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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流川坦引以为傲的双臂被尽数斩断,只留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在来回摇晃。
乳白色的仿生血液和黑色的液压机油从镜面般光滑的缺口喷洒而出,被液体浸润导致短路的金属线束炸起一道道蓝色电弧。
铁链晃动,出哗啦啦的声响。
蚀骨剧痛让流川坦的身体忍不住剧烈抽搐,咬紧的牙关中出野兽般的低吼。
李钧用刀尖挑起流川坦的下巴,冷声道:“要不是鼎爷下令留你一命,老子早在歌舞伎町就一刀砍了你!还有机会给你狂?”
流川坦眼角崩裂,面容扭曲狰狞,怒声吼道:“李钧,祭刀会绝对不会放过你!”
李钧嗤笑一声,“行啊,虎冢要是想给你报仇就让他来九龙街,我带着三千浑水袍哥夹道欢迎他!老子就怕他没这个胆子!”
“这次是你们挑起战火,必然会付出血的代价!”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甩在流川坦的脸上,力气之大,连嵌在脸上的钛金导线都被硬生生抽断。
李钧指着头顶的血肉丛林,厉声道:“再给老子说这些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的下半身换成女人的?”
流川坦闻言忍不住仰头看向天花板,密密麻麻的仿生残躯在寒风中摇晃不止,彼此碰撞出啪啪的声响。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头顶,流川坦终于露出了恐惧,口中喃喃道:“不要,千万不要。”周围的浑水袍哥见状纷纷大笑,嘲讽道:
“我还以为祭刀会‘十贵’都是些什么厉害角色,原来也是一群脓包软蛋。”
“那当然,你不看看这次是谁出手。钧哥可是咱们袍哥会最能打的红旗五哥,收拾一个小小的流川坦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钧用刀身拍了拍眼前这名倭寇的侧脸,冷声道:
“鼎爷让我给你,还有你背后的祭刀会带句话。赵斗虽然不成器,但他的身份也不是谁都能拿来当垫脚石的。”
“以后眼睛放亮点,否则下次我再进罪民街,就不是砍你两只手这么简单了,懂不懂?”
备受屈辱的流川坦垂着脑袋,低头掩饰眼中的怨毒,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懂。”
“懂了就好,让他签字。”
一旁的袍哥立马将一份电子案牍递到流川坦面前,扣着他的眼珠凑近。
随着案牍出滴的一声轻响,流川坦抢来的三间场子全部转回了赵斗名下。
场子是抢回来了,至于那位扶不起来的太子爷能不能拿得稳,就不是李钧关心的事情了。
李钧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正要招呼手下撤退,却看见被他安在外围放哨的小弟慌慌张张冲了进来。
“钧哥,祭刀会人找过来了!”
话音刚落,周围一众浑水袍哥脸色纷纷剧变,忍不住惊呼道:“这些侏儒怎么来的这么快?!”
“妈的,这还用问,肯定是咱们的位置漏了啊!”
听到祭刀会的人追到,原本已经半死不活的流川坦眼中再次冒出精光,狞声吼道: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白痴明人,惹了祭刀会还想活着离开?快放了我,否则”
砰!
一声爆裂的枪声回荡在仓库之中,流川坦脖颈之上空空荡荡,整个头颅被一枪轰成碎片。
李钧表情冷漠,左手握着的魏武卒肆型手枪还在散着刺鼻的硝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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