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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看着被打扫干净的屋舍,点了点头,怀里抱着的两岁孩子已经在母亲怀中睡着了。贺霖将褥子铺好,崔氏将孩子放上去,盖好被子之后,她回头看着面上还带着些许尘土的长女,“你去洗面一下。”“唯唯。”贺霖知晓崔氏不喜鲜卑人的那一套,用的全是汉家的礼仪。其实她还真的很怀念,上辈子和老妈吵吵闹闹的时候,不过再怎么样也回不去了。到了外面打了一桶水,蹲下来仔细的将自己的脸和手臂清洗干净,她洗完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就看到李桓提着一只木桶站在那里。不过他的面容和平常不一样,嘴角有一块淤青,淤青之上似乎有血迹。“阿惠儿,怎么了?”贺霖站起来。李桓看见她,回头就走。结果被她一把拉住。“你被人打了?”贺霖抿紧唇,“是谁欺负你?”“娜古,你觉得谁能欺负我?”李桓回首笑道,他这一笑牵动了伤口,逼得他把这笑容收了回去。“是你兄兄?!”贺霖惊讶道。李桓没有回答,他站在那里,最近他的身高隐隐约约有拔高的趋势,但加上饮食不是很高,就显得单薄。他看着贺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少年李诨在家中,被儿子气的脸色发青。这一路走来,辛苦无比,路途凶险,前路不可测,后面又有追兵,他带着一群人惶惶如丧家之犬。一刻都不敢多歇,唯恐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后面的追兵追上,将命都丢掉。李诨向来不信所谓人总有一死的鬼话。他觉得人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要是死了,那就真的是半点可能都没有了。如今逃出升天,准备投靠步六孤,他心情还是好了些。不过长子沉默着,来来去去,也不曾抬头过,好似没见到他这个兄兄似的。他好不容易才到并州,没那个心情和儿子拉下脸来来谈心,直接说了一句,“兄兄就在面前,怎么都不知道开口喊一声?”那会长子才知晓抬头看他一眼,墨黑的眼里却全是讥诮,“兄兄。”明明是和平常差不多的声调,就是那神情都是一模一样的,但是李诨偏偏却从李桓的眼睛里看出了愤怒。他儿子竟然还对他有怒火?简直是荒谬!他以为是谁,他才可以能够活下来的?!李诨抬起脚就踹了过去,他本来就是一个粗人,连书都没有读过几卷的,晓得几个字,勉勉强强不算睁眼瞎罢了。才不会讲究什么教子的最好办法,照着粗人的规矩,儿子不听话,直接动拳头便是。“好小子,你倒是长了本事了!”李诨这些时间里积压的情绪不可谓不多,只是跟着的都是自己的兄弟,对着兄弟发脾气,那是大大的不妥,但对着自己的儿子,他可没有那么大的顾虑。那一脚,李诨没有守住多大的劲,李诨被他一脚踹在膝盖上,立即扑倒在地,他也不哭闹,只是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角,面上任然带笑。“儿未曾长过本事,但兄兄却和儿不一样,本事长了许多!”李桓吃了那么一脚,他嘴角咧开,笑容看着竟然有几分诡谲。“你个兔崽子!”李诨脾气和他相貌不一样,可没那么好,袖子都不卷起来,直接将儿子提过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不远处的佛狸望见,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在外面忙的贺昭听见屋内不对劲,慌忙走进屋。才进门,就看见李桓被踹翻在地蜷缩成一团。李诨狠狠踢了他一脚,“你倒是嘴上有本事了!”“儿这番本事也是兄兄教出来的!”李桓被他一脚踹得痛哼一声,但是任然忍着疼反唇相讥。“你!”贺昭见着李诨举起拳头就要再打,也顾不得其他,扑过来挡在儿子面前,“孩子有错,又何必这样!”“你让开,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实在是欠打!”“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教吗?非得要动打的!”贺昭说道,身子挡着儿子,她转头看向身后的长子,“还不起来给你兄兄说不是!”“我没错!”李桓抱着肚子,抬起头来,满脸仍然是倔强。他此时嘴角已经是青了一块,还有殷红的血从擦破了的地方流出来。“你果然还是找打!”李诨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将袖子一卷伸手越过妻子就要将帐子提出来暴打一顿。“够了!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你有本事就来打我!”贺昭抓住丈夫的手喝道。李诨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他满脸古怪的低下视线去看妻子此时还没有多少变化的肚子,“又有了?”“多、多久了?”他这一路上光顾着逃命,没怎么去注意过妻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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