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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珩不喜欢手里的东西违逆自己,无论是车还是人。
“方大夫。”
“嗳,许老师。”方识攸应着他,“开累了?”
从清晨开到日暮,原本太阳在后脑勺,这会儿夕阳落在面前,甚至不得不把挡板掰下来遮阳。许南珩摇头:“不是,就……忽然想叫你一声。”
方识攸笑笑:“援藏那年我走的也是这条线。”
“意思是你先走一遍,然后我自己走一遍,最后我俩一起又走一遍。”
“那个时候,其实我对我自己很迷茫。”方识攸舔了舔嘴唇,说,“我不知道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人生,说起来还有点……我觉得遇见你之后我才是一个完整的个体在生活,因为你,我才感觉医院休息室真的是不得已的时候住一下,晚上还是要回家的,一天不见是想念的。”
方识攸很少会说这么一大串话。许南珩一直觉得方大夫是个比较内敛的人,是通常情况下,以前使坏看他尿检那不算,这大夫还是坏的,闷坏。所以忽然说这么煽情的话,还是在去西藏的路上……
大概正是因为现在是去西藏的路上。
许南珩笑着,右手扶方向盘,他把车道保持打开了,左手挠了挠头发,说:“今儿怎么了,好久没跟我一块儿出远门了?”
“嗯。”方识攸自己也笑了下,“突然有点矫情了。”
“矫情一下挺好的。”许南珩说,“咱俩只是三十多,还远远没到退休钓鱼的年纪,退休钓鱼了也可以矫情,我都喜欢。”
方识攸说的都是实话。临床就是江湖上流传已久的‘专业选得好,年年赛高考’,学生时代的方识攸并不轻松,工作之后更是昼夜忙碌。像机器一样运行着,每天重复着类似的工作。遇见许老师前,他的生活是学业和工作。
方识攸偏过头又看他,他正打着转向灯和方向,开向匝道开去马儿庄服务区。等他停好车,方识攸伸手捏了捏他脸蛋,说:“谢谢许老师。”
许南珩“啧”了声:“别捏了,三十了帅不了几年了。”
“我们许老师帅一辈子。”方识攸解开安全带。
马儿庄服务区很大,风也很大,兜头兜脸的。许南珩的刘海儿被吹得在他眼睛上拍,他皱着眉,对方识攸说:“这么大风。”
宁夏地界就是这样,风很大,有一年刮着沙尘暴,阵风能有9级。夜幕下的大西北风声嘹亮,他们在服务区里加油吃饭。接着开下高速,为了安全考虑,住进了县城里。
在服务区已经吃饱了,看见县城路边摊卖的刨冰,买了两碗站在人行道边吃,果味儿的,清甜。他们住的旅店房间有个小露台,店老板说今晚比较晴,可以在那里坐一坐。
进到房间后,许南珩觉得还可以,行李箱只拎上来一个,另一个留在车里了。
方识攸到露台看了一下,说:“你先洗澡,我把这个桌子擦一擦。”
许南珩边脱外套边打趣他:“你不会还带了消毒洗手液吧?”
话没说完,就看见方识攸手里已经拿了个小瓶装的,前一秒刚从书包里拿出来。方识攸有点无语,说:“过来,洗了手再去洗澡。”
许南珩嬉皮笑脸:“还是方大夫靠谱。”
他们洗完澡,坐在露台的椅子上,风没有傍晚那么大了。西北地界夏天的夜是凉爽的,风大的地方一般高空的大气会很干净,就像在沙漠之上永远有清澈的星空,这个小县城也是。
许南珩两条胳膊随意地搭在扶手,就这么散漫着,他说:“我上次开车过来,过可可西里的时候甚至没停一下,其实有点后悔。”
“我感觉到了。”方识攸说,“我这辈子没见过有人看到日照金山无动于衷的,你是唯一一个。”
许南珩笑起来,笑得肩膀都抖了几下:“少不更事,现在想想后悔了。”
“这不是又来了吗。”方识攸握住他的手。
“是啊。”许南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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