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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主卧的床就这么大,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气息,那些零星的片段又不由分说地回到了方知安的脑海里。
他甚至还能想起霍觅掌心的温度。
偏偏这个时候霍觅还使坏,他碰了碰方知安有些僵硬的胳膊,明知故问:“学长,你在想什么?”
方知安不动声色收回手:“没什么,早点睡。”
“学长,你昨天不满意吗,”霍觅的声音有点委屈,“是我弄疼你了嘛?”
“下次我不戴戒指了,这样不会硌——”
“停!”方知安越听越不对劲,情急之下立马叫了暂停。
他脸烧得厉害:“没有,我很满意……晚上别说这个。”
“晚上不说?那什么时候说。”霍觅靠近一点,轻轻搂住方知安的腰。见他没有抗拒,就又搂得紧了一点。
他埋下头,嗅了嗅方知安发间的香味,说:“学长,你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
“我和你用的是同一个。”方知安没动,有点僵硬地任他抱着。
现在他确定了,亲密行为之后的霍觅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不过方知安并不反感这种接触,只是还没完全习惯。
“这样吗,”霍觅语气疑惑,“那就是你的味道好闻。”
方知安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被霍觅抱着这么一本正经夸实在有点受不住。
为避免擦枪走火,他企图把话题往其他方向引导。
“对了,之前你说陈建那边交给你,他最近真的没来找过我,你做了什么?”这件事方知安一直很好奇,现在找着机会也就问出来了。
霍觅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也没说什么,我找人去查了陈建和陈知洋以前的履历,陈建当包工头的时候工地上安全措施做的不好,闹出过人命。”
方知安很早就不和陈建直接来往,对这些一无所知。
他听着霍觅的话语浑身一僵,眼前又浮现起那个男人混浊暴戾的眼神。
“然后呢?”
“他之前给受害人家属塞了点钱,那边被他逼着息事宁人,我只是派人和陈建说清楚了这事。”霍觅简单解释,而那些事关威胁,或是他的另一面却并未展露。
霍觅还没有万全的把握,他担心方知安会因此对他生出怯意,因此之前他也没有主动和方知安说起过这件事。
怀里人久久不语,霍觅的心都变得忐忑起来。
良久,方知安轻叹了一口气,他仰头,安安稳稳靠在霍觅怀里。
“麻烦你了。”方知安的语气有点低落,“如果真要做什么,你不用留情面。”
刚才的瞬间,他想到很多人,舅舅一家,陈知洋,还有妈妈。如果他的父亲不是陈建,那他们这个家庭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但他偏偏是陈建的儿子,他们流淌的血都是一样的。
方知安厌恶这一点,却无力改变。
霍觅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得低落,手掌拢上了方知安的后颈:“晚上不说这个,我们说点别的。”
黑发在他之间轻动,很柔软,像方知安这个人一样。
“别的是什么?”方知安任他动作,像被抓住后脖子的猫似的眯起了眼。
“别的么,后天我们出去吃个晚饭吧,”霍觅笑着说,“学长,我的朋友都很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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