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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嘴里的筷子尖吐出来,“谁都能diss我,就你不能,你知不知道今早上师父抓人写莫名背德感买验孕棒时偶遇昨晚一夜情的对象,夏赊雨想不出比这还点背的事情,放到创作界也算是相当炸裂的题材。
傅苔岑在等待夏赊雨扫码付钱的过程里,支起下颌,唇下那里被挤压出一点肉感,看起来简直幼稚得要命,还不忘开他玩笑:“昨晚我们刚睡过你今天就来买这个……怎么说呢,还挺可爱的。”“我是帮同事带的。”解释完夏赊雨就后悔了,搞得他很介意对方的看法似的。傅苔岑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从柜台上支起身体:“所以你和同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可没想到与此同时傅苔岑自己接了自己的话:“关系不错。”这一下就有点尴尬起来,夏赊雨暗忖自己为什么性子要这样急,显得非常自作多情。傅苔岑好像看穿他的所思所想,先笑起来:“我想的哪种关系?”这回夏赊雨直接拒绝回答,抓起药径直往车边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每次遇上傅苔岑他都没什么胜算,总是做些很拙劣的回应。傅苔岑紧跟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腿长的缘故,他走得不紧不慢,却没有被夏赊雨甩开。直到夏赊雨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他肘搭上车沿:“你生气了?”“我没有生气。”嫌这样的否定程度还不够,夏赊雨又加重一遍,“我为什么要生气?”这倒说的是实话。与其说他生傅苔岑的气,不如说他在生自己的气。傅苔岑看着他,卧蚕微盈,笑意很明显,但停留在非常蛊人的程度上,并不带戏谑,也因此不会令人不适:“好,你没生气。那夏经理……方不方便载我一程?”夏赊雨这才想起来,傅苔岑要去绘风,才会跟他在附近偶遇。既然目的地是同一个,不载他说不过去。夏赊雨深吸一口气,偏了下头示意对方去副驾:“上车。”都坐好之后,迟迟没有点火,夏赊雨侧首,发现傅苔岑也在看他。“不走吗?”傅苔岑问。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夏赊雨提醒道:“你没系安全带。”傅苔岑理所当然地撇撇嘴:“我不喜欢系,不舒服。”“那你喜欢英年早逝?”说完以后就觉得语气好像太冲,可傅苔岑笑了,反手去拽安全带:“我之前的助理要是有你一半说话的艺术,我恐怕都不会辞退她。”就两公里的路,偏偏一路遇红灯。夏赊雨开得有点烦躁,又隐约觉得令他烦躁的似乎并不是交通信号灯,而是坐在副驾的这个人。“你怎么不直接打车到绘风?”“一出门就发现自己花粉过敏了。”傅苔岑回答,“所以就干脆打车到离绘风最近的药店。”他说着举起手里的眼药水示意,“这款对花粉过敏很有效,好像是个外国品牌。”夏赊雨礼貌掠过一眼,随后又专心开车,将目光投向前方。而傅苔岑可能确实是有些难受,点了眼药水之后就闭目养神,车里陡然安静下来,氛围就愈发显得微妙。夏赊雨干脆把电台打开,正在放听众点播的歌曲,听了几句,发现又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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