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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活到十八岁,今后将独自面对人生的少年就是他意识中的本人吗?某些关于“自我”的本源的力量在渐渐消失,让他产生了动摇。“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存在?”袁晶突然的一句话使梁赫心惊肉跳:“什么?”“我在某一天,”她的双手对在一起,用力搓了搓,“发觉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都消失了。这样的‘我’很陌生……我在想,那还是我吗?”“什么时候?”袁晶淡然地说:“刚生完晨晨的那段时间。”“怎么会?”梁赫不解。“你也不懂吧,刚当上母亲的时候该是多么快乐,多么富有爱心,”她凄凉地笑着,“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包括我妈,觉得我应该从容地应对一切,因为我得到了上天最宝贵的礼物。其实不是的,我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再没有做为一个孩子的……撒娇任性甚至抱怨的权利,只因为我是一个妈妈,我要成为另一个孩子的支柱。”梁赫蓦地感到悲凉,为她,也为自己。表姐离婚不知道是否和这两年的心路有关。“没听你说过……”“毕竟我是个大人,”她又笑了笑,“长大有时是非常绝望的,我也想姥姥啊,只有她在那个时候对我说过,‘照顾小孩子,真不容易啊……’”他们两人差不多同时从墓碑上移开视线。“姐……”梁赫艰难地吞咽口水,“现在呢?你好点了吗?”“也许没有比你好到哪去,”她歪着头问,“我是不是个很糟糕的大人?”“那就别当什么大人了。”也就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所以说,你还小呢。如果你还能觉出难受,痛苦,或是哭……才说明你还有最自然的感知力,”她若有所指地说,“有一天这些感觉都没了,别人纷纷夸你有责任感,并不一定就比现在好。”也许因为年纪小,梁赫有意避开那些深层的东西,他只知道当下的自己是软弱的、困顿的。朝着“一百岁”,或者说最后的终点而行,还会遇到多少这样的时刻?-隔几天的周三下午,第一节体育课,班上进行了投掷项目的考试。闻昊测验不过,求着董鸣鹏替他考。梁赫和沈喆在一旁看着,他俩还算顺利地过了,虽然成绩一般。考完试的闻昊拉着董鸣鹏说去学校里的小卖部买饮料。“你们要不要?”他回头问梁赫。“不用了。”后来也没见那俩人回来。后半节是自由活动,梁赫不跟别人凑热闹,也没有立即回教室,杵在操场角落的阴影里,身边除了沈喆再没有第二个人。“想回班吗?”沈喆问他。“不想。”可是在外面耗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说话的兴致都不高。沈喆便也不再吭声,一直站到操场上锻炼的同学都开始陆陆续续地回班,这节课快要结束。下节是历史课。他撇头望着梁赫,这个时间应该要回班了。梁赫知道他在暗示自己,却转了个身,朝着与教学楼相反的方向走去。“梁赫!”沈喆跟在后面,“你要去哪里?”“你老跟着我干什么……”梁赫一口委屈的语气,故意装着不讲道理,“你又不是我家长。”后面的脚步声止住了,梁赫心想他果然不高兴了吧,结果这时听见几声轻笑。他半恼着转身,沈喆在接触到他的视线后迅速敛起笑容:“抱歉。”“你回去吧。”他说完又开始往刚才的方向走,但是走了没多远,前面的路消失了,只剩下操场外缘的矮墙和铁栅。那铁栅的围墙边上断了两根,差不多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出。紧挨着墙的地面上叠着几块砖,估计是逃课的学生搭在那里方便上下的。“这里是——”沈喆从不知道操场这边原来有个“出口”。其实这个地方不是梁赫无意发现的,他早就听闻昊和赵卓阳说过,刚才也正是想看看他们所谓的“逃学近道”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原来所言不虚。以他们的身段,的确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小道”,跑出学校。梁赫饶有兴味地观察着那个出口,完全没有转身回教学楼的意思。“你不会想出去吧?”梁赫没有逃过学,也没有过叛逆的想法。他从不觉得这是有趣或值得炫耀的经历。然而如袁晶说的,奶奶去世后,他怀疑自我的存在。比如现在,这个突然对栏杆外面产生向往的人是哪个层面的“自己”呢?相对而言,过去的行事准则倒没那么真实了,像是被外力强行注入大脑,留下印记。无比渴望挣脱现实的藩篱,闯入一个远离人群、远离日常生活轨道的全新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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