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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寒月不免起了警惕之心,今天怎么这么巧,采药的时候遇到一帮黑衣人,莫名其妙要让她去救什么夫人。
到了山脚又有人找上门来,莫非这公子和刚才那帮黑衣人是一伙的?
“实不相瞒,在下姨母来此地上香祈福,不慎动了胎气即将生产,现如今遇到困难。”
“人正被安置在附近寺庙之内,看姑娘的穿着打扮,倒像个大夫,如今情况紧急,还请姑娘随在下前去救姨母一命,在下必当重谢。”
年轻公子说话倒是彬彬有礼,还有几分文绉绉的味道。
可花寒月听了,更加怀疑他和山上那伙黑衣人就是一伙的。
这不就是所谓的先兵后礼吗?
不过,花寒月还是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意味。
产妇难产,寻常人家找大夫求的都是母子平安,怎么这年轻公子似乎只在意产妇的安危,没有半个字提到产妇腹中之子?
见花寒月犹豫,年轻公子继续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既是大夫,必定医者仁心,还请姑娘随在下前往,姨母那边耽搁不得。”
这话花寒月倒是赞同,作为一名大夫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人命关天,就暂时不要管那么多了。
花寒月答应随年轻公子前去。
一路上,花寒月了解到年轻公子姓段,名玉白,看对方的气质谈吐想来非富即贵。
可提及家世,段玉白含糊其辞,似乎并不愿提起,花寒月也就没有识趣的刨根问底。
很快,他们就赶到了寺庙之中,果然听见屋内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段玉白朝花寒月拱手,“拜托姑娘,务必要保在下姨母平安。”
花寒月终于忍不住抛出了心中的疑惑。
“怎么你只提到你的姨母安危,想来她腹中之子也是重中之重。”
寻常人家,尤其是富贵人家,比起产妇,只会更看重孩子,这倒不是花寒月偏见产妇比孩子重要,只是古代本就如此。
听见花寒月这样问,段玉白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甚至就连语气也变得冷漠了几分。
“姑娘只要尽力保住姨母性即可,至于孩子,听天由命也罢。”
无端端的,花寒月感觉到段玉白并希望留下这两个孩子。
花寒月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一个外人也不想去了解更多的内情,她只知道作为一个大夫,自然是能救则救。
“好,我会尽力的。”
花寒月随着一人进入禅房之中。
推开门,只见一贵妇人在产妇躺在榻上,身下被褥已经濡湿了,鲜红血迹蜿蜒,周围的仆妇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尽管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汗浸湿了枕头,可仍不难看出,这贵妇人容貌生的极其美艳,有倾国倾城之姿。
她无意识发出呻吟,口中还含着人参片,想来是有下人塞进去的。
花寒月连忙上前替她把脉,贵妇人肚子要比寻常临盆产妇的肚子略大一些,再加上其脉象,她很快断定贵妇人腹中怀的是双生胎。
双生胎难产的概率确实要比普通产妇大一些,如今贵妇人体力耗尽,无力生产,已是命悬一线,用古代寻常方法生产怕是只有一死两命。
只能试试她那个时代的剖腹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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