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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丽立马顺着蛇竿往上爬:“要不姐夫能当官呢,一猜一个准。三柱今天不是报了个采买单子嘛,葛副厂长都批了,偏您没给批。我知道姐夫不是差事的人,肯定是工作忙忘了,这不,我和三柱特意拿到家里来批了。”
程丽从兜里掏出来准备好的纸和笔,硬塞在冯岐山手里。
冯岐山接过笔,想签又停下来,故意拿矫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让我批就批?”
程丽撒娇道:“你说我是谁?赶紧签,再不签我可生气了。”
说着,竟然把着冯岐山的手,硬按在了签字位置。
冯岐山借着酒劲儿摸了下程丽的手背,真就签下去了。
程丽收好签字表,这才收起来,本能的拿起冯岐山喝过的水碗喝了一口,嘶哈作响,不要脸到了极致。
这对狗男女,完全不把田家姐弟放在眼里了。
田凤雁一如既往的装傻,郑重的问冯岐山:“岐山,你晚上不是和乡领导一起吃的饭吗?婷婷的工作有眉目了吗?”
冯岐山点头:“九月一日就能上班。为了感谢领导,明天晚上在咱家摆一桌,你仔细琢磨琢磨菜,别搞得跟坐席似的上不了台面。”
田凤雁借机开口:“岐山,那你给我拿点儿钱买菜吧,请领导,不能光炖小鸡啊,鱼肉、猪肉、牛肉都得整点儿。猪肉咱家还剩下不到半斤的腌肉,做菜一股子哈拉味,领导吃了掉价。”
冯岐山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了田凤雁。
猪肉2.5元斤,买四斤差不多10块;牛肉3元斤,买二斤6块;鲤鱼贵了点,2元斤,三斤多重的五块钱也下来了。
三十块钱肯定够了。
给五十块钱,对于精打细算惯了的冯岐山而言,已经是酒后装大方了。
田凤雁却仍旧一脸为难:“岐山,咱家面粉没了,得去供销社买一大袋;荤油也没了,得买二十斤板油?油……这么一算下来,咋的也得小一百了……你说哟,小丽?”
田凤雁来个四两拨千斤,不等冯岐山回答先看程丽。
程丽倒是挺会顺竿往上爬:“姐夫,你都当那么大的官了,咋和我姐算这么细呢?你就不能亮堂的给我姐甩过来一百块,让我姐也过过官太太的瘾?”
冯岐山最好面子,加上喝酒,被程丽挤兑得春心荡漾,真就把五十换成了一百。
田凤雁不客气的接过钱来,心里则替自己悲哀,管自己的丈夫要钱,还要趁着丈夫酒劲上头,“小三”帮着溜缝儿讲情。
田凤雁隐下心头不爽,提醒冯岐山道:“岐山,你请领导吃饭,如果找李副书记,就别找葛副厂长作陪,他俩媳妇前两天闹膈肌了;如果找何秘书,就别找张干事,何秘书和张干事的儿子都想安排到农电所,好像是何秘书败了……”
冯岐山恍然,难怪今天去喝酒,老葛硬说身体不舒服没陪他去,往常听说喝酒可是蹦高高乐的。
原来,是后院起火了。
冯岐山难得夸奖田凤雁:“凤雁,多亏你这个‘包打听’提醒,要不然我真想找老葛做陪,现在看来,明晚只能舍了老葛和张干事了。”
田凤雁挤出一个微笑来,心里则暗自悲凉,她性格开朗,愿意和人接触,哪怕是与人只见一面,三年后再见,对对方的事都如数家珍。
南北二屯的八卦事,她都能打听出来。
可悲的是,丈夫和兄弟媳妇,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情,她直到现在才知道,还真是一个大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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