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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站了两分钟,许知恩才面不改色地进了房间,床上的被子很乱,特像是事后现场,但许知恩知道傅景深没有带别的女人回别墅的习惯,所以只可能是傅景深半夜发疯弄乱的。他睡眠习惯也很好,哪怕夜里冷极都不会翻过身来抱许知恩一下。他向来是什么姿势入睡,什么姿势醒来。许知恩和他就是两个极端。入睡时在床的左边,醒来可能就在床右边,脑袋说不准都得搭在床边。不过跟着他不敢造次,为了给他留个好印象,硬是在无数次起夜惊醒后改了不少。她这会儿看着凌乱的床也没什么想法,就疾走了几步拉开窗帘,连带拉开了白色的纱帘,阳光倾泄而入。床头上摆了四个空酒瓶,看样子都蛮贵的。许知恩对酒没研究,从来不碰傅景深酒柜里的酒,但不代表她没见过。这些都是傅景深珍藏的好酒。她皱着眉开了窗,让新鲜的空气进来。放在窗台上的那株向日葵已经蔫了,大抵适应不了多变的天气。许知恩拎着花瓶去卫生间,把这些花都扔进垃圾桶里,又清洗了花瓶放回原处,手上沾着水珠却不在意。她一路往里走到衣帽房,地上铺着粉色的地毯,许知恩脱鞋进入,但一回头发现陆征还站在门口,她喊了声:“过来。”等陆征走近了看到她偌大的衣帽间,她才笑了笑,指着衣柜最高处说:“去那儿帮我拿下行李箱。”陆征没有多问什么,事实上从进入这座别墅开始,他就没有说过话。他只听从许知恩的话,帮她把行李箱拿了下来。是一个白色的,贴满了贴纸的行李箱,看上去满满的少女心。许知恩把行李箱摊在地上打开,有照片轻飘飘掉出来。是白底的证件照。陆征弯腰帮她捡起,许知恩瞟了眼,忍不住说:“那时候好年轻啊。”照片上的她扎着丸子头,精致的五官在劣质像素下也格外漂亮,穿一件黑色的t恤,衬的皮肤愈发白,脖颈线条优美又流畅,和她现在比确实青涩。不过陆征手指摩挲过照片,“还有自己夸自己的?”“感慨而已。”许知恩已经站起来打开衣柜,“你去楼下等我吧,我收拾完就下楼。”陆征把照片给她塞到行李箱的夹层里,“知道了。”没人注意他手指间还夹了一张。“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你就当没看见。不过……”许知恩顿了顿,“我要是大声喊你名字,记得来救我。”陆征什么都不问,只应:“好。”等陆征出去以后,许知恩的视线才环绕过这漂亮的衣帽间。粉色的地毯,纯白金边的衣柜,漂亮的装饰物,奢靡之风尽显。这衣帽间原先大抵是为钟晚枫建的,装修风格很衬她,但后来许知恩入住,强势占有。傅景深也没说什么。估计那会儿许知恩刚为爱一腔热血来北城,傅景深对她还有几分愧疚和怜惜,不好说什么。许知恩其实不喜欢过大的衣帽间,她也不常买衣服,衣柜里的许多当季新款放着放着就过时了,她常穿的也就那几件,偶尔为了见傅景深,常把自己扮得像只花蝴蝶似的,这会儿想起来可能更像是跳梁小丑。许知恩看着衣柜里那些几乎全新的衣服又关上衣柜,她打开侧边那个衣柜,只有这个衣柜里的东西彻底属于她。都是她当初来北城时带的。要扔也不该扔在这里。主要还有毕业证学位证,以及大学时的那些证书。以后大概率用不上,但起码要留在自己手里。她带的衣服极少,就件,稍一收拾就在行李箱铺平,这里不属于她的,她一个都没带。包括傅景深送她的那些很值钱但没用心的礼物。在这里待了近四年,真正属于她的也不过一个行李箱,甚至都没塞满。许知恩阖上行李箱,拎着她出了衣帽间,抬头便看到了怒气冲冲的傅景深。他瘦了。许知恩一眼就看了出来,他身上那件深蓝色西服是许知恩给买的,原本想和乔依出去逛街给自己买几身新衣服,但去商场一眼就看中了这件,深蓝色特别衬她,回来以后试过,果然很适合。但他平日里都不穿。傅景深个人偏爱黑色和灰色。当初买回来的那件西服穿在傅景深身上特别合身,但如今显得宽大。他脸也小了一圈,很明显的消瘦。许知恩把箱子拉到门口,和他不过咫尺距离。“许知恩。”傅景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可真是笼中雀做久了,这么想去做堂前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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