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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景舟扬了扬眉,对着他道:“本殿的侧妃今日心惶惶,总怕本殿嫌弃她不是什么世家小姐,可本殿倒是觉着,娶个世家小姐不如侧妃这般的解语花自在。”
谭殊然配合地低下了头,满是小女儿家的娇羞:“殿下莫要打趣妾身了。”
他纳了这么个无权无势的小户女子做侧妃,正妃定不会是什么名门望族之女,更不会对他提供什么助力。
谁人不知如今太子与二殿下的胜算更大些,大臣都愿意将自己的嫡女庶女送进这两位的府上,最后豪赌一把还许有意外收获。
相比沈媚姎出身沈国公府这种一等公爵人家的女子,才是势力最大的。
黎景承脸色青了青,感受到父皇投来的目光,他忙道:“三皇弟这是何意,本殿与她早有婚约,虽娶了沈国公之嫡女,却也认为这些东西没有父子兄弟情义重要。”
皇上微浑的眸子打量着兄弟二人,谁也不知道他自思量什么。
谭殊然暗暗感慨皇家的可悲。
万人之上的皇家,看似过得纸醉金迷,实则个个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爬上来的。
面上看着皆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实际上过不了多少时日,京城便会有一场弑父杀兄的大戏。
“皇兄莫要这般说,我并无此意。”黎景舟轻笑一声。
“皇弟若是不信,不顾着沈国公的面子将她降为侧妃也是使得的。”黎景承咬咬牙道。
谭殊然没成想他居然会说这般狠话。
沈媚姎对他的喜爱她都看在眼里,还未上岸便要放狠话先斩意中人,这样的人是有了帝王的杀伐果断,这份狠心却是让人害怕极了。
黎景承失策了,皇上并不会因着他这句话打消对他的猜忌,反之必然会忌惮。
当着皇上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谭殊然忙出来打圆场:“皇兄,这可万万使不得,皇嫂并未犯错,到时沈国公大人不止要对殿下有所怨言,恐怕是整个皇家了。”
瞧着她这副样子,皇上的脸色缓和了几分,跟着笑道:“瞧瞧,虽是小小妆娘,可能得了舟儿与沈贵妃青睐的必然出众。”
三两句话便撇清了沈媚姎与沈国公,可不是有些口才在身上的,黎景舟嘴角轻不可察地勾了勾。
若是个男儿身,恐怕比御史台那帮老头还要难缠。
你可知太子谋反?
黎景承眸底一片阴寒,看向谭殊然的时候忽的笑出了声:“提及此,本殿倒有一事想说。”
谭殊然笑意僵在了脸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就听黎景承接着道:“皇弟妹的铺子自然是归了皇弟,可你那皇嫂是爱极了千妆阁的妆粉,本殿瞧着她喜欢,便也开了间妆铺……”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劳皇兄如此费力,皇嫂要是喜欢,弟妹定是会送些上皇兄府上。”谭殊然笑着反驳,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出来。
哪有皇兄抢自家皇弟家生意的,还是打着沈媚姎的旗号,若是她知道不知该会如何作想。
黎景承根本没有与她说的必要,谭殊然只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黎景承笑笑,对此不做应答,对着皇上道:“父皇,儿臣这些时日铺子那边还忙着,便先回去了。”
今日皇上本就是专程来召黎景舟二人来,黎景承不过每日都来请安正巧赶上。
皇上摆了摆手道:“你便先回去吧,朕还有事跟舟儿商议。”
黎景承起身而过,路过谭殊然时步子微顿,留与她一个眼神。
黎景承与黎景舟有个三分的相似,气质却大有不同。
一个是满身算计的未来皇帝,带着令人忌惮的心狠。
他的眸子里满是令人看不透的算计,不待谭殊然细想,他便转身出了殿门。
皇上面色微沉,带了些试探:“你可知太子意图谋反之事?”
谭殊然顿时僵在了原地。
这老家伙果真不避讳她,是要当着她的面谈论这等杀头之事,这等皇家之事她知晓是没有半分好处的。
原书中,太子便是死于夺嫡之战,而夺嫡之战理应发生在十年后。
她不明白为何此事会提前这么多年,现在她已身为黎景舟的侧妃,两人自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与书中剧情不同,皇上尚未病危,边疆还未又敌国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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