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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宁池当时的想法粗俗又简单——
他想看。
现在也一样。
“直接脱,”牧宁池懒懒开口,“许诺诺,还剩四分钟,如果你受伤不方便,我不介意再帮帮你。”
许诺诺害羞愤懑但更多的还是抗拒。
她对牧宁池的感觉很复杂——
她好像总能在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安全感,但又总是抗拒抵触地想要远离他。
大概是因为这个男人对她的好,永远都有一个前提——
她得听话。
她在牧宁池面前一直都是听话的,她不敢不听话。
对许诺诺而言,这个男人拥有着绝对的力量,她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就不值一提。
许诺诺看着牧宁池欲意翻涌的眸子,知道他不会改变主意,低敛了羽睫。
嫩白的小手将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是白色的肋骨固定带,虽然遮住了大半,但还是能看出许诺诺的身体曲线发育得非常完美。
不多不少,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捏起来很软也很舒服,不会有多余的赘感。
牧宁池满意地欣赏着,相较于胸部,他更喜欢许诺诺的腰身。
纤细小巧,不盈一握。
上面的皮肤白嫩细腻,他摸过很多次,光滑柔软到只是轻轻的触碰一下,都能酥麻到整个人都是舒爽的。
滴答——
腰部的风光没有看到,却看到了许诺诺无意识滚落的眼泪。
很大的两颗,滴落在胸前的固定带上,氤氲成一朵小小的透明的水花。
这也能哭?
牧宁池蹙了眉,心头刚升腾起的兴致霎时消散无踪。
他起身上前,扶着床榻倾身,用力握住许诺诺纤细的手腕,阻了她脱衣服的动作。
“许诺诺,被我看被我碰,就这么让你厌恶吗?”
“池叔叔,我……”
许诺诺确实厌恶,厌恶牧宁池把她当个摆件一样肆无忌惮地轻薄,玩弄。
但她说不出来,她每次撒谎都会被牧宁池看穿,更何况承认也好,否认也罢,最后的结果都没差。
牧宁池不会在意她的想法。
许诺诺仰眸看着牧宁池,浓密卷翘的长睫抖得厉害,脆弱得像是花丛中轻盈扑闪的蝶翼,奔涌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牧宁池忍着心绪看了她半晌,松开她的手腕,笑着去擦她眼尾的泪痕。
是那种很好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许诺诺,你好像还没明白一件事。从我决定把你养在身边的第一天起,你就已经属于我了,逃不开,也躲不掉。”
许诺诺大眼睛颤了颤。
“可你不是答应过,等你和爸爸的交易结束,就会让他来接我?”
牧宁池嗤笑了声,擦眼泪的指骨翻腾着摸索过许诺诺柔美的下颌,轻轻挑起。
“这种话,是许念生说的。我,可从来都没有答应过。”
“那,那你……”
牧宁池低头吻住许诺诺的唇瓣,撬开她唇齿径直探入,将她的话音通通堵住,眼底是再不掩饰的汹涌的欲意与恶劣。
“许诺诺,你休想从这场交易里逃开,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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