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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姝却觉得她的灵魂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被生生地拉扯,恨不得将她分作两半。很痛……有人告诉她“他自己送上门的,去啊”“不行,他和你不一样”……沈遇书还在煽风点火地亲她,太过沙哑的嗓音失了清澈,他说:“我只是吃醋,别要别人,要我。”理智险险胜出,颜姝整个人贴着墙,轻轻动了动被他咬过的脖子,露出一丝笑意:“我没什么道德底线,按理说送上门的我不应该拒绝,可谁让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呢?”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沈遇书看着她,忽然说:“学姐究竟在怕什么?”“怕?”颜姝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笑出了声,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怕警察叔叔抓我啊,更何况——”“学弟本人不就是法学高材生?我疯了吗?”“不怕为什么不敢看着我?”沈遇书掐着她下颚骨把她脸掰正,强迫颜姝与他对视,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在怕!”她一直以来都掩饰得很好,把一个不可一世、浪荡逍遥的大小姐做到了极致,让世人都觉得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其实与所有人都保持着安全距离,他,还有宋教授……他一直不明白,明明她喜欢宋教授,宋教授也喜欢她,为什么他们却没在一起。她一直排斥自己,诚如她所说,一个见色起意的人,送上门的为什么不要?未成年只是一个借口——因为她害怕。害怕……是啊,害怕。他如此聪明,颜姝早该知道,他一定看出了什么,连宋郁都看不出的东西。宋郁,太久了,他们认识太久了,她熟知他的一切秉性,所以总能轻松地糊弄过去。或者说是他对自己的影响……能让她露出破绽,比如上次的露营。沈遇书说完之后,只是看着她。她没说话,他好像也不着急,抓着她手臂的手一直没松,断了她逃跑的机会,大有一直和自己耗下去的架势。白色的摄影棚里,只有换气机的“嗡嗡声”,几乎密闭的空间里,气流行走十分缓慢,挤成了一团,闷得喘不过去。颜姝盯着他看了很长一段时间,忽然,毫无预兆地动手掐住了沈遇书脖颈,双手掐住,仿佛要杀人灭口一样。感受着手下跳动的、鲜活的生命,她的手在发抖,却力气大得惊人。沈遇书脸上的血色潮水一样褪去,难受得皱起了眉,仍旧没有松开她的手臂。“我问你。”颜姝掐着他没放,凑近了点瞪着他,吼了一声:“你害怕吗?”短时间太用力,她向来漂亮张扬的狐狸眼里,蛛网似的血丝缠着眼球,到了一个夸张恐怖的地步,毫不怀疑再过一会儿就要瞪出来了。白色,多么光明的颜色,市郊这栋白色建筑物理,一定谁也想不到正在发生的这一幕。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的脸变得模糊起来,沈遇书艰难地挤出声音:“怕,但你,不会。”他不怕承认,这样的年龄,他是怕死的。但他肯定,她不会。手臂上的手终于逐渐失了力气,颜姝倏地松手,整个人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一样发抖,红着眼,“怕就离我远点啊!离我远点行不行!”这么多空气猛地冲进喉腔,沈遇书再克制、再淡定也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毕竟不是谁都有差点被人掐死的经验。唯一没变的是,他依旧抓着她手臂。颜姝想要拉开他的手,但没成功。如今失去了死亡威胁,这个人仿佛重新活了过来,铁臂一样,撼动不了分毫。她像仙侠剧里被正派名门捆住的妖魔,任凭怎样挣扎也逃脱不了。“沈遇书!”她又吼了声,“放手!”沈遇书忽然将她抱进怀里,喉间的空气终于舒畅了,被掐得沙哑的声音低声说:“不放,放了……学姐就是一个人了。”好不容易将她世界里的那扇生了锈的笨重铁门推开了一丝缝隙,一放手,又立马关严实,下一次再想推开,便更加困难。他的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不再那么澄清,半点不好听。“你为什么……”颜姝埋在少年单薄却可靠的胸口,声音带上了哭腔,“为什么不能和他们一样?”为什么总是要逼她,逼她控制不了自己,逼她忍不住去伤害他。一通发泄下来,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颜姝抑制不住地往下滑,直到蹲坐在地上,将自己蜷缩起来,脸埋在双臂里。沈遇书跟着蹲下来,“跟他们一样?学姐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颜姝没反应,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继续说:“人们通常向往阳光的美好,但往往忽略了,阳光背后就是阴影。就像学姐的‘zero’,无论多白,总会有见不到光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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