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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宫息王长女,太上皇长孙女,殿下的堂妹,临汾县主李婉昔,”李元轨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咬嚼清楚,“她出嫁当夜,离奇被杀,身边遗下一只男子信物……在感业寺,殿下倒不是‘睦亲有亏’,而是‘睦亲过头’了吧?”
李承乾闭了下眼睛,嘴唇紧紧抿起来,放在书案上的右手也攥成了拳头。
之前柴璎珞对李元轨讲述皇后对那枚血玉韘的态度、推断李承乾与堂妹有私情时,李元轨还半信半疑,而且觉得即使是真,也不算多大的事——他生长在皇家后宫,类似的烂污听说过太多了。如今看到李承乾的反应,他倒是有了更多警悟。
历数这位皇太子至今为止不那么如人意的作为:与父母的死敌尹妃勾结、陷害小姑母、冷落苛待正妻、与堂妹私通,这些单独拿出来说事,都只能算“年少轻狂德性不定”,不足以动摇他的大位。可一连串恶行凑到一起,就能明显看出李承乾对于自己的亲族血统——让他成为东宫储君的唯一原因——极度缺乏尊重,肆意妄为的劲头很容易让人想起前隋炀帝那亡国暴君。
再加上感业寺失火、大安宫防卫接连出事、太上皇受惊吓、刺客在禁苑横行施暴,受命主管禁苑大安宫防务的李承乾也难辞其咎,这是“能力不行”。心态不正兼能力不行,又兼旁边还有个同母弟越王李泰深受父亲偏宠……
“禀殿下,紫虚观主柴氏和宫人魏氏带到。”
门外突然传进一声禀报,是柴璎珞和魏叔玢被带过来问话了。她们收拾清理自己需要的时间比较长。李元轨希望她们已经对好口供,别说漏嘴……太多。
李承乾睁开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神色平静下来。
“这么说,”他没理门外,先向李元轨说话,“你被蕃胡瞒骗,与六叔赵王同去接他们进十七王院,半夜又被他们绑走为质,幸得挣脱?此事你之前并不知情,十四叔?”
“正是。殿下明鉴。”很好,不愧是临机果决的未来大唐天子。
李承乾的薄唇蜷出一个苦笑,以李元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喃喃言语:“阿耶会信么……”
“臣请告退。”李元轨只能先不去想皇帝驾临以后的事,“十七妹还等着我去救……”
李承乾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扭过脸,扬声向门口说道:
“十四叔你且回自己下处,不得外出,随时听候主上宣召!”
这意思很明白:我叫你回家去老实等着。你要是不听令自己跑出去,那是你自己的责任,与我无关。
李元轨翻个白眼,当然也懒得争辩,应喏一声施礼起身出门下阶。柴璎珞和魏叔玢都在东阁门外立着,二女已梳洗换装,三人六目相对,都微微点头示意。
“殿下传召柴氏、魏氏问话!”
身后内侍小奴的报唤声中,柴璎珞领先,魏叔玢跟在后面进阁。想到李承乾不知会怎样威吓她们,李元轨心中一紧。
但他对此无能为力,而外面还有更要紧的任务等着他。
李元轨大步走出东阁院外,在大安殿废墟外的喧嚷人群中找到匹马,翻身上鞍向十七王院疾驰而去。半路看到六哥赵王元景垂头丧气跟在张士贵身边,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向东阁走去,他心虚地避在一旁没敢招呼。六哥这回纯粹是被他拉下水陷害惨了……
十七王院里也是一片人来人往的忙乱景象,看样子禁军已经查出刺客们夜入大安宫的路径了。李元轨径自打马回家,刚进府门,阍室奔出一个小奴:
“大王!杨库真命奴婢回来禀报……”
“噤声!”李元轨下马,示意他跟自己到僻静处再说。这小奴名唤阿沉,是他派去跟杨信之一起搜救十七妹的二僮仆之一。
阿沉也刚跑回来没多久,喘着气禀明,杨信之一行牵着细犬先到了宫人斜,十七长公主最后被掳走处。那晚人多气味杂,狗鼻子也不太好使,在夜里折腾许久,兜了几个大圈子,细犬终于在靠近禁苑北栅处嗅到什么,带着人一路往北,径直下到渭河岸边。
禁苑北的过河通衢大路,是正对河北咸阳城的便桥。此时正值残冬早春枯水期,桥面出水甚高,车马行走方便。夏季涨水时两岸则有码头可渡船,南岸北岸都建有屋舍仓库,住了不少船工商人,有人称那里为“咸阳渡西市”,是长安城北第一个有辐辏气象的小商镇。
但细犬引领着搜索人,没往便桥去,反而又沿着渭河南岸向西走了几里。在一个河湾的隐蔽拐角,他们发现了一处荒僻小码头。
“私渡码头?”李元轨皱眉问。阿沉点点头:“码头边停了几只商船,都是空的。杨库真说可能是商人为了逃税逃盘查,私设的渡河处。”
便桥既是官道,又卡着都城往北的关口,桥头自然要设立守捉卫,来往的商队也免不了受些盘剥。如果是长年稳定经营的大商队,倒也罢了,种种关节早就打通,货运频繁走小渡口私船零运也不甚方便。一些本小利微的行商,就十分在意过桥被抽的税金,愿意找寻私渡运货。
私渡码头上不了官面,一般都设立在远离官道的偏僻处。安延那等人要将十七公主带走藏匿,自然也不会走官道。他是商胡,熟悉长安城北往西域去的道路,而且便桥以北的小商镇里,应该就有不少他的同族商胡坐贾……
“杨大认为蕃胡带十七娘私渡过了渭河?往咸阳方向去了?”
“是。”阿沉回道,“杨库真带人也过河去继续追,命奴婢回府来禀报十四郎……”
“走!”不等他说完,李元轨决然转身唤要坐骑。他不知道自己的体力还能支撑多久,就算累死,他也要死在去救援妹妹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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