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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我自己爬回去的。
没人找我,从来没有。
“嘭——”
还记得小时候,每每做完农活经过池塘时,母亲总会有意无意把我踹进池塘去。那时还小,不知道什么是恶,只觉母亲是不小心才这样。在水里挣扎的间隙,我总是哭着求着喊妈妈救我,可每次,她都只是在堤岸上站着,一动不动,眼里的冷漠像刀子,在我身上刮了几年后,我才明白,原来那叫厌恶。
我挣扎着,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灌入我的鼻腔,我逐渐没了力气,慢慢往下沉。
原来,大海和池塘是不一样的啊。
身体变得越来越重,昏昏沉沉中我又想起了沉先生,想念他宽厚温暖的怀抱,想念他亲我时有些许刺人的胡茬,想念他微笑时上翘嘴角。
他可真是个温柔的人啊,要是,要是他真的是爸爸就好了,如果是这样,他就不会丢下我了吧……
“咳——”我剧烈咳嗽着,海水从嘴巴和鼻子往往外涌。
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有温热的雨滴落在我的眼里,我眨了眨眼,模模糊糊中仿佛看见了沉先生。
我有些艰难地伸出手,摸到了他下巴刺人的胡茬,蹭了蹭,声音嘶哑不堪:“沉……先生吗?”
他握住我的手,在手心印上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贴到颊边,沉沉道:“宝宝,是我,是爸爸来了。”
“爸爸?太……太好了,是爸爸……”我说完这一句又重新沉入黑暗里去……
——
我一连昏迷了好几天,醒来时沉先生并不在身边,反而有一个扎着双丸子头的小女孩。
她见我醒了,喜出望外,连忙喊来了医生。
检查过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嘱咐我好好休息。
医生走后,女孩凑到我眼前,笑得灿烂:“你终于醒了,等的这几天我都快无聊死了。你知道吗,见到舅舅的时候,他脸黑得吓人,你在他怀里好像要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快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小女孩神色飞扬,一副万分期待的模样,我不忍打断她如此高昂的情绪,只得憋住心里的疑问说:“就是……嗯……抓到了……我……我跳船了……”
“啊——你怎么这么勇啊,这么高,这么黑,你居然敢跳,我说呢,难怪舅舅一副好像你快要死的模样,原来你是真的要死了。”
很奇怪,眼前这个小女孩似乎并不嫌弃我说话磕磕绊绊的样子,即使表达不甚清楚,她仿佛能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并发表意见。
“那个,你是?”
“我啊,哎呀,太开心,忘记你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女孩端正了坐姿,挺直了腰板,轻轻咳嗽了一声,“咳咳,我叫沉乔乔,平时也可以喊我小名娇娇,是舅舅也就是你爸爸的外甥女,说起来,我记得你是七月生的,那我是十月,这么说你就是我表姐啦。”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几月出生的,刚想开口问她,这时有人敲门,沉乔乔停下话头,起身。没一会,她折返脸上带了歉意,“离姐姐,我叔叔那边出了点状况,我可能得离开一会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还会来找你玩的。”
少女神情专注而坚定,我笑着点点头,直到那抹白色裙角消失,才慢慢收回目光。
沉乔乔的离去,病房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我往外看,光秃秃的树上还零星挂着几片半落不落的叶子,风一吹就受惊似地瑟瑟发抖。
我裹了裹身上还留有沉先生气味的风衣,把脸埋进去,深深嗅闻着那股温暖而熟悉的气息,恍惚想起那晚的景象,探照灯下,沉先生那张悲戚沉痛的脸庞,还有……
我抚摸着自己有些许干燥的嘴唇,仿佛那臆想中的温度依旧停留在那儿,那是沉先生为了拯救几近溺亡的自己,而不得不采取的行动。
可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样……
我脸颊烧红一片,心头砰砰跳个不停。有限的认知里,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原来,还是有人会来找我的,沉先生就会,爸爸就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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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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