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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来将挡!过去咱有枪没弹忍就忍了,现在可不能由着这些杂毛上门欺负。咱要是一枪不放就跑了,他们还不蹬鼻子上脸的追咱?咱得干他一下!”方奎挥舞着没伤的胳膊显得有些激动。“对,揍他!人死屌朝上不死万万年。当家的,咱们本就是扛枪吃饭的,不能总顾着活啊死的,吃枪子也不能憋屈死。老卢,老旺,你们瞧瞧老蔫兄弟,盒子炮换了新的,烟卷也叼上了,还给咱哥几个带吃喝回来,你俩眼馋不?”郑道兴跟着就放了一炮。卢成翻了郑道兴一眼,吧嗒着烟袋一声没吭,刘旺财伸手把老蔫膝前那盒烟卷儿抄到了自己腿边,点上一支嘿嘿笑着对郑道兴道:“疯子,想干仗你给当家的说,别拿俺和老卢说事儿,俺躲到这山沟里也不是来熬穷日子的。”老蔫盘腿靠墙而坐,像是没听没看见,叼着烟卷动都没动,只是不经意地扫了秦虎一眼。秦虎明白了,弟兄们磨刀霍霍的跟这几个家伙的煽动脱不了关系。可敌众我寡的态势是明摆着的,真要打,这主意还得他们自己拿。郑文斗看了他几次,他都瞧在了眼里,只是秦虎自己心里也矛盾,他本心是不愿跟奉军硬怼,只想着尽快安定下来练兵,可他还没经历过这个时代的战斗过程,这一课早补比晚补强,而且秦虎很想见识一下这支队伍和奉军的真实战斗素养。两位郑当家显然是早有了主意,把方奎、郑道兴、刘旺财、卢成和老蔫加上秦虎都叫到了屋里,就是为了统一想法的。方奎和郑道兴在想啥?弟兄们什么心思?两位当家的早就察觉到了。郑文斗看秦虎没说话的意思,轻咳两声道:“我跟当家的商量过了,这仗不能打。叫你们几个进来议议,不是商量怎么打,而是商量怎么撤!咱啥时候怕过东边道这些杂毛?可打赢它一两仗又能咋样?更多的人马压过来咱不是还得撤?现在咱是绺子,不是在关内国民军的时候,你们瞧见哪个绺子跟军队硬扛的?老奎说的虽也有些道理,可一交手伤兵难免,就是有虎子跟着也没地界儿养伤,还不如悄悄撤出去。虎子,俺有个想法你帮着参详一下。咱撤出这个窝,冬天能不能找到个猫冬的地方俺实在是心里没底儿!最好是咱们弟兄能在周边跟奉军来个捉猫猫,耗到天冷下雪,奉军一撤咱还能回来。”秦虎明白了两位当家的心思,点点头正在琢磨郑文斗的思路,郑贵堂突然道:“虎子,你去陈家峪砸窑时的想法就不错!虽然没能把奉军引走,这回咱们再试试?”秦虎面露疑惑,只听郑文斗接着话头解释道:“大当家是想保住咱这个营地,想着在草河掌捅奉军一下,然后咱往东去,去关门山转上个把月,把搜剿咱这一片的奉军牵着去东边,等大雪下来,奉军肯定得撤,那时候咱还可以回来猫冬。”秦虎陷入了长考……这样的战役战斗规模虽然不大,两位当家的也做了退避的打算,可接下来的行动都可能不再是他所熟悉的特战模式,此刻他更像一个刚出校门的见习参谋,虽然满脑子丰富的军事知识,却不知哪个更直接有效。特别是在不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被寄予厚望,顿时就觉得将要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责任重大。屋里沉寂下来,几个军汉很快把炕头上的那包烟卷分了个七七八八,樱子在外间烧着水耳朵却是竖着的,屋里突然没了声音,她拎着茶壶就想进来瞧瞧,一掀门帘就给呛得咳嗽起来。樱子的埋怨打断了秦虎的沉思,他随手把窗户支开透了口气,决心也就下了,有主意总比没主意好。“二叔三叔,我琢磨着在草河掌捅奉军一下未必能把奉军引走。你们看奉军摆的这个架势,草河掌的骑兵在东边张网等着,北南两面的奉军进山看来是打草惊蛇的,想把咱往东面撵,然后想着围上咱或是让骑兵追着咱撕咬。我们现在先去捅草河掌一下,要是小队人马过去,打的轻了,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早已定下的部署,打的重了,咱的力量又不够,他们守在村屯里,咱的伤亡必大,他们增援要是再快一些,里面又是骑兵,咱想跑都跑不掉,这就是自投罗网!”“那咱好不容易弄的这落脚的地儿就保不住了?”边上旁听的樱子先急了。秦虎瞧瞧一脸急火的樱子,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倒是觉得奎叔的法子变一变或许能成。”“虎子,你快说说咋个变法儿?”方奎立刻瞪圆了眼睛。“三叔刚才说匪不与兵斗,平常的确是这么个理儿,所以北头的奉军才敢两个连分开进山搜剿。咱要是打个埋伏吃掉他老牛头这个连,然后咱逗引着奉军东去,奉军吃了大亏肯定急眼,备不住就得一窝蜂地追过去,搜剿咱这片的部署没准儿就废了。只是……”秦虎话声未落,方奎、郑道兴、刘旺财就来了劲儿,连老蔫、卢成也不装死了,摩拳擦掌就嚷嚷成一片。两位郑当家反而沉思起来,樱子听秦虎说话儿,现在是格外的仔细,茶壶往炕桌上一墩大声道:“奎叔,你们嚷嚷啥?虎子兄弟还没说完呢!虎子兄弟,你接着说,只是个啥?”,!大家的目光再次集中到秦虎身上,秦虎接着道:“只是我没跟弟兄们一起打过仗,不知道咱这一连弟兄战力如何?一连对一连能不能把奉军干净利落地吃掉?如果伤亡大了,就是能吃掉一连奉军,还是不能打。一来我从奉天带回来的药有限,二来伤兵多了行动不便。大家想想,如果伤了二十个弟兄就得有四十个去抬,咱还要防着东边的骑兵,那就很危险!”秦虎这一盆冷水让激动亢奋的几个老兵都冷静了下来,你瞧瞧我,我瞅瞅你,最后还是盯在两位当家的脸上。“咱老三营是南口大战熬下来的,现在剩下的这点儿老兵,跟奉军一连精锐对上咱也不怕,东边道这些杂牌儿咱要打埋伏收拾他不算个事儿!可咱以前没打过这么精细的仗,死伤几个还真不敢说!”郑文斗心里没底儿,说着话就瞧着郑贵堂,等他最后定论。郑贵堂的意思简单明了,不再有丝毫犹豫:“虎子,你是咱们的教官,弟兄们信得过你!这一仗你来指挥,俺和老斗给你当帮手。”大当家的干脆决断倒是让秦虎一愣,沉甸甸的担子撂在了自己肩上,心中还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略一沉吟道:“好,我现在就去北面盯住奉军,南面旺财哥的警戒先别撤。当家的,集合所有弟兄做好战斗准备,把所有马匹集中起来做转移准备,厚棉衣也发给弟兄们打包背上,留守西山洞子的弟兄要安排好。老蔫你带着满囤、柱子和三泰跟我走。”“这里有大当家坐镇,俺还是跟你去。”郑文斗不由分说先下了炕头。郑贵堂摆摆手叫住秦虎道:“让卢成跟着一起过去,北头儿他地形熟。俺和老奎带全部弟兄去西山洞子集合等你们的消息。”秦虎瞧瞧方奎吊着的胳膊问道:“奎叔你的伤咋样了?这几天谁给换的药?”方奎哈哈大笑道:“疼的轻多了,也没再流浓水,换药也用不着别人,那仨小子这回伤的可值了!一个个保命倒是用心,都学会了换药包扎,他娘的都快成郎中了。”……老牛头附近沟谷纵横,老林密布,地形很是复杂,幸好卢成这个有心计的老兵跟了来,郑文斗和秦虎很快在老牛头岔道口东面五六里地找到了一处不错的伏击点,然后郑文斗和秦虎六个加上卢成和两个弟兄又悄悄摸近了正在老牛头埋锅造饭的奉军。“三叔,在奉天时我听海叔说奉军一个连满编要二百人出头,怎么东边道的这个连队才一百三十几个?”握着望远镜伏在草地里的秦虎在跟身边同样观察山下奉军的郑文斗核对着奉军的情况。郑文斗举着望远镜看得十分专注,身子都没动的回道:“虎子你是没在下面带过兵,一个连跟一个连那就差到了天上地下!俺们老三营投到奉军时,他们一人一枪没给补充,整营才三百七十几个,老奎的三连才八十几个兵。步枪有汉阳造、水连珠,更多的还是没了膛线的老套筒,全营就两挺老捷克机枪,还在胡子包围圈里损失了一支,队伍里那几十支新枪还是拿捉到的胡子从东边道衙门换回来的。从胡子阵里冲出来的时候,为了抢这些新枪就倒下了五六个弟兄……虎子你快看,他们手上新枪可不少,有三挺捷克机枪!还有小炮!”“嗯,一共是130多个,最多135人,五匹驮马,三挺捷克轻机枪,三具掷弹筒,六支驳壳枪。”山下林子边儿正在一堆一伙午饭的奉军被秦虎数了个清楚明白。就在片刻功夫,秦虎如数家珍的这一报数,身边的卢成和两个弟兄听着心里就佩服的不行。三人退回林地深处,把四周警戒和看马的老蔫、三泰、满囤和石柱四个叫回来,九个人围成了一圈。秦虎果断发布了命令:“三叔,你带满囤回去看看大当家那里准备好了不?咱这一仗要打的干净利落,为预防打成僵持的局面,我想备用火攻,告诉二叔把咱从奉天带回来的灯油多拿些过来,把换下来的旧被子烂衣裳也都弄来,大队直接进入埋伏点挖隐蔽战壕。如果南面奉军还没动静,就把旺财哥他们也都撤过来,打完了这仗除去留守西山洞子的几个,咱就往东去了。卢成大哥你带这两个弟兄去大冰沟与那边两个弟兄汇合,盯住奉军大冰沟那个连动向,晚饭时看奉军扎营后立刻赶回埋伏点与大队汇合,我们争取明天中午前把这里的奉军引进埋伏圈里。老蔫和柱子在这儿继续盯着奉军,下午跟着他们,晚饭时再赶去埋伏点汇合,我和三泰再去仔细安排一下埋伏阵地。”大家正要分头行动,秦虎想起一事便开口问道:“卢大哥,咱没电台电话,你和弟兄们分开行动后,山里如何找到他们?会不会两头错过?”“一般情况不会。分开时多嘱咐几句,晚上奉军也不挪窝,咱也就撤回来,这是咱的地头儿,定下碰头的地方就成。自打咱们在这里落脚,也用上了胡子联络的法子,刻树皮、堆石头的暗号都跟几个当家的约定好了,岔道口和路边显眼的地方都有,林子里还有这个。”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个骨头做的哨子递给了秦虎。,!秦虎放在嘴里轻轻吹了一下,点点头道:“等安顿下来,咱把这个再好好整理一下,将来会有大用!等咱有了窝有了钱,咱先得把通信联络的家伙搞到手,电台电话可不能少了……”大家分头行动,秦虎带着三泰一路看着怀表又回到了准备设伏的沟谷里,秦虎在谷底反复走了几趟,又走到两侧高处,不断从三泰手里接过小树枝插在地上,把埋伏阵地设计好了,两位当家的也带着大队赶了过来。百多号人把新买的厚棉衣打包背在身上,身上一水的新衣新鞋,肩上扛着一卷卷的破被头烂衣裳,兴奋地跑的满头大汗。郑道兴打头,刘旺财在队伍后面拉着十几匹马上也驼满了东西。没等秦虎开口,郑贵堂先道:“虎子,西山那里给老奎四个伤号留下四个老兵,其余百多号弟兄都过来了,该怎么干你现在就分派吧!”秦虎拉着两位当家、郑道兴和刘旺财来到沟谷西南角的高处,秦虎指指坡下的地势道:“二叔三叔,你们看这条沟,谷底就像个棒槌,槌把儿指着东面的谷口,槌头对着西边,两侧高地上都有林子便于隐蔽,南坡下到谷底的路有点儿陡,可还是有几条路径,我都用树枝标出来了,咱百多号弟兄两侧埋伏,北面坡地平缓,人手火力上要加强。咱要把奉军从西北角那边翻山坡引进来,两侧一定要隐蔽好,一会我教大家挖单兵掩体安排火力点,等奉军追下了沟底,我们两面一起开火。下面整条沟里都没啥大块的石头和洼地可以藏身,就是咱脚下这一片乱石可以躲藏回击,可这片地方太窄,放六七十个人都挤,我们在这里高处埋伏十几个人和一挺机枪,把手榴弹多弄过来一些……”“好!就这麽干。当家的你们两侧先打,把他们逼到这里,俺带十个弟兄在这里藏着,等他们在下面挤成一团,俺一通手榴弹炸死这帮王八羔子。”郑道兴没等秦虎交待完,兴奋地攥着拳头要抢任务。秦虎并不想把奉军打的太狠,赶紧把话头接了回来:“还是我带老蔫几个在这儿埋伏吧!咱就算得了手,还是别把奉军给打的太惨,免得将来他们没完没了地找上咱!能逼着他们缴枪投降就算拉倒,这样咱损失小收获大。”郑贵堂点点头道:“虎子想的有道理,能不打恶仗最好,不过还是让道兴在这儿埋伏,虎子你跟文斗在南坡,我带人去北坡。”“二哥,你是当家的,还是你和虎子在南坡指挥全局,俺带着弟兄去北坡,等卢成回来咱商量一下,看看如何把引奉军给引过来?”郑贵堂也不再争竞,拿起望远镜对着周边仔细观瞧一番,又问道:“虎子,奉军要是拼命向北坡反击怎么办?”“按理说谷底的奉军两面受敌,又没啥可以掩护还击的地方,北坡虽然平缓,以咱现在的火力情况,他们也很难得手。不过为以防万一,我让弟兄们把破被子抱来就是想包上柴火干草,浇上灯油,弄些大大的火球从北坡上滚下去,不怕他们不往这里撤。”郑道兴高声大笑,一个“好”字刚出口,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要是奉军边打边撤一拨拨的过来,俺啥时候动手更好?”刘旺财也搓着大手笑道:“这个好办!只要他们吓毛了往这边一撤,咱两侧高处的人马就一起冲下去,赶羊一样都给你老道赶过来,围逼着他们缴枪。就东边道这些杂毛,俺看他们哪个不要命的敢硬扛?”几个人不亏是久历沙场的老兵,句话就把秦虎的思路变成了细致的作战方案。秦虎心下暗暗赞许,可还是嘱咐道:“冲锋的时机要把握好,一定要等谷底的奉军全队动摇多数要跑的时候再发起冲锋,这样效果最好伤亡也最小!另外冲下去的时候要把吃奶的劲儿都喊出来,在气势上要压垮他们。把他们围堵在这片石砬子里时要争取他们投降缴枪,这样也能多缴获少损失。我在南坡上准备两颗消息树,啥时候用火、冲锋给当家的提个醒儿。晚上等大家到齐了再详细约定一下,这一场战斗咱要速战速决。”:()新林海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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