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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香水的香,是花香。”章弦辉也辨识出来了,“是白兰花的香。”雨季的白兰花,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要把她刚才的模样画下来,只用炭笔勾勒出头发线条,半侧脸,像一朵半开的白兰花。
他心里模模糊糊这样想着,一边吻她的脖子,从后颈吻到前项,找到了花香的源头。苏明明的针织衫领口贴在锁骨下方,花香就从这里传出。他把脸埋进去,“好香。”他抬头看她:“藏在这里的是不是?”
“我是说我冷,”苏明明半嗔半恼地说:“没叫你在我身上找花。”章弦辉的五官都快从脸上掉出来了。“要不要去我那里?我那里暖和。我可以在你身上慢慢找花。”
“你这是爱上了一朵花吗?”苏明明笑问,“或者是南山上这一片雨雾?在这个时候,梅雨是你的情人,花香是你的爱人?”
章弦辉有些不解。是她说冷,这个时候女人如果说冷,那是在暗示情人拥抱她。很明显他理解得对,做得也没错,但她的回答,不像是同意他的提议。也许是时机不对?在他提出建议前,他们在讨论采颖的问题,然后他问的是他好奇苏明明和严聪的相处模式,再是他的寂寞苦闷。可能问题出在这里了?
“你不可怜我了?”他也笑问,手再从她的背上滑下,顺着手臂找到她的手,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她的手心温暖柔软,“还冷吗?”他温和地问。苏明明摇头,“好多了。”
“不想做我的梅雨情人吗?”他再问,带着笑。他猜她把花挂在衣襟里,这样只有花香,看不见锈残的花瓣。
“你心里的那条刺,还在吗?”苏明明问,“被我拔掉了吗?”
章弦辉愣了一下,“我不太懂。我把我剖析给你看,你不喜欢是吗?”章弦辉看着越来越密的雨,连他都觉得有一丝瑟缩。“是因为雨季,你心情不好吗?你到现在都没笑过。”
“想知道我最喜欢的爱情电影是什么吗?”苏明明问。
章弦辉点点头,“非常想。”非常想,非常愿意听。她这个时候说这个话题,表示那是她在构建她理想中的爱情模式,也就是她心目中最向往的爱情的模样。
“有一部英国电影,安东尼·明格拉的作品,叫《英国病人》,你看过吗?”她问。
章弦辉点头,“看过,一个匈牙利考古学家爱上了地图测绘师的妻子,这个女人死后,考古学家为了运回她的尸体,把地图献给了德国人,以换来一架飞机。”他好像明白了一点,“这是你向往的爱情?死亡确实让爱情适时终结,没有柴米油盐的琐碎,所有的社会规则在爱情面前都轰然倒塌。是因为真实生活太贫乏、太平淡、太枯燥了是吗?这样的爱情只有电影里才有。”他冷静下来,“你在现实里找不到这样的爱情。”
苏明明摇头,“不是一定要有这样的残酷极端的背景,只是爱情就该是这样忘我。我的意思是,忘我。绝对的忘我,爱情里不能有自我,必须得忘记自己,才能彻底释放爱情。爱情本来就藏在内心深处,在合适的时机打开就是,它一直都在。”
“我们看见一朵花,就会去闻它的花香,看见婴儿,就会微笑注视,这都是本能。爱情也一样,看到它,就知道是它了。”苏明明看向雨雾之中,脸色像是染了山林的绿意,变成雨雾的一部分。
明明接着说:“我喜欢这个故事,是它把一切干扰爱情的元素都堆砌出来,让男女主角背叛一切能够背叛的,再以生命献祭。爱情它披荆斩棘,摧枯拉朽,世间万物不能阻挡,所有的社会属性在爱情面前都溃不成军,唯有死亡才能成为胜利者。”
“所以死者成为了胜利者是吗?”章弦辉有些愤怒,抓紧她的手,问:道:“所以严聪完成了他的献祭,他所向披靡,他已经抢去了采颖,乐采颖成了章弦辉的前妻,如今还有……”他一时找不到确切的词汇称呼他和苏明明的关系,“你。他一直拥有你是吗?你一直爱他,即使他那样伤害过你?”
“你不是好奇我和严聪的相处模式吗?”苏明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我当然不爱他,所以我不像你那么痛苦,受到的伤害那么深。我是他们故事的旁观者,而你,是他们故事的身历者,你受到的伤害比我大。”
“你是在评价我的价值吗?”章弦辉震惊了,“即使在我们的故事里,他们两人仍然是主角?你是嫌我受到的侮辱不够多吗?你是在怜悯我吗?”
他是问过他是不是很可怜,但天知道,他真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是在向你乞怜,但不是这个意思。”还有,苏明明提到“忘我”,她理想中的爱情模式是忘我,而他没有做到。他向她诉说的是他的情伤,索取的是他的需求,他忽略了她。
她说她冷。在这一刻,他和严聪一样,苏明明不是他们故事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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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2)
“我可以和你去你那里,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谁的安慰剂,我不要怜悯谁,也不要谁怜悯我。”苏明明皱眉。“我结婚时太年轻,以为婚姻里即使没有爱情,有责任也一样。人们有时选择婚姻,只是在当时必须那么去做,它就是……一个职业。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家庭主妇是一种职业。好比毕业后投出两百几十份简历,什么岗位都去应征,在需要片瓦遮头有食物裹腹的时候,即使专业不对口,也要去就职一样。”
章弦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比划了一下手势,不知该怎么表达。“结婚的唯一理由当然是爱情,不爱怎么可能结婚。你脑子里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能把婚姻比作入职?”
“哦,千百年来人类社会不就是这么进行的吗?”苏明明争辩道:“所以才会去创作出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稀少。我已经有过一段无爱的婚姻,觉得很苦很涩,现在我想试一下忘我的爱情。”
“我没有达到你划下的这个‘忘我’的标准。”章弦辉明白了,“你觉得我不够爱你,同时你也觉得你没有爱上我,所以你拒绝我的邀请。你觉得我是在你身上找安慰。”他有些丧气,确实是不该对苏明明说他已经和采颖很早以前就不再做夫妻之事了。“是我错了,我刚才不该对你说那些。”
“我接受你的道歉。”苏明明认真地说:“我也不是不想去你那里,我只是……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你觉得你没有背叛任何社会规则,所以这一切来得太容易了?”章弦辉说:“你不是心里有条刺吗?这个时候它没有刺痛到你?”苏明明恼怒地看着他,“我觉得你的话刺痛到了我。”
章弦辉大笑起来,笑停了才说:“你真是个小姑娘啊,你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吧?”说完还伸手揉了下她的头顶,把她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苏明明用手指理了理头发,气得直磨牙,回击道:“你才没谈过。”
“你即使生气、不高兴、发脾气,也只会说这么一句吗?”章弦辉怜爱地说:“过来,我的小姑娘。”捧起她的脸说:“和我恋爱吧,别再像个女学生一样沉浸在书本上的爱情里,为电影中的爱情哭泣,或者当个他人爱情故事的旁观者。”他嘶了一下,像是悟到了什么,“你这个状态不对呀,你是不是把自己代入到护士那个角色里,看别人演一出爱情悲剧?”
苏明明说胡说。章弦辉瞅着她,慢吞吞地道:“我说,你也别太离谱,为了让你体验旷世绝恋,周围还得上演一出战争大戏?你要不要穿越到1941年的香港,上演一出《倾城之恋》?”苏明明的眼睛里这时候有了点欢喜,似笑非笑地说道:“张爱玲写的那个故事?”
章弦辉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心里爱她爱得要死,一把抓过来扣在胸前,低头吻了下去。明明先是看着他,然后闭上眼,微微张开嘴,让他的吻更深更欲,更缠绵。在他的亲吻下,明明的嘴唇更软更糯,甘甜如蜜。白兰花的香气再一次把他围绕进她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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