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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不回……那要去哪里过夜?”
“随我来。”
李元轨领路,两骑奔这一坊东北隅而去。执掌长安西半城街面治安的“右武候卫府衙”就在布政坊东北角,李元轨此前也来过。到衙前下马,出示金鱼符进门,找到当值郎将——一个名叫苏定方的中年汉子。
凭着天子手敕狐假虎威,李元轨很顺利地交代安排一番,还混到了两人份晚饭吃,随后在直房小憩。
街鼓响过八百声,眼见天色渐渐黑下来,外出巡夜的武候卫士一队一队出动,最早出街的已经返回,李元轨才起身,招呼着杨信之出门上马,两人夹杂在一队巡夜武候里,向着杨愍宅所在的西南方向迤逦行去。
到得宅前,眼见四下无人,李元轨向领队卫尉点头示意,自与杨信之下马,绕着杨宅潜行半圈,看准后宅一处较矮的墙垣,命杨信之蹲了,自己踏着他肩头,纵身而上。
这仲子逾墙的把戏,他二人已经不是头一回耍弄,配合十分默契。李元轨上了墙头,又回身呲牙咧嘴地把杨肉塔拉上来,两人跳入墙内。
朝廷赐给萧后祖孙的宅院不算大,后宅却也有些假山池塘树木。此时入夜寂静,四下里不见人声,李元轨估约着地势,一路向后宅寝堂摸过去。
寝堂之东的小跨院,有一间房内隐约灯火闪烁,李元轨猜度那是杨愍的卧室,且不去惊扰。寝堂正房却是黑灯瞎火的一片死寂,里面毫无动静,也许萧后和服侍她的下人全都睡了?
李元轨又等了片刻,确定寝堂院里无人走动,向身后打个手势,沿着墙根悄悄走到正房门前。他本以为房门定是从里面闩住的,没料到星月光辉下看得清楚,两扇门紧闭处,门环上赫然一把长形铜锁紧扣。
房门从外面锁住……那房内肯定无人啊。难道推断错了,萧后不住这宅子的后堂?
真是奇怪。李元轨摇摇头,看后堂窗子都是糊了厚纸的直棂窗,无法开启,便又在附近厅堂厢房间转了一圈,哪里都不象住有家主老夫人的样子。最后还是回到后堂门前,拈起那铜锁细瞧,悄声问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杨信之:
“你会撬锁么?”
杨信之嘴一咧:“信之哪里学过这个。还以为十四郎你会。”
我更没处去学这手艺啊……李元轨叹一口气,只想探案真是个精细活计,远不是听老仵作讲几夜故事就能照猫画虎学全的。
“这锁倒不粗,我来试一试能拧断不……”杨信之身大力不亏,手劲向来不轻。
“别瞎闹。你一拧断,明日可不得闹得合宅皆知了。”李元轨本意是趁夜暗探,如果赶上萧后神智清楚能说话,便在床帐外问一问事,料想这男子夜入后宅的勾当,他自己不愿提,萧老夫人更不愿声张。如若不遂,就悄悄退走,尽量不惊动人闹出事。
既被小小一个铜锁困住,那就只能用笨办法了——命杨信之继续当垫脚桩,他爬上屋顶,轻轻揭开一组瓦片,自己从破洞里猱身而下,顺着梁柱落到后堂室内。
室内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过了好一阵,李元轨的眼睛才渐渐适应黑暗,影影绰绰能看清些许物事了。这寝堂陈列家具齐全,只是床帐、坐褥、镜台妆奁等零碎全收了起来,象是日常并无人居住,炭炉里也是空的。几只大衣箱也没上锁,李元轨揭起一只箱盖,伸手进去摸了摸,满满的衣服触手滑凉,绣纹细致,料子颇贵重,象是萧后的朝服礼衣之类。
他又揭起另一只较小的箱子,这回摸到的是一大团蓬松松的毛发,吓他一跳。
他赶紧把箱盖全撩开,瞪大眼睛,借着微光仔细反复察看,最终确定箱子里没有人头,只是一堆假发而已——当世女子用假髻的不少,这倒没什么,而且箱子里还有一顶花树冠子,跟礼衣箱放在一起,挺正常的。
几只箱子都摸过,没再有什么发现。后堂里尘土没积得太厚,想是经常有人打扫。李元轨想不出还能在这空屋里做什么,只好原路返回,爬到屋顶上盖好瓦片,跳下去落地,站在原处的杨信之还伸手托了他一把。
二人低声议论几句,都猜想不出萧后究竟在哪里。李元轨还不死心,又在杨宅里蹑着脚步转悠,连杨愍的卧室也觑探过,屋内已熄灯,一片沉寂。
李元轨又向厨院摸过去,但没进门,只站在门边用力嗅了一会儿。除了家家都有的柴炭熏燎气味,也没什么异状。
“你在宅子里闻到药味没有?”他压低声音问杨信之,后者摇头:“没啊。”
这就怪了。杨家这孙子白天口口声声说“祖母病卧已久”,满院里却连个熬药气味都没有。前隋皇孙这等小气,都舍不得给久病的祖母买药服药么?
萧后傍晚送出来的手书,对于德化公主下落轻飘飘一句“宫变罹难”带过,他总觉得古怪不实。他原本问的是德化公主出身谁家,这个萧后完全回避不答。而且一个大活人,就算遇难,总也有个时间地点、前因后果,被谁杀的,谁亲眼见了,被杀后尸首如何处置、她身边人去向如何,最重要的,德化公主和慕容顺未满月的儿子是一起死了还是怎么样——这些都得细细询问,最好是当面问答才说得清。
可这前隋萧皇后,到底躲哪里去了呢?
确定杨宅里没什么可看了的,李元轨回到入院爬墙处,又踩在杨信之肩头上了墙,伸手扯他上来。二人刚跳落墙外,忽然唏里哗啦一阵崩塌落土声。李元轨暗叫不妙,果然有人叫喊起来:
“爬墙小贼!别动!说你呐!放箭了!”第七章附注简单介绍唐长安城里的警察系统,并附送一把唐朝的门锁。图片请到作者微博观看。新浪微博搜索ID“唐穿导游森林鹿”,欢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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