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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外已围了不少人,大家笑的笑、鼓掌的鼓掌、喝彩的喝彩,好不热闹!
亭子中央唱歌的人似乎不止一位,男男女女,年老年少,好几个人,轮番上场。看起来,他们似乎还颇为有心地设计了各自的走位。
有点意思。
这么想着,周纤离朝八角亭走去。
她凭着灵活纤巧的身段很快挤到了前排。
果然,亭子中央立着两位女性,一位看上去沉稳十足,另一位则活泼跳脱许多。两人操着本地方言,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唱着。
她们的歌声既不出自民族唱腔,也非流行唱法。若说她们是美声吧,但显然未经过专业训练,嗓子野得很。可仔细一听呢,中间又有那么几个字、一句词,唱得颇有点音乐剧的味道。
总之,听起来仿佛四不像,可灌进耳朵里又很有些挣脱樊笼的野趣。
周纤离津津有味地听了一会儿,她不满足于此,忍不住问旁边人:“她们在唱什么?”
“她,”旁边人指了指沉稳的那个,“丈夫死了。”
周纤离:“……可她看上去一点儿也不伤心啊。”
“你说对了,”旁边人点了点头,“因为她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所以没功夫伤心,得赶紧把正常日子过起来。”
“噢——”周纤离看向活泼的那个,指了指,又问,“所以这个是她其中一个孩子?”
“不是,”旁边人摇了摇头,“她是山神的女儿,跑出来玩,正撞见挖野菜的她,就问了,你家那么穷吗?还要到我家来挖野菜。寡妇就说了家里的变故和难处。
“山神女儿听了,用灵力一探,问,你是山脚溪边的那户人家吗?寡妇点头,说是的。
“山神女儿说,你别在我家挖野菜啦,赶紧回家,沿着溪岸,从屋门口的位置往上游走三十步,那里的水中有一大一小顶成‘人’字的两块石头,在中间的缝隙里啊,有一袋黄金,是她过世的丈夫藏在那儿的。
“寡妇喜极而泣,但又不可置信。
“山神女儿又说了,这黄金啊,原本是她丈夫预备离家用的,他老早就计划好了,打算在你上山挖野菜啦、下河洗衣服啦、深夜哄孩子啦,总之是顾不上他的时候,他就带着那袋黄金,神不知鬼不觉地连夜跑到外地去。
“寡妇问,他带那么多钱去外地干什么呀?
“山神女儿说,你不知道吗?他在那边有个情人,他们打算拿着这黄金,后半辈子过逍遥日子呢。可谁知道,他去取黄金的那天夜里,暴雨将将才停,他脚底一滑,后脑勺磕在石头上,人就这样没啦。”
周纤离:“!!!”
这也……太好了吧!简直是一出迷你的音乐剧啊。
她目瞪口呆地望向亭中一唱一和、颦笑生动的两人,旁边人饶有兴致地继续给她实时讲解:“她在唱,拿上黄金笑哈哈,从此不把野菜挖。”
周纤离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叫:“045号,苏湛,请至一号输液室输液。”
“来了!”只见八角亭中那位演山神女儿的女孩欢快地跳出人群,朝门诊大楼内奔去。
“她生病了状态还这么好。”周纤离不由得有些羡慕她的身体条件。
“好多人吃了菌子就是这样的。”旁边人听到了周纤离的疑惑,抬手往亭子内一扫,“他们要么是输完液在这里留观的,要么是等着待会儿要去输液的。”
周纤离:“!!!”
“你说什么?”她感到思维有些凌乱,“你的意思是,她们刚才的表演……是中毒的表现?”
那人呵呵直笑,说:“谁知道呢,我也要去输液了,回见。”
周纤离怔愣在原地,目送着那人徐徐走远,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我可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周纤离理了理思绪,朝原路折返而去,“这菌子的毒都快通过空气传播感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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