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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踏进严家,妈妈在需要的时候,就会说这是我女儿。我也表示过疑惑,妈妈就把小朋友的照片给我看,说我和她女儿长得好像,都是大眼睛。”章弦辉看她一眼,问像吗?明明摇头,说:“幼儿都长得差不多,妈妈不过是把对女儿的思念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也就满足她想要重新拥有女儿的愿意,做她的女儿,毕竟我很早之前没了妈妈。”
章弦辉问这个小朋友是生病去世了吗?明明说:“这个小女儿,乳名叫敏敏,跟我同一年出生,名字也跟我一样。我是明明,她是敏敏。严聪,严敏。小敏敏两岁的时候,公公酒后失误,把睡在他身边的敏敏闷死了。妈妈和奶奶当时在厨房做团年饭,让公公看会儿睡觉的孩子。公公守在两岁的女儿旁边喝酒,喝醉了想睡觉,一翻身,把冬天的棉被盖在敏敏身上……”
说到这里,明明哭了。章弦辉听到这样的人伦惨剧,惊得说不出话来。明明抽一张面纸吸去眼泪,说:“妈妈恨极了公公,说他是她的仇人,若不是为了严聪,只怕当时就离婚了。”章弦辉内心惨然,只是听到就觉得无法忍受,想想孩子妈心里会有多痛。
“你记得二伏那天我们在花园里烧烤,妈妈请你不要喝酒,说喝酒不好吗?你说你要开车,不喝酒。刘继钊也说他不喜欢喝酒。妈妈当时非常高兴。”明明说:“终于有男人不好酒了,她的敏敏,她的女儿们,明明和毓秀,都安全了。”说到这里,眼泪不绝流下。
章弦辉摸摸苏明明的手,说:“知道了,以后都不在伯母面前喝酒。”明明点点头,说:“公公没有打骂过妈妈,但妈妈同样不原谅他。严聪离世的时候,妈妈听说是他开的车,就说,该不是喝醉了酒开的车吧。我说不是,是对方渣土车全责,我看过监控录像了。妈妈说,她这一生,没有儿女福。我让妈妈放心,说有我呢。奶奶去世后,妈妈对我说,等哪一天她也去了,就在奶奶坟边挖个坑,把她的骨灰盒埋进去,她们做了一辈子的伴,到地下也在一起吧。再把敏敏的骨灰也放在她的旁边,和她埋一起。可怜她的小女儿,烧后的灰,不到手心那么一捧。”
章弦辉问严聪的父亲这样喝酒,是已经有了酒精依赖症了啊,俗称的酗酒。是有什么原因吗?苏明明点头,擦着眼泪说:“敏敏出意外时,严家正走上坡路,当时只当是意外,也没人觉得过节喝醉酒是一种病兆。后山路的房子也建好了,一家子搬了过去,重新开始,都不再提过去。但公公心里内疚,其实是种下病根了。后来生意失败,一手的坏账,公公借酒浇愁,越喝越多。他后来把全部生意交给我爸,也是到了没法管理的地步。严二叔,就是那天在奶奶葬礼上来闹事的那个二叔,和公公彻底散伙,也是这个原因,他觉得不能再和大哥搞在一起了。之后两人就断了联系。”小玫瑰
章弦辉说:“那天他们敢来强行分产,也是当严家无人了。酒徒爸爸去世了,文艺儿子也去世了,老奶奶也走了,只剩下伤心欲绝的两个女人,还不由得他们欺负?他们以为你们这时候还没有任何防范意识,还在伤心之中,是看准了时机来的。”
苏明明点头说是。又说:“他们也低估了公公,以为他就是个酒胡涂了。公公清醒的时候也有判断能力,他早就把房产转到了妻儿老娘名下,就是怕自己管不住自己,万一喝醉了,被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骗他签什么字,把房子都给败掉了呢。家里的存款都在妈妈那里。妈妈很会投资的,你看她打牌就知道,头脑清楚。”
章弦辉说:“嗯,看出来了。”苏明明说:“青芝坞上有几家民宿餐厅,都有妈妈的股份。”章弦辉说:“前两天我还问你伯母卡上有没有钱,你要不要打几万给她,原来是我唐突了。”
苏明明说:“我知道你是担心她,我替妈妈心领了。妈妈平时和邻居阿姨们打打麻将牌,天气好的时候爬爬龙井山,登登玉皇阁,算是消遣。严聪父亲后来肝硬化出血去世,也算是死在酒上。所以妈妈最讨厌人家喝酒,我们平时都不喝酒,严聪索性吃素,酒肉不沾。孔叔不喝酒不抽烟,太讨妈妈好感了。这个年龄不喝酒不抽烟的男人很少的。”
听了苏明明这一番话,章弦辉暗自庆幸他没有盲目代入自己,苏明明根本没想到他身上。便说:“孔叔看上去是个把荣誉感看得很重的人,他一定会善待伯母的。你看他多心诚,把整副家当交给你,说明他很重视和伯母的关系。就像你说的,账目清楚的人,为人不会太坏。”
苏明明说也不尽然,“公公的账目倒是清楚,为人也不坏,但做人家丈夫、当一个爸爸,完全负分。”章弦辉不敢再说,再说下去,连他都要被骂了,他当采颖丈夫,也是零分,也就当她男朋友时还不错。
过了几天,苏明明和孔叔签了协议,孔叔的账户建好了,弦辉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就算尽到礼数。想一想又和采颖爸联系。采颖爸这回不再是一盆火般待章弦辉,话语间淡淡的,说谢谢他问安,采颖这一阵儿挺好的。
章弦辉问有没有再去复诊过,换过药没有。采颖爸说去看过医生,药也换了两种。章弦辉问了药名,采颖爸说了名字,章弦辉说我会查一查,有问题再联系,没问题就好。章弦辉查过药名,确实是针对症状的,彻底放心了,想采颖这下也会把他们放下了吧。
严聪的那台电脑,苏明明后来拿张即时贴贴了摄像头,说这台电脑别看样子丑,两万美金呢,里面还有严聪那么多资料照片,可得好好留着。章弦辉也是识货的,说这台电脑要是拿来打游戏,跑地图那叫一个快。又说,这台笔记本电脑,没少打游戏。
苏明明摇头,说我不知道。又说你几时想玩游戏,就拿去,打的时候记得撕下即时贴。章弦辉笑问干嘛,苏明明说:“吓吓采颖呀,我被她吓得不轻,我还不能吓她了?我一想到我们是那一天……那什么的她都知道,就浑身不自在。这个过节不能算完,我哪天逮着机会可不能放过,看我怎么气她。”
天水(3)
转眼又是中秋,两人去象山玩了两天,长假的最后一天沈芳契搭他们的车回杭州。孔叔送他们上车,搬了一箱鱼获在车上,问沈芳契什么时候回来,又对明明说:“我想你妈妈结婚,你妈妈说要再考虑考虑,考虑是应该的,我只是希望能有个期限。你妈妈要是同意了,我就去杭州派出所办入籍手续,正式注册结婚,我期待我的户籍里不再只有是我一个孤家寡人。”
苏明明和沈芳契坐在后排方便聊天,听孔叔说得郑重,便说我都听妈妈的,妈妈说怎样就怎样。孔叔对沈芳契说,我等你的答复。沈芳契点头说,我会认真考虑的。
章弦辉说孔叔再见,启动了车,慢慢驶离“天水阁”。出城上了高速后,苏明明问沈芳契,对孔叔提亲一事有什么想法。沈芳契说:“我暂时还没想好,我不是太想再次进入婚姻,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合得来就多往来,合不来就少来往。”苏明明笑说:“就当是个度假屋。”
沈芳契赌气说:“对,就当是个度假屋。住他两月屋,就要给人当老婆,这店钱可有点太高了。”苏明明笑说:“孔叔可不这么想,孔叔想的是,我这屋,可算有个女主人了。”
沈芳契叹口气说:“我能不知道吗?我当然知道他也是一片诚意,但我其实是有点害怕的。婚姻这东西,进去容易,出来难。”苏明明说我明白的。沈芳契又说:“再过几天是严聪的周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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