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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便看见庄恒披着件浅色的睡袍坐在梧桐树下的藤木椅中,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扶手,半闭着眼睑,任浅浅的阳光洒上他不再年轻却越发坚毅成熟的面庞。这么多年了,我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在见到他的时候,心底泛起的一份柔柔的安定,再烦躁不安的心,在回到他身边的一刻都会静静被抚平。
像有感应似的,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却在我倚门而立时睁眼向我看来,隔着随风摆动的枝条锦叶,隔着团团香花,葱葱绿草,他的眼底蕴着温和的暖意,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笑笑走过去,弯下腰去,将毯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才好一点就乱跑,哪里不能坐着,偏要找这样的风口。”我在触及他的一刻感觉到了他身子的微凉,不禁埋怨道。庄恒的抵抗力现在不比常人,受不得风,热度好不容易才退下去,再着凉可不是好玩的。
庄恒略带无奈的笑笑,握住了我的手,随即皱皱眉道:“怎么回事,你脸色不好。手这么凉。过来!”说着把我也裹进毯子里。
我靠在他身边,什么也不愿去想,适才腰间上的疼痛也在一丝丝的淡去。我望着碧空天际悠云,“好不容易终于又出太阳了,这些天的暴雨一直都下个不停。”
“刚才去哪里了?头发都弄乱了。”庄恒腾出一只手来缕了缕我鬓角的散发,却没有顺着我的思路走,眼锋一扫又停在我露在外面的手肘上,“磕着了是不是,都发青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那两跤摔得不轻,被庄恒一触,不受控制的抽了一口凉气。我本不欲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正犹豫该如何解释。
他已经收起了适才的平静温和,慢慢坐直了身子,有些严肃地盯着我,微微眯起的眼睛流露了危险。
“来人。”他也不看我,径自扬声唤人。不管我们在哪里,总有下人侍立在不远的地方随时候命。
“先生,太太。”
“去叫庄楠、红云来。让崔炯也来。”他不怒而威的声音迫得面前站着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连连应诺转身就要急步往外退。
我颇为无奈拍拍额头,出声道:“先不急,你们到外面等着。”又拽了拽庄恒的衣袖,轻轻道:“不用找医生,一点小伤罢了。你听我慢慢告诉你,别叫人来了。”
庄恒紧锁眉头:“又在耍什么性子?”
我撇撇嘴,只顾与他对视。他凝视我的目光越强一分,我就越弱一分,终究是他先绷不住,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我挥手遣退了其他人,一五一十的将福庆与王竞得渊源和这份纠缠对庄恒说了,只隐去了福庆求死未果连带我撞伤的事。我难以掩饰心中的伤感:“我太没心理准备,没想到福庆瞒了我这么大的事,震惊之下不小心才摔着了。”
庄恒听完面色阴沉的让我都不敢正视,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良久咬牙道:“不管是什么理由,拿我的女儿当作复仇的棋子,他就是已经活到头了!”说着砰的一下握拳重重击了红木扶手一下。
我拿手覆在他的拳上,一点点将他的手抚平,“再大的事,也要过了明天。明天……”我喉头一阵哽咽,紧抿着唇把话一字一句的吞下去。
庄恒攥紧了我的手,让我枕在他的肩膀上。我们彼此依偎着坐着,我拿手指缕过他鬓角边一茎一茎的银丝,缠上我飞扬的发中隐隐的苍白,伴着落日的余晖,和心中难以愈合的痛。
“天堂的路会好走么?”我颤声问。
“会的,那里有用爱点燃的烛光。”
“来世她还会记得我们么?”庄恒喃喃的道。
“会的,她说了,她生生世世都愿作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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