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哪里来的什么强强联手,谭殊然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殿下好没来头,我不过一介孤女,给不了你任何助力,何来两枚棋子一说?”谭殊然捻着一颗白玉棋子,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神色。
黎景承摇了摇头,轻叩了两下桌面:“谭姑娘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最清楚本殿的意思。”
夺嫡之战还有两年就要进行,黎景承从现在开始做打算确实不算早。
谭殊然心思微动。
她对上黎景承的眼神,见他是认真的,不由轻笑:“我倒是不明白,殿下不要打谜语的好。”
黎景承甚至是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收起了桌上的残局。
“你倒是个好说话的直性子,怪我,跟我那三皇弟学的尽会拐弯抹角。”黎景承腾出一片空,摆开一张地图在她面前,“那本殿就明说了,本殿想纳谭姑娘入我麾下,谭姑娘意下如何?”
书中是提及过,最后大燕的新皇是眼前这个男子,手段实在是了得,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太子,又是让黎景舟死在了征战路上。
黎景承注定是活到最后的那个,要是助他夺嫡,后期少不了她的好处,首富离她不再遥远,自此躺平做咸鱼。
谭殊然没有不心动的理由,日后康复了,哪天心情好些招纳些面首养在府上,成日有美男围绕左右,那日子才是自在。
她收回了纤细的手指,一双水眸看着他:“殿下需要我做什么?”
黎景承势在必得的把玩着手中的玉貔貅:“谭姑娘消息最灵通了,帮我盯着太子和三皇弟的动向,妆铺与我五五分来养兵,事成之后,我会让谭姑娘的妆铺变成京城最大的商铺。”
可真是狮子大开口,竟要跟她五五分。
“殿下容我考虑一番。”谭殊然敛了敛神色。
黎景承也不急:“自然。”
黎景承登基,她的二儿子黎景舟怎么办,又要死于非命了吗。
三皇子府。
黎景舟脸色黑的要滴出墨水来,桌上的宣纸皱了一块:“她就这么迫不及待?”
为了有些势力助长她口中的女子商业平台,居然又把主意打到了黎景承的身上。
无双道:“是二殿下借用皇子妃的名号召进皇子府的,至于谭姑娘如何说尚未可知。”
如竹影所说的一样,谭殊然果真是一个不安于室的,丝毫不顾及男女大防。
谭姑娘那种贪财好色的性子,自然是答应的快些。
“主子还是先看看楼弃取回的密信吧,说是有要紧之事。”无双提醒道。
北齐之地近些时日多战乱,北齐夺嫡人为了增长实力,甚至是直接绑了贵族世家的儿孙作为要挟。
黎景舟把手中的信笺丢到烛台上烧灼,只留屋内一片烟火气。
他湮灭了烛台:“北齐那人不成气候,以儿孙作为要挟不过结茧自缚,不免侯爵群起而攻之。”
如此愚蠢的主意,北七皇子竟然做得出来。
大燕与北齐相邻,两国交战多年也没能争出个胜负,他那父皇估计早就打定好了主意,要趁那边夺嫡时进行宣战了。
趁着北齐最是内乱之时入侵,将北齐一举拿下,收入大燕的版图中。
“元清方丈可来了?”黎景舟出言问道。
那边竹影应声:“楼弃去迎了,约莫在路上。”
护国寺位居郊外,脚程不算短,方丈慈悲为怀不肯坐马车,眼下正在京城正街与楼弃慢悠悠的走着。
老方丈看着仙风道骨,拄着拐棍一步一挪,走了这么些时候也没说歇一口气,楼弃也不敢出言催促。
元清方丈捋了一捋长眉,脚步微微一顿,疑惑地往南边看去。
南边是一家牛肉米线摊,楼弃见他看着那边沉默许久:“方丈可要吃一碗米线?”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食荤腥,缘主还是尽快待老衲去寻殿下吧。”元清方丈微微摇了摇头,步子略微加快了些。
皇子府的侍卫一见方丈到来,忙回府禀报。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