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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后,天光渐渐放明,乌云消散雨过天晴。睡了几个时辰的郑天和醒了过来,环顾四周见是自家府邸不禁松了口气,一旁伺候的丫鬟见老爷醒了,连忙伺候穿衣洗漱。这时门外传来下人通报,说是张齐求见。这张齐是郑天和安排进京城大营的眼线,一听这话连忙道:“让他进来吧。”门外下人答应一声,不多时,张齐便来到房中,对郑天和急道:“首辅大人你总算醒了,军营出事了。”郑天和心中咯噔一下,本来还有些头晕的脑袋顿时清醒,他站起身皱眉问:“军营能出什么事?”“昨夜兵部尚书王京突然来到军营,说是要和总兵大人谈开支问题,但总兵大人吃醉了酒……后来又进了副总兵大帐,然后……然后……”察觉到首辅大人脸色铁青,张齐有些不敢说下去了。谁知郑天和一把抓住张齐的衣领怒道:“然后怎么了?”张齐吓了一跳,吞吞吐吐道:“然后卑职就见副总兵带着亲信把总兵大帐给围了,之后就看到……”“看到什么!?”张齐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道:“就看到总兵大人被绑着拖了出来……”郑天和一脚把张齐踹翻在地,怒道:“为何现在才来禀报!?老子养着你们这些饭桶有何用!?”张齐连忙跪倒地上磕头委屈道:“卑职昨夜就冒雨赶来通知首辅大人,可首辅大人又不在,卑职又去聚丰楼找,首辅大人被人拉着脱不了身,卑职只能在外面等着,等首辅大人出来已经喝醉了,卑职只好等首辅大人酒醒才急忙过来禀报,并非卑职有意拖延……”“你就不能先去禀报我爹?非得等我回来?”“接首辅大人回来后,卑职前去禀报国公爷,却被大人的夫人拦住,还把卑职撵了出来,卑职也没办法呀。”郑天和额上青筋直冒,也没心思管自己新续弦的老婆为什么大半夜会在自己父亲房中,忽然想到昨夜张锦文不停拉着他喝酒,马上回过味来,对张锦文破口大骂。他又踹了张齐一脚,推门就往外跑,张齐忙问:“大人这是要去哪?”“上朝,还能干嘛?老夫倒要当着太后娘娘的面问问那老狗是何意。”…………慈宁宫内,此时的郑太后也是焦躁不安,目光频繁的往赵熜寝殿望着,这一夜的时间想来林重云已经得手了,却不见林重云回来复命,心中的患得患失倍受煎熬。这时房梁上忽然跳下一个宫装少女,见是陆离,郑太后眉头舒展,有些急切的问:“如何?”“得手了……”陆离低着头看不到表情。郑太后心中咯噔一下,虽说小皇帝并非她亲生,但总归是她一手抚养,一听得手了,只觉得心中大石放了下来的同时,却又觉得胸中烦闷,总之思绪纷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一时愣在当场。这时殿外女官提醒道:“太后,该上朝了。”郑太后这才回过神来,点点头起身整了整凤冠,在宫女的簇拥下登上龙辇,向太和殿行去。午门外,随着厚重的宫门缓缓打开,文武百官排列整齐向着太和殿缓步走着。走在前方的郑天和见到张锦文恨得牙痒痒,不过身为当朝首辅自然不会像泼妇一样骂街,而是冷笑道:“张大人好计谋啊。”张锦文一脸茫然,奇怪道:“首辅大人何出此言啊?”“你自己心里清楚,等见了太后娘娘定要参你一本!”张锦文摊摊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的郑天和恨不得把这老货生撕了。很快,百官按部就班的进了太和殿,见太后已然在珠帘后坐定,而身前的龙椅上却不见小皇帝的身影。没小皇帝在场,百官也不好行君臣之礼,只能干等着。郑天和虽然有一肚子话要说,但这时候也不好开口,虽然都知道如今是郑太后大权在握,但名义上还是暂代君权,皇帝没在场的情况下商议政事便是逾矩,所以身为当朝首辅也只能等着。…………京城官道上,马蹄哒哒声打破初晨的宁静。起来赶早集的人们愕然发现一队身披甲胄的骑士出现在官道上,胯下战马同样也是身披铁甲,在阳光的照射下直晃眼睛。花千渝身穿金色龙鳞甲,被镇北铁骑护在当中,头发有些凌乱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她勒紧马缰,凤目微微眯起望向前方不远处颇为气派的镇国公府,抬起手中的马鞭指了指府门,厉声呵道:“把镇国公府围起来!”八百镇北铁骑闻言,二话不说直接散开,把镇国公府围的严严实实。负责守门的侍卫哪见过这阵仗?轰隆的马蹄声震的面无血色,连抽刀的勇气都没有。领头的侍卫硬着头皮,色厉内荏的喝问道:“汝等何人?可知这是镇国公的府邸?”“让开。”骑在马上的花千渝美眸冷冽,一股势不可挡的威压让那侍卫冷汗直冒,可他也知道让这帮杀才闯将进去,自己小命同样不保,咬了咬牙,那侍卫手握刀柄,刚抽出一寸,就听见破风声传来,一杆银色的马槊便被花千渝身后的王冰掷了出来,那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马槊贯穿胸膛,钉在了身后的府门上死不瞑目。,!“进去拿人,不可放过一个!”“诺!”镇国公府的侍卫被方才那一幕惊的心胆俱裂,望着被钉在门上的统领一眼,心中再无反抗的勇气,被健壮的镇北将士一拳撂倒交了械,眼睁睁的看着身披甲胄的镇北铁骑冲进府中。一时间镇国公府哭喊声四起,花千渝跟着来到院中,王冰搬来一张椅子让花千渝坐下后,站在身后表情冷漠的注视着镇国公府的混乱。只半柱香的功夫,镇国公府的一干人等全被聚拢在院中,跪伏于地瑟瑟发抖。片刻之后,镇国公郑长风便被两个镇北铁骑拖着来到院中,此时的郑长风衣冠不整,眼眶还有淤青,显然也挨了一拳。他被拖着丢到地上,只觉得头晕眼花脑袋还有些发懵。“镇国公可还记得本宫?”郑长风闻言抬头,望见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把玩着马鞭的花千渝一愣,随即脸色巨变,强装镇定的皱眉道:“是你?你,你竟敢不经朝廷调令私自回京?莫不是要造反不成?”“镇国公这贼喊抓贼的戏码玩的挺娴熟的嘛。“花千渝神色轻松,语气揶揄。“老夫不知道公主说的是什么。”“不急,镇国公一会就知道了。”说完,花千渝也懒得多费口舌,对手下亲兵道:“给我搜,特别是镇国公的住处。”“诺!”望着到处翻找,大有掘地三尺架势的镇北铁骑,郑长风眉头紧皱,突然大声喝道:“你还在等什么?”话音刚落突然房顶传来轻响,一个枯瘦老者从房顶跳下,手中一把绣春刀当头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花千渝劈来……(本章完):()红袖山河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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