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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到洛阳不远,但凭借着好似坐摇摇车一般的马车,赶路的日子十分难熬。曹穗小脸显而易见地没精打采,趴在马车上撩起车帘往外看,过目之处皆荒凉,前面骑着马的夏侯渊和赵云神色自始至终地严肃,时不时地就会分开巡视队伍。她时不时还能看到曹操出来跑跑马透气,但没多久又回到马车。不用多羡慕骑着高头大马的微风,因为只有自己的腚知道难受。丁氏瞧着曹穗的模样很担心,还后悔没有带黄丹红一块出来,曹穗没多少力气安慰她,实在是她一个十分好养活的人,差点被这老式马车颠出晕车的感觉来了。“阿母,马车上别看了,伤眼睛。”丁氏瞧着也不健壮,但比起曹穗而言适应性强多了,过了两日都能面不改色地在马车上继续看书、算账,时不时还要查漏补缺。此次到洛阳后肯定要和一些旧时交好的亲族、好友打交道,哪怕这几年中途都未曾间断过这些人的礼节来往,但终究几年过去,人家家中添丁进口或者是其它变化总归有遗漏的地方,都需要丁氏来补缺。丁氏闻言拍拍她的背,时不时地探她的额头,“好,阿母听你的,你若是难受也要及时和阿母说,此次进京没有那么着急,哪怕是要耽搁时日,阿母也能留下来陪你。”别管是曹嵩被罢官回家,还是曹操要被赏识除授,在丁氏心里都没有曹穗的身体来得重要。曹穗窝在她怀里,哪怕身体再不舒服,心里都觉得暖和,“我才不会和阿母有小秘密,只不过是这马车颠得我臀难受,浑身上下都要颠散架了。”话音刚落,就感觉到马车停顿下来,然后车帘被打开,一只熟悉的短黑胖手伸进来,还有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都和你说多少次了,小女郎要知道矜持文雅。”曹穗趴在丁氏怀里,哪怕气势不足,但嘴皮子依旧不肯认输。“臀怎么呢?难道阿父你没有吗?”曹操刚坐下就被“逆女”顶了一道,瞧着她有些发白的唇,没和她继续辩驳下去,反而关心道:“怎么还没适应?要不然下个落脚的地方请人再好好看看。”曹穗赶忙拒绝,“阿父,我不是生病,只不过是颠得难受而已,除非你把到京师的路都修得平稳,再改一改马车行进时的颠簸,不然我脸色该难看还是得难看。”曹操都无奈了,疑惑道:“之前从老家到济南郡时明明年纪更小,难道比现在还严重?”丁氏也疑惑,“当时穗儿比现在好,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瞌睡。”曹穗也摸不准这个情况,难道是这几年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身体懈怠了?曹穗终于舍得从丁氏怀里爬起来,但小脚都不愿意动一下,冲着曹操的方向伸开双手,话也不说,就等着旁边的人懂眼色。曹操眼里闪过无语,她倒是会指挥,心里吐槽但不耽误他手上的动作诚实,把人抱过来捏了捏她苍白的脸,“小女郎脸色太白了也不好看。”曹穗:……很不淑女地翻了一个小白眼,这又是在闹哪一出?曹穗暂时没心情管这些,十分自然地张口,“阿父,你又遇到什么麻烦了?”上马车的时候虽然就在打趣她,可脸色着实算不得多好看。曹操沉默,“…这都能看出来?”曹穗哼哼唧唧地不服气,“别小看我,哪怕阿父你面色黑,辨别神色稍微加大了些许难度,但一切都逃不过我的大眼睛。”曹操不屑地笑一声,明明整个人都蔫蔫的,还不忘记得意神气。而且这话说得可真是欠揍。他伸出手捏住她的小鼻子,“怎么和阿父说话呢?”曹穗手都不抬,早看穿了他的色厉内荏,懒洋洋就开始喊,“阿母~”丁氏本来在看父女俩斗嘴,听到女儿的呼唤立刻调整为护崽模式,“曹阿瞒”曹操看了看曹穗又望望丁氏,只好作罢松开手,然后嘟囔道:“阿姊,你怎么每次都偏帮她?”丁氏没好气道:“曹阿瞒,你是要和你八岁的女儿较真吗?”曹穗见他被制住,团在他怀里笑呵呵,若不是施展不开来,怕是得笑得打滚。曹穗笑完了还记得她要问的事,“阿父,难道你背着我和阿母有小秘密呢?”曹操唬着脸,“别乱说。”这话说出来总感觉还有点别的意思,莫名叫人心虚。丁氏当作没瞧见他脸上那点小心思。曹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是觉得,越发乱了。”曹穗一脸“就这”的表情,“阿父,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是祖父那出事了,还是洛阳的陛下又有了什么奇思妙想?”怎么听都一股阴阳怪气的味,偏偏曹操还无法反驳。“都不是。”只不过,这一次曹穗猜错了。曹操冲着车壁敲了敲,曹穗好奇地也想要试试,被他拿出手。这是什么暗号指令?,!曹操上马车其实就是心里憋着不痛快,习惯真的很可怕,几年时间里曹穗事无巨细地分享,无论是伤心还是难过,都把自己明明白白地展现在曹操面前,让他已经养成了习惯,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也会和母女俩说,哪怕不能解决,可心里也好受许多。“阿父的一个朋友寄了封信给阿父。”似乎很难以启齿,曹操说得十分艰难,声音也放得很低,“他想要废掉陛下,另立一个皇族子弟。”“砰”曹穗起得太快直接和曹操撞到了一起,痛苦地捂着额头,但还是按捺下去,毕竟刚刚听到的消息太过炸裂,她若是不尽快吃明白这个瓜,今日都别想安生了。“谁?天底下居然还有如此‘英勇’之士?”她都忍不住捂着额头努力回忆,有这回事吗?可惜依旧没有搜集到相关信息。曹穗忍不住捶了捶脑袋,为什么她这脑袋就不记事啊?曹操被她撞到下巴同样难受,但见女儿疯癫状制住她的手,丁氏关心道:“撞得很疼吗?立刻停下叫”“别。”曹穗恢复正常,立刻制止道,“阿母,我就是太惊讶了,没想到还有人如此大胆。”然后她盯着曹操,怀疑道:“阿父,你朋友为何告知你这等大事?”不会是要拉人入伙吧?曹操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除了这个理由,好似也找不到其它更好的解释了。曹穗小小年纪心里已经一片沧桑,为何都如此会搞事?她反手抓住曹操的手,“阿父,我们可不能想不开啊。”曹操好笑道:“难道阿父在你心里就如此蠢笨?”曹穗反驳道:“当然不是,阿父聪颖果敢,可有时候脑子就是会被热血牵着鼻子走,就像是阿父你那位朋友。”说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是谁了。“阿父,你朋友是谁啊?”既然曹操都这么回答了,肯定没有掺和进这趟浑水。曹操惋惜道:“他是冀州刺史,这几年剿灭黄巾势力一步步扩大,看到局势日益恶化,便想要换一换天日。”曹穗不好说什么,“阿父你劝他了吗?”曹操自然是劝了,废立之事乃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也就只有只有伊尹和西汉的霍光做成了。这其中有他们的能力,也有极其苛刻的条件在。曹操只觉得王芬太过冲动想当然,该劝的他都劝了。“他有他的选择,只是我瞧着连朝廷一方刺史都动了这般心思,实乃是大乱之先兆。”曹穗只觉得汉末这年头出来的人物还真不少,这样一个直接谋划废帝的人物,她居然都不知道,说明此人相比较登上热闹三国大舞台的人物来说,有些“岌岌无名”。“好乱啊!”曹穗也忍不住发出感慨。曹操点头应是,确实乱。黄巾起复,陛下有心无力,只能放权于地方剿灭黄巾,更是改刺史为州牧,并选派列卿、尚书出任州牧。自此,州牧一跃成为一州之最,职位甚重,州牧各据一方,形同割据。曹操眼睁睁望着权力被地方握在手里,对于他而言此事并不全然有害,但他望着下放的权力陛下却无法再收回,实在心焦。曹穗不想再纠结这些不开心又无法解决的事,换了个问题,“阿父,此次去京师,陛下是不是要升你的官?能不能弄个州牧当当?”曹操直接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没好气道:“你倒是敢想,知道州牧是多大的官吗?”大汉十三州,他做梦倒是敢想想。曹穗不服气,还够着手去拍他的肩膀,“阿父,梦想总是要有的,州牧怎么呢?都是人当的官,阿父你和他们比,输在哪?”曹操小眼睛微眯,狐疑道:“你话里有话?”察觉到危险的曹穗更是一个后仰,一副“你怀疑我,我要闹了”的伤心模样,“阿父你就是想得太多。”曹操盯了她好一会儿,看不出来什么才道:“算了算了,这次先放过你。”说完心情果然好上许多,又下了马车。丁氏则是轻轻敲了下曹穗的脑门,都听不见响,“调皮。”曹穗嘿嘿一笑,她刚刚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话说出来就变了味道。日后还是得多多注意,不然阿父那关可不好过。:()曹操:我为女儿种地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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