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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
几秒后,关珩开口道。
“低一点。”
宁秋砚依言坐在了地毯上,与沙发上的关珩一高一低。像在渡岛时第一次去到关珩卧室时,关珩俯在他的上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宁秋砚知道,关珩这是有话要和他说的意思,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急。
“现在请回答我,宁秋砚。”关珩使用了一样的开场白,抬着宁秋砚的下巴,“我们在这里说过什么?”
关珩的语气听上去冷淡,但那双幽黑的凤眼中仍缀着温柔。
汽车后座的旖旎在酒店的房间里延续。
宁秋砚眸光闪烁,动了动嘴唇:“我把自己交给了您。”
关珩问:“包括?”
“包括我的思想,行为,身体……”他虔诚地回答,“还有我的情感。”
这个回答很令人满意。
关珩加大了手指的力道,见宁秋砚有点吃痛,便很快放开了,问:“你今天做到了吗?”
宁秋砚倏地明白过来,他今天一定是做了违反约定的事,有哪里做得不对,否则关珩不会这么问。
他苦思冥想,回忆今天发生过的每一件事。
一定不是发生在上午,下午他也只是和曲姝、李唐在一起,晚上去宴会前也没有不正确的地方,唯一可能的就是宴会上了。可是他和关珩只分开了一小会儿时间,难道是因为他和盛欢说话了?思及此,他忽地想到了原因,从口袋里拿出了琼斯先生的名片。
“……我好像没有。”他把名片扔在桌上,望着关珩道,“我是不是不该随便收别人的名片,如果要和谁交往,应该征求您的同意?”
关珩的长发垂落一缕,神情变得严肃,沉沉地对他说:“不是,和谁交朋友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剥夺你应有的权利,因为你的人生应该过得精彩——当然,瓦格纳的确不是适合做朋友的人选。”
你的人生应该过得精彩。
这句话直击心灵深处,与陆千阙说过的“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不谋而合,足以证实关珩对此的看重程度。
宁秋砚怔忡,下意识点了点头。
“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关珩说,“你不想做的、不喜欢的,都有权提出来,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宁秋砚又点了点头。
关珩说:“你需要做的只是足够信任我,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出来,不要有任何负担。”
宁秋砚慢不自觉地回答:“我相信您……”
宁秋砚梳好的头发已经乱了,坐在地毯上的姿势看起来端正,但其实很别扭,这幅默默听话的样子太乖顺,关珩眼神变得深了些,伸手揉了他的发顶。
“现在还难受吗?”
终于,关珩这样问道。
宁秋砚不算笨,到这里慢慢地听懂了,脸上泛起一点绯色,老实地回答:“很难受……带子好像滑上去了。”
他应该一开始就听关珩的话在车里取下来的。
“嗯。”关珩说,“脱掉。”
就在这里。
关珩有权利对他做任何事,他也不再需要有任何遮掩。
宁秋砚属于关珩。
这一点毋庸置疑。
先是西装外套。
本就只系了一颗扣子,轻轻地解开,脱下,叠起来搭在单人沙发的椅背上——这是借来的衣服,宁秋砚不知道还要不要退回去,所以有特地注意保持整洁。
白衬衣的尺码合适,前后都服帖地压在裤腰里,勾勒出少年人清瘦的肩背与窄细的腰线,是衬衫夹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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