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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外来。”“贵客又将往何处去?”“到山里去。”“贵客的家乡在何方?”“心中有佛,何处不是心乡?”老僧突然双手合十:“两位贵客,不如暂且在小寺休憩几日,近来佛诞日将近,怕赶路也不方便。”容玉微微欠身回礼:“多谢大师。”柳维扬知道他们在打禅机,可是这个场景却莫名的熟悉,好像他曾经在哪里——似乎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也见过这样的情境。知客僧人将他们领到一间清静院子的禅房里,那禅房除了一张摆着书册和油灯的茶几,几张竹席,便再无一物。风吹过室外的竹林,竹枝发出沙沙的轻响。陈旧的木制地板似乎氤氲着淡淡的茶香,容玉跪坐在竹席上,抬手支着茶几,仔细地将手边的灯点上:“这叫长明灯,这几日是不能轻易熄灭的。”长明灯。柳维扬看着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中晃动的那一点灯火,他知道自己的生命也如这灯,已经被点亮,即将长明下去。一旦扫去那些迷茫和无措,他发觉自己有很多要做的事。他要追寻过去的一切,必须先学会自保。他的双手比他想的还要有力,尽管看起来像是一双属于文弱书生的手。他悄悄地开始习武之后,发觉自己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就连吃饭时也时常会弄断手上的竹筷。容玉将这一切变化看在眼中,却不曾在意。她将更多的时间花在同高僧思辨禅机上,说到紧要关节,舌绽莲花,思如泉涌。柳维扬只在一旁听着,好似这一切从来都是如此,可要细细想来,他却回想不起个所以然来。佛诞日过去,两人又在寺里多盘桓几日。容玉坐在长明灯边,微笑说:“这几日你再没有问过关于你从前的事。”柳维扬面色平淡:“你似乎没法说。”“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来问我。”柳维扬怔了怔,若有所思:“你和我是一样的?”容玉想了想,回答:“不能完全这么说,我跟你是从同一个地方而来,只是我有所准备。自然,这中间出现了一些问题,打乱了我原来的计划。”“同一个地方?是指什么?”容玉歉然一笑:“这点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柳维扬停顿了片刻,问:“你原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似乎把她难倒了,她想了半晌,才有点无奈地开口:“你还记得冥宫吗?那里记载着上古洪荒的秘密。”他握着的茶盏突然咔嚓一声裂成碎片,滚烫的茶水落在手指和衣袖,他也没有半分变色。容玉叹了口气:“如果说,我的命数已尽,我就必须要进入冥宫,继续为那些先神守护这个世上最大的秘密。冥宫的奥秘,只要窥得一二,这世上便再无可以束缚你的事物。我是被选中的守卫,自然能看到这全部的秘密。可我不想。”柳维扬突然摸清他们之间的规则,她因为某些原因不能直接说出他的过去,却可以用诉说自己故事的方式来迂回地提示他。“后来,你是如何来到这——”话音未落,顿时被外面喧闹的声音淹没。容玉凝目向外看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柳公子,外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不如我们去看看可好?”柳维扬默不作声地长身站起。☆、《沉香》番外长明灯那一阵阵喧闹声来自寺庙门口。两人一走近,只见门外火把通明,人声喧哗,细细一听,似乎全是叫骂声。容玉径自走过去,向着一位知客僧人合十行礼,斯斯文文地问:“小师傅,这是怎么了?”她这几日扮演的一位精通禅理的男香客,斯文文雅,稍微有些女气。柳维扬观察过她一阵,人后人前简直判若两人,说不清到底是她过于精于此道还是把这种扮演当成一种乐趣。知客僧人认得他们,知道是寺里的贵客,便回礼道:“两位施主请留步,怕外面的人误伤到你们。”容玉依言驻足不前,只见寺外的对峙分为两拨人,一拨人数众多的大约是山下的居民,另一拨的人数却要少得多。那些人似乎赶了长路,似乎疲惫,却在众多居民的包围下挺直脊梁,一副傲慢的样子。柳维扬仔细看了看些被包围起来的人,眼中惊讶:那些人,领头的几个俱是容貌俊美,姿态中有三分高高在上的傲慢,光是这长相就和普通凡人差距甚大。而身后的族人,越是年轻,便越是丑陋古怪,到那些七八岁的孩子,已经是身形佝偻、不人不鬼。也难怪那些居民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怕是把他们当成怪物了。容玉用轻得只有他们两人可听见的声音说:“那是洛月族。传说中,女娲上神炼七彩石补天,之后用泥水捏出了凡人,而西方的邪神效仿上神的做法,用血肉变化出洛月人。西方邪神和九重天庭之间一直战争不断,最后邪神失败,洛月人便无容身之地了。”她往后退了几步,示意柳维扬一起:“因为失去邪神的荫庇,原来美貌的洛月人渐渐变得形容古怪,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柳维扬微微一皱眉:“传说?”容玉轻笑:“是的,传说。那时的一切,已不会再有真相。”他敏锐地捕捉到一线光明:“你经历过?”“不,我没有。”柳维扬思忖一下,点点头:“我明白了。”她既然特别提到这个“传说”,又同她没有关系,那么必定是和他有关。既然他已经摸清规则,从侧面打听到关于自己的事就不算很难。回到禅房后,夜色已深,外面的喧哗渐渐平息下来,两人却都无睡意。柳维扬自顾自整理行装,他猜测这一夜过后,他们也该下山了。容玉原本定定地看着长明灯,隔了一会儿,看见他低头整理包裹的侧影,突然将矮桌上的书册全部搬到地上,铺开宣纸,开始研磨作画。她画的是工笔,一笔一笔细致缓慢。柳维扬觉察到她的举动,依旧默不作声,将整理好的包裹重新拆开,继续整理第二遍。他的动作一丝不苟,每一遍都是一样的过程,他似乎也在有意识地重复这一个过程。如果有人在屋外看到他们这个举动,必定会觉得这两人被什么邪物上身。直到天色变亮,容玉才缓缓放下笔,柳维扬也正好将包裹打好,这一晚他把整理包裹的动作重复了整整三十遍。她将宣纸卷起,握在手中:“走吧。”柳维扬之前瞥了一眼那画,似乎画了一个整理行装的男子的侧影,他不明白她的为什么要画这画,但是这跟他想知道的事似乎没有关系,就没有去问。两人下了山,找了客店换掉之前的易容。容玉又换成了女子的装扮,容貌清丽,衣衫精致,而柳维扬依旧戴着人皮面具,身姿挺拔,面容僵硬,如此两人对坐饮茶,引得过路人纷纷回头驻足。容玉缓缓铺开画卷,给他看昨晚她画的画。洁白的宣纸上,跃然是他整理行装的侧影,一笔一划栩栩如生,像是会有真人从纸上翩然走出。柳维扬注意到她画的是他的真实面目,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容玉却已经将画卷起,道:“我们继续赶路。”柳维扬才走了两步,便发觉身后人偷偷摸摸跟着他们,待走过一个拐角,他侧身向后看了一眼,似乎是昨晚见过的洛月人。他缓缓攥紧手指。待他们出了城,那群洛月已不是偷偷跟随,而是越跟越近。柳维扬回过神,面色平淡地望过去:“几位跟着我们已经很久,可否告之来意?”只见那群洛月人走出一人,像是族长一般的人物,他独自上前几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容玉手上的画卷:“我和我的族人并无恶意,只是想看一看姑娘手上的画。”他虽然是在请求,可是说话的语气神态却有那么些高高在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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