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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得保养吧。”许南珩问。
方识攸点头:“得做个透彻的保养,你呢,你车回来烧机油了没?”
“可别提了,我回来之后开去保养,连带修车,三张纸的账单。”
方识攸露出无奈的表情。
然后许南珩补充:“双面打印的三张纸。”
方识攸:“……”
“啊对了。”许南珩说,“过几天有空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嗯?”方识攸不解。
许南珩:“我给你补个生日礼物呀,但还没做好,要再等几天。”
方识攸扶着行李箱看着他:“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吧?别太破费了。”
“不是。”许南珩抿嘴笑笑,“边角料。”
“……”方识攸拿他没办法,恰好出租车到了,他点点头,“那先多谢你了许老师,我走了。”
“去吧。”
这句‘我走了’和‘去吧’的对白,当初在西藏说过无数次。两个人都很忙,而且工作性质都不普通,而正因如此才更加体谅对方。出租车开走后,许南珩呼了口气,走路去坐地铁。
三天三夜没归家,许南珩脚刚迈进门槛儿,和出门的尚阿姨打了个照面。尚阿姨是他们家十好几年的住家保姆,见着他,一笑:“哟,你回来啦,我去超市买点麦片呢。”
许南珩侧身让阿姨过去:“嗳,回来了,您路上慢点儿啊。”
“哎?”尚阿姨往门外瞧,问,“你对象没带回来啊?”
“……”许南珩哽了下,“您怎么知道我……”
“哟,就菲菲怀里那个一岁的不知道,全家都知道你这三天出去谈恋爱了!”尚阿姨激动地说。
得,许南珩挠挠头,傻笑了两声:“没…没带回来,下次吧。”
再进门,他姥姥在院子里浇花,左右看了看他,问:“一个人回来的?”
“是啊。”
姥姥脚边的胖胖:“喵?”
许南珩朝它龇牙示威,你喵个屁,轮得着你喵吗。
再一拐,姥爷拎着笤帚出来了:“你那个男媳妇呢?”
许南珩:“……”
说实在的许南珩起初真没想到他姥姥和姥爷能接受得这么容易,一开始是σwzλ只有他妈妈知道。但他妈妈说了,这事儿肯定要跟老人家坦白,因为他妈妈跟他一样脸上藏不住事儿,指定一眼就被识破。
结果呢,就在许南珩从西藏回来前不久,他妈妈特意看着老人家量完血压了,跟他姥爷说,许南珩找了个男媳妇。
然后他姥爷恍然:哦,南方媳妇。
他妈妈说:不是,男的媳妇。
他姥爷错愕:别的男人的媳妇?
果然拆屋效应诚不我欺,一个更离谱的事件之下,让原本那件一般离谱的事情让人更好接受。
许南珩心说难怪他随口一说“我跟朋友出去几天”的时候,家中无人反对,也无人追问。
真是……
姥爷说:“嗬,还脸红了,我认得你二十六年,你就出生那天脸和今儿一样红。”
“那不至于吧,您忽悠我呢。”
方识攸那边跟援藏回来的同事们汇合,先开车回家把行李放下,然后预约了一下4s店的保养。医院那边是周一开会,也就是两天后正式重新上班。他回家后打开电脑,把排班表发给了许南珩。
后一天,顾老师和方识攸去给方旻淑上坟,带着花和糕点。因为不是特殊的日子,墓园里没什么人。
其实这三十年来,方识攸觉得妈妈没有多遥远或多陌生,因为顾老师常常提起她。不仅是在方识攸面前,在家里其他亲戚面前也常提。顾老师很怕人们把她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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