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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纱帐内,萧时冕紧按着她的软腰,另一只大掌在薄背上辗转,他倒是说话算话,就只亲了亲,只不过沈时鸢却觉得自己的唇肿胀的厉害。她红着脸,推开萧时冕,把覆在腰上的另一只大掌拍下去,就要下地,萧时冕率先站起身,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走到如意圆桌前,把她放在他腿上,他看着她,问道:“饿不饿?”沈时鸢瞪了他一眼,反问道:“看来你的伤大好了。”萧时冕笑着打趣,“我日日和你在一起,好不好阿鸢最清楚。”本是句玩笑话,可从他口中说出,沈时鸢竟觉得有些不正经。这些日子他到真未碰过她,最亲密的时候,也就是刚才的吻,只不过,他非让她暂住承修殿,那副一本正经的嘴脸下,也不知道藏着什么鬼心思。沈时鸢在他的肩膀上轻推了推,“放我下来。”萧时冕伸出手,想给她整理衣领,沈时鸢却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伸出去的双手,就那么僵在半空,眼底暗了暗,萧时冕问道,“阿鸢,你怕我?”沈时鸢微微愣神,过了会儿,自己伸出手将衣领整好,然后看向他,淡淡道:“没有。”萧时冕松开紧搂着她的手,转而将她的脸掰正,视线在她的眼底一寸寸探索,确定她没有说谎后,他又问道:“到底哪里不高兴了?”沈时鸢垂下眸,眼底晦暗不明,她轻声道:“没有,你想多了。”萧时冕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不肯罢休,“是我想多了,还是你表现的太明显?”沈时鸢沉默片刻,然后转移话题,“我饿了,该用膳了。”她不肯说,他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手一松,把她放了下来,长朔领着膳食局的人端来了道道珍馐,皇帝南归的第一顿晚膳,膳食局算是拿出了看家本事。一顿饭下来,二人只字未语。用完膳,沈时鸢就卸了钗环去沐浴。头发彻底绞干后,沈时鸢才觉得舒坦起来,转身想上榻时,余光瞥见还在正殿批注折子的萧时冕,她转头看了看眼前的床榻,粉唇抿了抿,先睡里头,装死算了。她想。也许下午睡的多了,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萧时冕洗漱完,沈时鸢还在闭着眼假寐。虽背对着他,可微颤的长睫早就暴露了她的装蒜。萧时冕掀开锦被躺进去,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埋在她的发间,她的幽香争先恐后的扑进鼻腔,太久没和她同睡一张枕榻,温软的身躯刚一入怀,身下立时有了反应。沈时鸢感觉到顶着她的烫物。她挪了挪腰,也没能躲的开。她睁开眼,淡淡道:“陛下若是有兴致,可以去别的妃嫔宫里。”淡淡一句,刚还泛着温色的的殿里,此刻瞬间冰寒起来。萧时冕一动未动,冰寒渐渐将柔意拂去,随之而来的,是察觉不到的暗痛,嗓音逐渐冷冽。“阿鸢,我说过,我们之间,不会有别人。”“你就这么大度?甘心和别人共侍一夫?”感觉到他动怒,沈时鸢眼睫微颤,她其实从没想过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且不说他是皇帝,要延绵子嗣开枝散叶,就连普通男子的院里还有几个侍妾,况且,那皇后和柔妃就在她眼前。她虽已认命,此生大概再难出宫,往后的日子,也总该打算起来。她是真的不想斗,若是能和平相处,倒也真的省去很多麻烦。萧时冕没等到她的回答,搂在她腰上的手,逐渐收回,他掩住眼底的失望和痛意,言语含了些疲惫,“阿鸢,到底什么时候,你才会对我有一点:()夺下帝位后,囚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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