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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也松了一口气,她虽有万般道理要教导四姑娘,当着众人却也不好说得太透彻,只好就事论事说了两句公道之语,还当四姑娘要发起小姐脾气,谁知这孩子竟自己想通了,也免了她这先生费些唇舌调停。
姐妹三人重新铺上纸,秦珮果然动手磨墨,秦芬也不好意思真叫一个手上带伤的孩童做事,待她磨得十来下,便接过墨条:“六妹,还是我来吧,你把手歇好了,过两日好再练针。”
众人一番忙碌,谁都没空搭理秦淑,屋里寻常是没有丫鬟服侍的,秦淑呆立当中,竟许久不动,还是宋先生来拉了她一把,将她送到了茶点桌子面前。秦淑先是满眼含泪地坐着,过得许久,发觉无人来理会,无趣地喝了几口茶,又道:“四妹,我再帮着你画两笔吧,这次我一定小心。”
秦贞娘紧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秦芬也懒得理会秦淑的虚情假意,秦珮左右看看,垂下头去,忽地看见自己手上包着的那块蝶扑月季的帕子,又抬起头来:“三姐,你又不会写字,还是别添乱了,磨墨、镇纸,哪样都成,再不济,给水盂添添水也行,可别再轻易动四姐的笔了,你这一笔下去,咱们全要陪着你遭殃!”
秦淑心中,自己是姐妹里的头一个,不让她描花样子,已是落于人后了,还要如同丫鬟一般,给秦贞娘磨墨,她如何低得下头去,这时听了秦珮的话,不过扯起嘴角,只作是笑了一下:“瞧六妹说的。”干巴巴说得这一句,却终究还是没上来帮忙。
秦贞娘忍不住扁了扁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秦芬恰在对面,正巧看见,一边觉得心里好笑,一边对秦淑的行为深深鄙夷。
这一日,姐妹四个不欢而散,宋先生也不说那许多,收拾一番,往上房去了。
听了几个女儿的争端,杨氏心中已有了数,她原只当秦淑内里还算是个好孩子,如今看着,却终究是老鼠生子会打洞,根子歪了,苗再怎么也是扶不正的,既如此,也不必顾念什么家宅和睦了,拿定主意,笑着谢过宋先生:“多谢宋先生告知我这些,往后还要请宋先生对贞娘不吝教导才好。”
宋先生应得一声:“这是应当的。”想起那位见识明白的五姑娘,有意提携她一番,忍不住又多提得一句:“我瞧五姑娘,倒是个明白的孩子,今日是她劝了四姑娘,四姑娘才打起精神重新描花样的。”
除了秦贞娘,这已是
上房的屋子灯火通明,因着秦览体胖怕热,杨氏特意嘱咐多加了一个冰盆在屋里,自家多披了件竹节纱衣,捧了本游记,就着烛光,有一句没一句地看着。
不知多久,冰盆里的冰已融得面目模糊,下头积了一汪水,秦览仍未回来,杨氏心头慢慢焦躁起来,脸上却不露分毫,只唤过杜鹃:“去外头知会一声,我先吃饭了,叫人给外书房送饭。”
这话的意思,便是不等老爷用饭了。等过饭点了,太太自家先用饭,这也是寻常,然而今日信儿分明传话说老爷要寻太太商议正事的,太太却还是如此,显见得是动了气。杜鹃加了一万个小心,低低应得一声便要出去,谁知院门口忽地嘈杂起来,一叠声的通报已传进屋里:“老爷回来了!”
几个婆子丫鬟簇拥着秦览进屋,老远便传来一股酒气,杜鹃默默地叹了口气,把脸盆里多倒些热水,拧了烫烫的巾子递给了秦览,幸而茶水沏得酽,不必重倒,端得一杯送了上去。
秦览随意抹了一把脸,又漱了两口茶,笑呵呵地道:“夫人可饿坏了吧?快用餐吧。”
杨氏孕中敏感,已闻得秦览身上还有股若有若无的脂粉味,心里一时好似打翻了油盐瓶儿,嘴唇紧紧抿在一起。从前无论怎么着,丈夫也还是顾念自己面子的,外头或许曾有胡天胡地,却从没带到自己面前,如今竟欺到自己跟前了,难道真当杨家是吃素的不成!
“杜鹃,你们都下去吧,我来服侍老爷用饭。”杨氏挥了挥手,腕子上两个镯子轻轻一碰,发出悠扬的声音。
杜鹃心里又是一紧,一声不敢出,冲小丫头们招招手,出去时还带上了屋门。
秦览还当杨氏要和自己说私房话,笑嘻嘻地往杨氏旁边一凑:“夫人的脸色,瞧着倒愈发光彩了。”
杨氏心里好似有火在烧,一时想把秦览撕扯个稀烂,然而多年教养毕竟在那里摆着,这时不过是手指头微微一动,用力吸了两口气,闭了眼睛又睁开,平静无波地道:“青萍可还服侍得好?”
这样醋意又扫兴的话,一向只有金姨娘和商姨娘会说,杨氏自重身份,向来是不说的,秦览心里疑惑,坐直了身子:“夫人怎么问起这话来了?”
杨氏见丈夫还是一副懵懵无知的样子,心里叹得一声好作态,再也忍耐不得,沉下脸来,冷冷地道:“若是青萍可心,老爷也不必往外去寻什么粉头娼头了,没得脏的臭的沾一身,岂不是叫人恶心!”
秦览先是一愣,随即便怒目圆睁:“没头没脑,你说些什么!”
杨氏霍然站起,上下打量了秦览两圈,待要骂两句,却又闭上了口,冷笑一声,走进卧房去,不多时取出一个匣子,秦览伸手要接,杨氏却一把摔在地上:“可别脏了手!”
那匣子并未上锁,滚在地上震得两下,自家开了,露出一方粉艳艳的帕子,隐约见得绣了个蜜蜂钻花的模样。
秦览见了,一时窘迫,口气软了一大半:“这东西,你是哪里得来的?”
杨氏见了丈夫脸色,只当他心虚了,说话也不客气了:“老爷且别管我哪里得来的,既是有了新人,便该告诉我这主母,家里金、徐、商三个姨娘,哪个不是老爷自家搭上了,再由我纳进府的?便是青萍,也是我替老爷相中的,老爷遮遮掩掩的,难道是欺我杨家女好性儿么!”
这话说得甚重,秦览的腰,顿时又低了些:“瞧夫人这话说的,我敬你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你呢!”见杨氏又要发作,连忙作了个揖,扶着杨氏坐下,好言道:“好慧娘,你先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一盏茶时分,杨氏的脸色,由红转白,又转成淡粉:“老爷真是,这样的大事也瞒着我,显见得是和我生分了!”
“我的好慧娘呀,我哪里是和你生分了,我是怕你多心,特特瞒着你的!”秦览顺势坐在杨氏身边,揽住了她的腰,“你也知道,我在从六品的位子上打了几年的滚,怎么也升不上去,这次舅兄送来了伍师爷,助我采选立功,然而行的终究是阴谋之事,我怎么能拿来污了你的耳朵呢。今日我亲自送了那女子上京,事情也算是彻底了结,往后为夫的保证,再也没这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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