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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安举着黑了圈的灯泡,跟老板说只买这个。
青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回头,正撞见他仍迷茫着的目光,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瞬间烧红了耳根,她匆忙付好了钱,拎着四大桶奶粉快步走出了便利店。
明安也情急地付钱,夺过老板递来的塑料袋,便追了出去。
“这么沉,我帮你拎吧。”他追上她,伸手要帮她拎那几大桶奶粉,却被她固执地躲闪开了。
“你这几个月情绪一直不好,就因为这件事吗?家里的变动虽然很难不受影响,但那毕竟是你父母的选择,你别太在意了。你尝试着转移一下关注点,去做一些更重要的事。”他想安慰她。
青辰听到他这话,却彻底被激怒了,压抑了几个月的懊恼悉数向他爆发:“哼,‘更重要的事’,学习是吧?我就应该是个学习的机器,不需要要有情感,明明是对我的忽视,却总拿为了我好为理由装腔作势!我的确不需要在意,因为他们也没给我在意的资格啊。一直躲在我姥姥家都快生了,瞒不住了才通知我,突然指着一个会哭会笑、有血有肉的婴儿就告诉我,他是我弟弟了,如果我不迅速融入举家欢腾的氛围里,就是我不懂事。我做什么都是胡闹,我甚至不被允许不开心,我不开心都等于是在跟他们作对。我不是他们的希望了,他们又生了个希望,就这样吧,挺好。我现在宁愿所有人都放弃我、忽略我,把我当空气,谁也不要再理我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那对成天吵架的、快40岁的父母突然生了个二胎,我也不想让任何人跑来奚落我是不是在家里失宠了。你们所有人关于这件事发表的任何自以为是的看法,都让我觉得特别虚伪!”
他不懂告别
高一暑假前的最后一周,老师发下了文理科分班申请单,让大家带回家填好后,由父母签字,再带回来上交。
青辰领到申请单,不假思索地填好了表格,顺手签了父亲的名字,然后塞进桌斗里,等着明天再随着大家统一交给老师。
明安特意看了眼她选的班,自然是文科,不可能有其它选项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老师们雷厉风行,没过两天就把新班分好了,让大家先搬到新座位上,提早进入状态,暑假回来后要立刻以新的身份备考。
青辰不声不响地搬着她的“柏林墙”挪到了隔壁的教室,她想办法占到了挨着门口窗台的位置,这样每天上下学可以最小化地经过教室,可以把碰同学和老师的几率降到最低。
她仍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悲哀里,完全没想过要与他告别。
因为有老师反映说之前的岳青辰太闹了,再与这号人物接触恐怕会影响优等生的成绩,所以万俟明安同桌的位置,就一直空下了。
他望着身边空落落的位置,她唯一留下的,是椅子侧面她用涂改液写下的名字,以及课桌一角,她用小刀刻出的几个“岳”字。当初她说,她姓氏的笔划刚好是七画,是一个星期的数字,所以她准备坚持每天做一套他推荐的数学卷子,坚持一天写一个笔画。
他现在才有机会认真地数一数——两个半字,她才坚持了13天,他无奈地笑笑,也不知道以后没人看着她,她还能不能让成绩稳定一点,不要再忽高忽低了。
暑假前的最后半天,岳青辰又消失了,他知道她去了哪。
他走上天台,看到她站在围墙边的石台上,当初她说她表姐站过的地方。
他慢慢走到她身边,她不用正眼看,也知道是他。
“我真后悔当初带你来这里,搞得我现在连个想清静一下的地方都没有了。”她冷若冰霜的表情拒人于千里。
“你会从这里跳下去吗?”他淡淡地问。
“当然不会,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值得我去死。我一直都这么想的:即使以后我债台高筑被疯狂追杀,或者得了绝症生不如死,或者被冤屈还千夫所指,我也不要去死,活着多好啊!幸福的事可以成为回忆,糟心的事可以成为阅历,这个世界即使所有的人和事都背弃我,只要还有花草树木、云卷云舒,就值得我活着。”她说这段话时,都是在用赌气的口吻。
“那你写《花唁》的时候,怎么三句离不开一个‘死’字?”他见她生气的样子也蛮可爱的,不禁又调笑起她来。
“想想不行吗?我现在也就思想还是自由的了。不过——喂!你怎么偷看我写的东西!”
他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了,“明明是你没保管好掉在地上的好不好。早知道它最后也是被撕碎的命运,我就提前帮你丢掉了。你知不知道,总是写这些佶屈聱牙的文字,就是你还幼稚的标志?”
青辰一听他又来讽刺他,真是火冒三丈了,“那你知不知道,你每天故作深沉的样子,也显得特别不成熟呢?内心明明很有优越感,但又总表现得欲擒故纵的样子,真的很讨厌!”
“做了一年同桌,这就是你对我的总结?”与她分开这件事,他还是很伤感。
青辰也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正式分开了,在每个人都有固定航线且高速运转的高中生活里,被分到两个班后,基本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也许这辈子,他们也就这样收拾起行囊,准备各奔东西了。
见青辰低头不语,明安继续说:“但我对你可没有这种无脑差评。看你写的东西,我总能感觉到你对自己才华的得意,文字里总有洋洋自得,还特别爱炫技巧,观点也是锋芒毕露。但至少不是陈词滥调啊,我挺喜欢读的。
你这个人呢,挺爱折腾的,不喜欢将就麻木,不喜欢迁就虚伪,在枯燥压抑的高中生活里,真是一抹很特别的亮色,是我们这些安分守己的高中生里的异类,时刻对不公保持愤怒,对弱者的情绪保持敏感,可以天马行空地想,也可以单枪匹马地去做。很多时候,我都挺佩服你的,你的勇气,甚至是你的固执。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没有希望的人,想放弃和忽视你也很难,别有事没事就胡思乱想了。”
青辰想起那晚冲他乱发脾气时说过的话,没想到他还肯安慰她。“那天……对不起。不过,你说这些,是怕我从这里跳下去吗?”
明安在心里苦笑了两声,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只唤醒她这么清奇的思路,“是啊,反正都准备好了台词,你就算不跳也不要浪费嘛。”他只能这样说。
“那谢谢你的良苦用心了。”青辰趴在围墙的石砖上,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明安趴在她旁边,眺望着她眼中看到的云,怅惘着说:“我也经常会怨恨我爸妈,就像除夕那天晚上,我气急败坏地对你说的那些话。但是,有的时候冷静下来想,他们是父亲母亲的同时,也是两个成年的男人和女人啊,他们也有自己的梦想和悲喜。在他们这个年龄,已经意识到那些还没得到的东西,恐怕永远也没能力得到了;那些失去的东西也永远地失去了,以后的人生里,只会流失更多。所以,在一对中年人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们有权利做选择。对吗?”
他希望她能对胞弟出生这件事释怀。
青辰叹了口气说,“刚开始时,我的确只想到了我自己,有强烈的被抛弃的感觉。但现在一看到那小家伙,我也真的气不起来了。我只是觉得,我爸妈吵了这么十几年,连第一个孩子都没养活明白呢,为什么又要养一个?难道他们会天真地以为孩子能是婚姻的粘合剂?要我说,孩子的出生应该是婚姻的终极考验吧。我现在,只希望——他们在他面前不要再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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