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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缨心里苦,但对着秦璋,她不能毫无交代地肆意行事,于是她心念一转道:“爹爹,女儿想清楚了,崔慕之之所以不喜欢我,无非是觉得我一无是处,这案子女儿亲身经历,如今已想到几处古怪之地,倘若女儿能找到谋害崔婉的凶手,岂非让他匪夷所思?”
“并且爹爹说得对,再如何喜欢他,他都要与人成婚了,女儿也不能再做纠缠,但女儿喜欢他这样多年,他却从未有过好脸色,女儿非得让他刮目相看,让他自惭形秽,这样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崔慕之天之骄子,却生性凉薄,恋慕权力,不管是原主还是陆柔嘉,这样的人都不值得她们追逐,秦缨这话也算有两分真情实感,因此说的格外诚恳。
秦璋迟疑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去查崔家姑娘的案子?可查案是衙门公差干的,你个小姑娘——”
秦缨听到此处暗道不妙,可谁知秦璋忽然一拍大腿,“好姑娘!有志气!爹爹就等你这句话呢,你要查案,那便去查案,只是此事危险,只带一个侍婢是不够的。”
他指着门口的年轻侍卫道:“爹爹将沈珞给你,他武艺极好,无论如何,护你周全是最紧要的。”
秦缨没想到秦璋不仅同意,还替她打算,自是十分动容,“多谢爹爹!”
秦璋笑眯眯地问她晚膳用了什么,累不累,而后便令她早些回去歇下,待秦缨走了,沈珞僵着脸走到他跟前,“侯爷,真的要让县主查命案吗?”
秦璋面上笑意散了,沉沉地叹了口气,“我这傻女儿啊,她这是又要剑走偏锋了,但若拦着她,她只会更不甘心——”
他吩咐沈珞,“你护她周全,她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查案这样难,她能查出什么?很快,她就知道厉害不干了。”
……
秦缨回了她住的清梧院,此处屋阁锦绣,宝器艳彩,又有七八个嬷嬷侍婢等着伺候她,在白鸳诧异的眼神中,秦缨屏退众人,只留下白鸳一人说说话。
待入内室更衣时,秦缨从铜镜中看清了自己的长相,令她意外的是,书中秦缨的模样,竟与她本来的样子也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原身金尊玉贵,明眸善睐,肌肤欺霜赛雪,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有种养尊处优的精致之感。
待褪去华服,洗去胭脂,素净的眉眼便更与前世相似,令她多了几分真实之感,坐在妆台之前,秦缨令白鸳取来笔墨,再拿出她的玉钗,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白鸳在旁一脸不解,“县主这是做什么?”
“将今夜在湖边看到的鞋印拼画出来。”
白鸳张口结舌,“画这个做什么?原来县主适才是想将鞋印的大小记下来?”
秦缨应是,“我……我在一本奇书上看过一些说法,如今想试验一番。”
白鸳只觉愕然,“什么奇书?您最不喜欢看书了。”
秦缨:……
白鸳见她这模样,很有些害怕,“奴婢觉得县主与往日有些不同,不、不然,还是让侯爷将张真人请回来看看?”
秦缨一时哭笑不得,“你只当我突发奇想吧,我从前行事,哪次不曾让你意外?”
白鸳又被说服,“这倒是。”
写算半晌,秦缨忽然一愣,她惊疑不定地继续写写画画,第二次得到结果之时,表情更为严肃,她喃喃道:“这也太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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