋怨,看得裴长青心痒痒的,忍不住凑上去亲她。
过了一会儿。
裴长青:“大房一直靠二房种地养活呢,他们能主动提分家?”
沈宁自信满满,“依着我多年阅读种田文宅斗文的经验看,他们忍不住的,肯定会主动分家。”
封建时代就是如此,如果父母和大哥不提分家,做弟弟的提就是不孝,舆论就会变成刀子扎在他们身上,多少年后都能见血。
裴长青对古代文化不是很了解,不过这些天也让沈宁给他科普不少。
沈宁安抚地摸摸他的肩膀,“躺在床上才是最累的,身心煎熬,你再坚持几天哈。”“那我再躺几天。”
为了顺利分家,他只能“瘫”在床上。
时间差不多,沈宁就去灶房看看泡的豆子好了没,准备晚上熬稀饭。
裴母做饭的时候豆子泡发时间不够,做饭又舍不得柴火,所以豆子总是有豆腥气。
她把豆子泡烂烂的,然后小火慢煨,出来的豆子又烂又面,还带着一股子香味。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