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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娘居然真的是来给我们说媒的。
我和姐姐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挺开心的。这样一来,我们就不会被抓起来沉湖了。
可是母亲告诉我们,我们嫁过去是要给人冲喜的。
对方得了坏病,没几个活头了。临死前想走的开心点,娶个媳妇儿体验一把新郎官的感受。
可谁家愿意把自家闺女送去守寡呢?况且那家人也是个穷鬼,根本拿不出多少彩礼钱。
“平平,安安,你们怎么想?”母亲坐在灶台前,往里面添了一把柴火。红红的火光映得她整个人都亮堂堂的,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父亲坐在厨房的门槛上,手里拿着一只旱烟,沉默地重复着点烟、吸烟、吹烟灰的动作。
“妹妹,你想嫁吗?”
我能感觉到姐姐内心的纠结,毕竟我们共用着同一具身体,她所有情绪我都能感知到。她不想刚嫁过去就守寡,这么多年了,我们忍受的非议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被人指着鼻子骂克夫灾星。
可是错过了这次,我们真的还能等来下一个提亲的人吗?
或者说,下一个情况真的会比这个好吗?
“我们嫁。”
我听见姐姐这样回答。我懂她的无奈,她也明白我的担忧。我们都没办法打开这个死结,只能随便攀扯住其中一根线,稀里糊涂地往下走。
父亲立马放下了烟杆子,拍拍屁股起身就要去找媒婆定下这门亲事。
母亲的脸上似乎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坐在灶台前挺直了腰杆,甚至哼起来小时候哄我们入睡时的摇篮曲。
终日被愁云笼罩的家里总算迎来了一场甘露,或许下一刻,我们就能见到彩虹。
我想,我和姐姐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我们将婚期定在了七月初七,刚好是七夕节,离现在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家里开始忙碌了起来。
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到外面采买各种东西,母亲也是待在家里指点我和姐姐缝制嫁衣。我们俩毕竟比较特殊,家里也因为替我们看病欠了不少外债,没有裁缝愿意接手这种钱少事多的奇怪衣服。所以,从小到大我们姐妹俩的衣服都是母亲去市集上扯了布自己亲手做的。后来,我和姐姐也学会了如何制作合身的衣服。
可这嫁衣不同,我们只会简单的穿针引线,而嫁衣需要绣上各种祥瑞的图案。母亲说,因为我和姐姐与别人不太一样,我们的嫁衣上的图案必须更加精美繁复,以此来证明我们对这桩婚事的诚意和期盼。
我和姐姐被关在了房间里,每天没日没夜地绣花。
姐姐心灵手巧,学什么东西都上手很快,而我恰恰相反。所以,姐姐的手总是被我拿针扎得斑斑点点。
“安安,你不要着急,慢慢来。”她温柔地安慰我。
我不好意思地抬手挠了挠头,结果没挠对,把姐姐刚扎好的马尾给弄散了。
连体实在是太不方便了!要是真的有神仙存在就好了,那我们就可以求他把我和姐姐分开!这样,我们就不必嫁给一个快要死掉的病痨鬼了!
【4】
出嫁那天,家里来了很多人。仿佛过往十几年的客人全部都集中在这一天了。
我和姐姐穿着自己亲手绣的嫁衣,上面的每一朵艳丽盛放的红花都沾过我和姐姐的指尖血,每一个象征着美好寓意的图案都掺着我们姐妹俩最虔诚的敬意。
因为贫穷,这场婚事十分简陋,连最基本的八抬大轿都没有。当然,我们也没带嫁妆。
唢呐声响起,我和姐姐坐进了摇晃的大红花轿。我偷偷掀开一点窗帘,看见母亲的脸上洋溢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喜悦,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重新融入了村子的八卦组,拥有了一圈可以祝福她了却一桩心愿的朋友。
人心易变。可以因为害怕马上远离你,也可以因为几句家长里短重新接纳你。
父亲依旧是沉闷地坐在门槛上抽着他的旱烟,虽然没人和他搭话,可我看出他换了新的烟杆子,杆身刻着一个李字,那是村头李木匠的手艺。看来,大家都交到了新的朋友。
“我们以后也会越来越好的。”姐姐握住我的手,她说话的声音很低,似乎自己对未来也并不确信,这样说只是为可了给自己打气。
“嗯,一定会的!”我用力地反握回去,希望能给姐姐带去一些鼓励和支持。
高亢嘹亮的唢呐声铺天盖地地侵入山林,数不清的鸟雀扑簌着翅膀飞入云霄,我们的花轿摇到了一条山谷里。
病秧子住在另一个村子,我们需要穿过这条山谷然后再往前攀过一个小山坡,才能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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