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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归”是一幢四重高的小型围楼式样的高楼,在这一条灯火通明,火树银花的长街尽头,极为显眼。萧衍和陆鉴之、沈星北踏入“不思归”的正门时,一位鸨娘立即带着几名花枝招展的姑娘热情地迎了上来。走到近前时,秦妈妈的脚步顿了一顿。今日萧衍并没有刻意站在前方或者中间位置,而是和陆鉴之一左一右地站在沈星北的身侧。沈星北身板笔直,相貌俊秀。此刻穿着一身斯斯文文的锦袍,端起样子来,也是一名少年公子的俊模样。可秦妈妈的目光掠过沈星北和陆鉴之,还是精准地落在萧衍身上。纵然她迎来送往,见多识广,但是像这般出众的人物,确实也很少见。眼前这位公子虽然面色平和淡然,可那通身气质,矜贵疏离,分明是长期居于高位者才会有的气势,藏也藏不住。拥有一双毒辣眼睛的秦妈妈,立即就意识到这位公子身份非凡。她顿住脚步的时候,她身旁跟着的几位姑娘已经热情地迎了上去,围住了萧衍一行人。陆鉴之和沈星北被几位花娘挽着胳膊,僵着身子,耐着性子站在原地没动。萧衍不动声色地移了移脚步,避开了一名姑娘的接近。见他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严肃模样,秦妈妈微微挑眉,倒也没有太过意外。心里思忖着,这种初来乍到时一脸严肃,清高正经的主子,她可是见太多了。因着身份尊贵,一开始都很端着,可到最后,哪个不都是走下神坛,跟大家一样地寻欢作乐?而且越是这样道貌岸然的,到最后越是比谁都玩得疯。只要他沾了玉娘的身,不怕他不着迷沉沦。目前她就暂且顺着他。秦妈妈挥了挥手,让那些姑娘们下去了,不再围在萧衍身边讨他反感。然后笑着问道:“三位公子光临,可是慕哪位姑娘名声而来,或是只来吃吃酒水,赏赏歌舞?”陆鉴之笑眯眯地道:“我等初来乍到,还不太了解,能否请妈妈引荐一下?”秦妈妈笑着点头,然后招了招手。里头廊下立即快步走来一名穿着花里胡哨华丽袍子的年轻男子。“高齐,你来给三位公子引荐一下。”秦妈妈福了福身,退了下去,去招呼其他客人了。那年轻男子摇着折扇,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在下高齐。三位公子有何要求或问题,尽可问在下。”陆鉴之道:“听闻‘不思归’有一花魁牡丹,和一头牌玉娘,是最受欢迎的。不知这两位,区别在哪里?”高齐一边弯腰抬手示意他们往里头走,一边笑着问:“三位公子是第一次来‘不思归’的吧?”“正是。”陆鉴之点头。他们初来此地,一看就是生人。但来“不思归”里寻欢作乐的,经常有外地人,所以他们倒也不显得突兀,直接承认比遮遮掩掩更好。“嘿嘿,我就知道。”高齐边走边摇着折扇,一脸得色。“你们初来乍到有所不知,这‘不思归’里啊,玉娘比花魁牡丹更受欢迎。来这里的,无人不是为了慕玉娘的名而来……”“是吗?”沈星北忍不住问。“可是听说花魁不是长得更好看一些吗?”高齐笑道:“花魁牡丹确实是咱‘不思归’、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岳州城里最漂亮的一个。但是……这些花娘啊,长得好看的不一定是最受客人欢迎的。”“这是如何说法?”沈星北好奇地问。高齐一脸暧昧:“若只是看着嘛,那自然是漂亮的更赏心悦目。可若是享用起来,那些天生媚骨,内媚体质的,着实妙极,最为得趣,是最令客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所以啊……”高齐接着道:“这‘不思归’里,最受欢迎的不是花魁牡丹,而是玉娘。因为她就是个罕有的内媚体质,只要一沾上,啧啧,那可是销魂蚀骨,快活逍遥,从此再也难以忘掉……”他们往里头走,边走边说的时候,萧衍微微掀起眼皮,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周围。这“不思归”说是围楼,也不完全算是围楼。因为中间本该是天井院落的地方,建有一个巨大的、圆形的露天高台。高台四周筑有古老的四大神兽雕像,高台台面刻有繁复的不知名花纹,一阶阶石梯通往高台之上。有许多大一点的风月之地,烟花之所,都筑有歌舞高台,但无不妆点得花红柳绿,靡丽绮艳。没有哪个像“不思归”这样,在绮丽中却隐隐透出一股诡异的沉重气息。若不是正中央铺着繁复花纹的华丽地毡,这高台作祭台来看,似乎也符合。不过,大概也只有萧衍心里觉得这高台有些违和。因为此刻高台上面,十来名舞姬伴随着丝竹声正在扭腰摆臀,欢歌盛舞,妖娆舞姿吸引了众多目光和喝彩。围着高台一圈,一重重楼宇里透出明亮光芒和欢声笑语,檐下一盏盏红灯笼,喜庆又热闹。高齐将他们往楼上迎,然后遗憾地道:“三位来得着实不巧,今日玉娘被客人包场了。不过在下可以帮几位预定后日的场子……”萧衍这时才开口:“无妨。高公子帮忙荐一位姑娘给我们弹弹琴唱唱曲就好。”“好嘞。”高齐将他们引入一个雅间,然后就出去安排了。雅间内桌椅几凳齐全,萧衍选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目光透过窗牖,望向外面。“明日我再来探探底细吧?”借着外面的歌舞和四周欢声笑语的喧嚣声,沈星北压低声音道:“此地污浊,殿下就不用再来了。”萧衍没说话,忽地收回视线,皱眉看了看屋内桌案上点着的香炉。陆鉴之叮嘱沈星北:“若是你一个人来,一定要注意。在外面酒你可以乱喝,这里就不要喝太多,尤其是女人一定不要碰。你定力太差,不比殿下。如果出了事,拖累了殿下,别说殿下不原谅你,我也第一个不原谅你。”沈星北连连点头:“知道。”郦妩坐在厢房内靠窗的位置,从案几上琉璃洗净端过来的枇杷里,选出一颗顺眼的,慢慢地撕去金黄色的柔软果皮。枇杷果肉金黄莹润,尝起来酸甜鲜嫩。但她只吃了一颗,就有些不耐了。“琉璃,我们出去逛逛吧?”琉璃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惊讶地问:“现在出去吗?”“是啊。”郦妩道。“天才刚黑,时辰还早,这么早也睡不着。”“可是……”琉璃有些犹豫。这里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太子又外出了,她不敢让郦妩一个人出去。“不走远,就在附近看看。”郦妩道,“让洛离跟着就行。”琉璃这才点头,给郦妩擦净了手,然后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跟她出了门。
才来了两日,毕竟对岳州城还不熟,又是晚上,郦妩确实没有走远,只去了隔壁的“永春堂”逛逛。“永春堂”内灯火通明,晚间还有人光顾,只是不多,三三两两几个人而已。郦妩让琉璃和洛离在外面候着,她一个人走入“永春堂”里面。见郦妩进来,顾依依立马从柜台后方走出,迎了过来,笑盈盈地道:“景姑娘。”郦妩:“……”昨日顾依依窜门时,她自称是萧衍的妹妹,所以顾依依这会儿便称呼她景姑娘。郦妩轻咳一声,笑道:“你可以叫我郦姑娘。”顾依依没有多想,以为这是她的名字,便点头改口:“郦姑娘,晚间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可是身体有不适?”郦妩摇头,笑道:“无事,就是来找你聊聊。”“好呀。”顾依依十分热情,“正好现在也不忙。”她将郦妩带到大堂旁边的茶几坐下,给她倒了茶水。“这是我自制的凉茶,加了点桃花干花和花蜜,不知你喝不喝得惯。”郦妩很捧场地喝了一口,然后满脸赞赏:“真好喝,茶水原来还可以这样搭配啊。”她惯常喝的都是各地名茶,倒是极少喝这类配制茶水。顾依依见她又抿了几口,显见得是真心喜欢的,也很高兴,坐下来跟她继续聊着。“你们是从京都来的?听说京都极为繁华热闹,你们怎么会远道而来岳州?”郦妩向她凑近了些,神神秘秘地道:“我跟你说哦……我和兄长是因为各自被家里安排跟不喜欢的人定了婚约……我们这是逃婚出来了。”顾依依“呀”了一声,满脸惊怔:“居然还真有人逃婚啊?我以前只在话本子里见过这种事。”郦妩笑了一笑,没有吭声。她本来就是从话本子里看的,然后现在就随口拿来用了。两个年轻姑娘,都是外向性子,你来我往地聊着。顾无涯只在郦妩进来那一会儿,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就一直在柜台后方忙碌。郦妩注意到来来往往的客人都喊顾无涯为“顾神医”,等顾无涯忙完也走过来时,她忍不住笑吟吟地道:“原来顾公子还是一位神医?”顾无涯面色温和,摇头笑道:“在下只是普通大夫,是乡亲们谬赞罢了。”“哪里呀!大哥你就是谦虚。”顾依依对郦妩道:“之前还有贵人来请我大哥,说是要重金聘他为府医,甚至还说要举荐他为宫廷御医,他都拒绝了呢……”郦妩惊讶:“这么厉害吗?”顾依依点头:“是呀。”顾无涯只是笑着摇头,也坐下来跟她们边喝茶边聊。萧衍踏进“永春堂”的时候,看到的正是郦妩和顾氏兄妹相谈甚欢,巧笑嫣然的模样。虽然他脚步声并不重,但大概是他的气场太强,顾无涯也比较敏锐,立即就察觉到了,偏头朝门口望来。郦妩注意到顾无涯的视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萧衍。她连忙起身,对顾无涯和顾依依道:“我哥哥来找我啦,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找你们玩。”顾无涯和顾依依起身相送。看着郦妩和萧衍远去的背影,顾依依捏着自己衣裙上的一条流苏,慢吞吞地问:“大哥,他们真是兄妹吗?”顾无涯摇头:“不知。”顾依依又道:“感觉长得不像呢?不过都挺好看的,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亲兄妹也不一定长得像。”顾无涯转身走回屋内。“你看我们俩长得像吗?”“说得有理。我们俩一个像爹,一个像娘,自然是长得不像的。”顾依依点头,也往屋内走,“兴许景公子他们兄妹俩也是这样。”顾无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看上那位景公子了?”“什么呀?!”顾依依听到他这句话,差点跳起来。面上瞬间一红,支支吾吾道:“我、我哪有,你别胡说!”顾无涯走到柜台后方,抬头瞟了一眼自己妹妹通红的脸颊:“趁早别起心思。那位公子,气度不凡,怕是身份极为尊贵,咱们高攀不起。”“我没有啦!”顾依依羞恼不已,反扯上自己的兄长,“你自己才是,别看人家妹妹长得好看,就动心哦……”顾无涯理着柜台上账册的手指一顿,然后淡淡道:“不会。”郦妩和萧衍并行往住处走。一起进门时,挨得较近,她闻到了萧衍身上传来的胭脂水粉味,不由地皱了皱鼻子:“殿下你身上什么味道啊?太香了。”不仅香,还有种奇异的感觉,多闻几下会让人心跳加速,脑热意乱。萧衍虽然没有让任何花娘近身,可是“不思归”里处处是浓郁的脂粉香气,他在那里呆了一晚上,自然也是被熏了一个晚上,此刻还残留着些许气味。这些香,不仅有胭脂水粉香,还有雅间内的熏香。“不思归”里的熏香,带了些催情助兴的效果。见郦妩问,萧衍往旁边让了让。他去屋内拿了衣物,出去就着冰凉的井水洗了个澡。德福和德保给郦妩抬来了热水,倒入浴桶,再由琉璃服侍郦妩沐浴。晚间郦妩自然还是跟萧衍住一个屋子,俩人还是睡同一张床。夜色朦胧,帐帷里有郦妩身上飘来的似花似果般的清甜幽香,比“不思归”里的庸脂俗粉好闻多了,也比那里的催情助兴的熏香,更令人动情。萧衍黑眸盯着又猫到床里侧,缩在角落里假装睡着的郦妩。开始跟她算旧账。他朝郦妩凑近了一些,捞起她的一缕长发,在修长的指尖缠绕。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幽若深潭,眼神莫测地看着她娇媚的脸,淡淡开口。“哥哥是吗?你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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