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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抢过,立马往头上一盖。姐姐无奈的苦笑一声。
“大娘,刘富贵住在哪儿啊?”
我们按着地址来到了刘家村,但这附近并没有看到谁家在办喜事。反倒是有一家正在哭灵。
“那不就是吗?”老太太随手一指。
难道……可是……
众人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我们刚才路过的白事人家。
“你们是来干嘛的?怎么还带着新娘子?”老太太看着我们一行人的打扮,心里纳闷:“不会是要和富贵结婚吧?可他前几天突然就没了,今天已经是他的头七了。怎么,刘老三没派人通知你们?”
“怎么会这样!”我一把掀开盖头,打算去找刘家讨个说法。
“啊!鬼,鬼呀!”老太太护着心口晕了过去。
轿夫夺过盖头重新遮住我们的头,急言厉色:“谁让你们掀盖头的?懂不懂规矩!”
我们这边动静太大,惊到了附近的几家人。他们打开大门伸着脑袋看过来。轿夫连连道歉,询问了老太太的住址,派了两个人送老太太回家。其余人全部去了刘老三家。
刘老三的妻子一见到穿着红嫁衣的我和姐姐,就抄过一把扫帚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她脸上的泪水还未擦干,表情狰狞,大声咆哮:“都是你们这个倒霉鬼催的!大夫明明说我儿子还有半年活头!你们一订亲我儿子就死了!都怪你们!我要你们都去给我儿子陪葬!”
我和姐姐慌忙逃窜,但他家院子太小,还是挨了刘夫人几下打。她的扫帚是用竹子末梢编的,抽在人身上火辣辣地疼。扫帚擦过我们的头顶,勾住了红盖头。
又多了一个晕倒的人。院子里鸡飞狗跳,尖叫连连。
【6】
我和姐姐被退婚了。
和来时不同,轿夫和乐师这次加快了脚步,没有再刻意等我和姐姐。
他们七个人健步如飞,很快把我和姐姐甩在了身后。
又来到了那个山谷,漫山遍野的绿中我们就像是一个醒目的地标,从头红到脚。除非是个瞎子,否则一眼望过去,我们就是最好的活靶子。
我和姐姐一人手里拿了一根棍子,小心地避开地上的尖锐石子以及半人高的带刺灌木丛。
越往谷中走,光线越昏暗。高大挺拔的树干直直地立在我们身旁,繁密的枝叶层层叠叠遮住了投射下来的阳光,使得谷中温度降低不少。方才在外面还觉得暑气逼人,现在倒是要靠这身累赘的红嫁衣取暖了。
虽然我和姐姐心有余悸,都想快点穿过这片树林,但现在确实没什么力气了,走也走不快。
“呀!呀!”
不知道是什么鸟出的叫声,回荡在这空旷死寂的林间,像是远方传来的凄惨呐喊。
我捏着棍子,眼珠不停转动,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四周。
砰砰砰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我有点分不清这是几个人的心了?我用余光扫了姐姐一眼,她同样眉头紧蹙,整个人宛如一张绷紧了弦就要待的弓箭。只要周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就能一触即。
越往里走温度越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这条路湿度也越来越重,由最开始的干燥土路,偶尔还能听到枯枝被踩断出清脆的断裂声,到现在,我迈出一步,就能听到树叶挤压出水的冒泡声。也可能是脚底沾上泥巴,我的腿越来越沉重。
“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很累,就快要走不动路了?”
她的眼神不知盯着哪里,反正没有回头看我,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没,有,啊,我,不,是,正,在,走,吗?”
我吞下一口口水,怎么感觉姐姐她,有些不大对劲!
我僵硬地把头转向前方,一座红色的花轿倒在路中央,它的门帘半遮半掩地盖在轿口,一下一下地晃着。
我的目光也随着那片门帘一前一后地来回移动。被它遮住的轿子里面一片漆黑,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也跳到了嗓子眼。会有什么东西就藏在轿子里面吗?
怎么办?
我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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