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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做爱是在半个月之前,太久没被进入过的小穴似乎变得比以前更紧更窄。穴口被完全撑开,艰难地将阴茎全部吞没,柔软雪白的小腹上都可以见到肉棒骇人的形状。
湿哒哒的肉穴含着过于粗壮的异物,一缩一张地吞吐起来,内壁绞眼底发热,陆霄将她抱在腿上,小幅地抵着深处又沉又缓顶弄。
抱在腿上做的姿势可以让性器顶到底,进入得尤其深,身体整个都被沉甸甸地填满。抵着她的腰腹晃动,每一次都撞向不同方向,让酸软饱胀的触感在小腹里不断堆迭,像是啤酒杯里不断上涨的泡沫。
撞得夏棠的乳肉一直颤,撑在他胸前的手指紧紧蜷起,不受控地低吟出声,脸上潮热。
被她按着的肌肉饱满结实,陆霄握着她的腰,汗水打湿鬓发,腰腹往上挺,手臂却按着她往下压。
肉棒水淋淋的从小穴里抽出,带出粉红的穴肉,直到穴口,又用力顶回去,龟头碾磨过层迭的软肉,整根进出,极深的酸意被碾磨而出,成股地泛上小腹。夏棠张着双腿,爱液酸软地流出,将交合处浇得湿淋淋一片。
经过锻炼的腰腹肌肉流畅,挺腰撞击的力度越来越重,每一次顶弄都能让人浑身发抖,髋部撞在一起,肉体相击的啪啪声伴着水声滋啦作响,淫糜地响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
陆霄挺腰时夏棠的臀肉紧贴他的大腿,坚硬得就像挤压上硬邦邦的钢铁,发力的曲线从大腿到腰到腹,到他牢牢箍住她身体的手臂,像台咬合精密的机器,不知疲倦地发力,每一个步骤都是为了肏她。
金属制的躺椅立得相当稳,这样猛烈的撞击下也仍牢牢立在原地,睡裙早就乱七八糟地卷上去,只有宽大的外套仍然披在身上,下摆遮过臀部,也堪堪遮住赤红的肉棒在穴口里进进出出的场景,随着衣摆的起伏,若隐若现。
视野的昏暗让感知变得更为敏锐,夏棠环住面前人的脖子,身体几乎挂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被埋在小穴里的阴茎肏着,颠簸起伏。
没有内衣束缚的乳肉在睡裙里被撞得摇晃不止,乳尖每次重重地擦过他的胸口,磨得坚硬发痒,忍不住开口叫他的名字,声音像在情欲里泡过,在夜里听来满是缠绵妩媚的沙哑。
层层迭迭缩紧的软肉将人箍得眼底发热,夏棠越是说着慢一点轻一点,被抱着肏弄的动作就越发重,撞得她心尖都发颤。
陆霄埋首在她的颈侧,掌心贴着细白的脊背,摸得到她颤动的起伏,一面按着她的身体下压,腰用力往上挺,把呻吟声顶得支离破碎。
交合处搅出噗嗤噗嗤淫糜作响的水声,阴茎从里勾带出的穴肉都被肏得艳红湿软,强烈的快感不断堆积,像汹涌的潮水,浪涛不断上涨,翻涌,直到将堤坝冲溃。
夏棠伏在他肩上,吸气,呼喘,小穴裹着性器猛烈地痉挛起来,大腿酸软发颤,身体一抖一抖地、涌出大股爱液,一直淌过陆霄的大腿。
阴茎埋在甬道深处,被不规律的收缩紧紧咬着,这一回他不打算忍耐,抱着身上人发软的身体,压着高潮后的小穴顶弄几十下,在她变了调拒绝声里射出精液。
浓稠的液体成股地喷溅在内壁上,把敏感的甬道又冲刷了一遍,刺激成倍递涨,夏棠像被卡住了喉咙一样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眼前发白,几乎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找回视觉。
刚刚射过精的性器从穴口里抽出来,头部被泛红的软肉疲软地、恋恋不舍地裹着,彻底拔出来时错觉似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满腹的爱液和白灼,失禁一样从小腹里流出来。
淫糜的气味在空气里溢散开来。
夏棠伏在他身上喘息不止,额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鬓角,穴口仍一张一合地,在高潮的快感里吐出精液。
失神间,下身一空,她被人抱了起来。
露台上的风吹过赤裸的双腿,下身悬空,夏棠紧张得更用力地搂住面前人的脖子环住他的腰,声音发哑又带着些惊惶地叫他:“……喂,你做什么——”
声音软绵绵的缺乏力气。
“肏你啊。”陆霄轻松托起她的身体,垂下眼睛,理所当然地回答她。
这时候轮到他脸不红心不跳。
夏棠被他抱起来,抵在阳台边缘的栏杆上,重新坚硬起来的阴茎又抵上刚刚高潮过的穴口,就着湿滑的水液,一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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