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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蔓见徐豆的衣袍下摆被雨水打湿,略显狼狈地站在那里。心软了半分,美眸一瞪:“还不快上来。”只见少年欣喜地爬上马车,突然一个不防,脚下一滑,接着一个踉跄,他就这么华丽丽的摔下马车。众人惊呼,只见一个红色的身影飞身而出,小手一捞,空中一个旋转,将徐豆拦腰抱起。徐豆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待看清来人,顿时,面红耳赤,从飞凤怀中挣脱出来。邢蔓看着两人,眸子闪了一下。几名婢女见状忙给他们擦拭雨水。飞凤嫌弃的瞪了徐豆一眼,“百无一用是书生。”“你”,徐豆涨红着脸,嘴角笨拙地只吐出了一个字。兰儿几人见徐豆被飞凤怼得无话可说,皆捂嘴浅笑。她们眼神崇拜地看着飞凤,羡慕的开口:“飞凤姑娘好厉害!就像话本子里的侠女一样。”“那是”飞凤傲娇的抬起头,挺起胸脯。那可爱的模样惹得众人噗嗤一笑。邢蔓敛起笑容,一脸正色地看看他俩:“此行凶多吉少,你们确定要一起跟随?〞两人未有任何迟疑,郑重的点了点头。那好,一路上听我安排,不可贸然行动。马车就在大雨中这么紧赶慢赶,摇摇晃晃行走几天,夜间便寻客栈留宿一宿。由于下着大雨,不方便找新鲜的吃食,只得啃着干粮兑着水果腹。邢蔓等人被颠簸得清减了不少。第四日午后半晌到达沧州城。城门外,一名年过半百的老人撑着油纸伞翘首以盼,看见马车外的安定侯府标志,紧着的一颗心终于松懈下来。他颤抖的走上前,弓着身,满脸慈爱地开口:“小姐,您总算安全到达,老奴这就放心了。”车帘被掀开,邢蔓看着康健的老人,顿时,泪流满面。她欣喜地喊道:“福伯,好久不见,身体可好。”福伯乃安定侯府老管家,从小对他疼爱有加,因年龄渐大,对管家之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便自请来到这偏远的沧州颐养天年。“可是,”前世……邢蔓想到这儿,心在不停的绞痛。前世,在范歌儿的撺掇下离家出走,来到这偏远的沧州,正好遇上水灾,后又为了轩辕墨感染疫病。最后福伯为了照看她,死于这场大患。谢小姐挂念!老奴身体很好。福伯欣慰的看着她。“小姐,这儿雨大,咱们赶紧进城。”沧州城大道狭窄,行人纷纷避让,浩浩荡荡的一行车马,鱼贯入城,高耸的城墙巍峨,匾额上书“沧州城”三个字。锯齿状的城墙上一排排红色的旌旗一直蔓延到远方,在风中烈烈作响。不久,喧闹声迅速蔓延开来,人声鼎沸。兰儿好奇的掀开车帘,邢蔓顺着掀开的车帘远远望去,沧州虽离京城远,但这儿的繁华不输于京城,虽然外面下着大雨,但街道上车水马龙,贩子的叫卖声,酒楼茶馆的说书声,客人的叫好声,络绎不绝,好不热闹。旧色斑驳墙砖,缝隙中蜷缩着几根野草,撑着油纸伞在烟云雨色迷蒙中踽踽独行色纤丽女子。在这繁华盛世的背后,危险正像一条毒蛇般悄然逼近,不久之后,这儿就会变成了人间地狱,尸横遍地,百姓的哀嚎和痛苦。小姐,小姐,您怎么了?邢蔓两眼无神的看着车外,兰儿的声音忽远忽近在耳边响起。呃!我无事,邢蔓收回思绪,我们是不是到了?小姐,我们马上就到了,这些时日小姐车马劳顿,也没好好的吃上一顿饱饭,今日老奴在清风楼订了接风宴,我先安排人送小姐去清风楼可好?福伯接过兰儿的话在车外响起。嗯,有劳福伯了!邢蔓感激地道。清风楼坐坐落在美丽的沧州运河之上,它是沧州的一个繁华池,附近的酒楼茶馆数不胜数。大运河从沧州城穿流而过,把整个沧州城分为河西和河东两个地方。决堤后,整个清风楼及周边的房屋被冲毁。:()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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