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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霍觅在电话里说没关系,但到了领证当天方知安还是穿得很正式。这是他和霍觅人生中的大事,理应需要仪式感。
只不过上课打领带有些奇怪,未免学生注目,方知安把领带放进了包里,准备下午再拿出来用,而夹层的另一边则放着他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杭城的台风一向雷声大雨点小,等风刮到城里,只剩下了些雨丝风片。
周日学校放了假,虽说之后还会有持续降水,但周一学生返校是板上定钉的。
高三的时间紧张,哪怕半天的变故都会打乱学习进度。方知安泛着困,监督完早自习才发现太阳已经冒出了头,有些学生原本还抱着不可说的期待,这下全都落空了。
方知安早早请了假,把班里的纪律工作托付给了向来靠谱的班长。
旁边的老师耐不住好奇,问他:“小方今天要去干嘛,怎么神神秘秘的。”
方知安笑笑,说:“家里有事。”
午间时分气温高得令人咋舌。学生们嫌热,空调开了就没停过,方知安出发前又去班里看了一眼。
一个班四十多号人,自习的自习,睡觉的睡觉,很好。
开车后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再度上涌:自己居然真要结婚了。
他没通知任何人,不论是舅舅一家还是亲近的朋友,他谁也没说。
这个出格的决定完全由他个人做出,换做以前方知安或许会觉得自己疯了,但现在么——
他踩下油门,只觉得疯一次又如何?
昨日的情绪依旧残留,现在临到头,方知安心中期待感反倒胜过了对未知的惶然。
路上有点堵车,方知安给霍觅拨了电话。
“我这边堵上了,你要是先到了可能得等我一会儿。”方知安说。
“没事你慢慢来,”霍觅那头传来一声关车门的声音,“我刚到,不急。”
堵了几分钟,方知安被迫吃到几个红灯,到了民政局附近他转悠了几圈才把车停好。
忙不迭打上领带下车,方知安一进大厅就看到了霍觅。
“学长,”霍觅冲他招招手,“来这里。”
“抱歉,找了一会儿车位耽误了。”方知安小跑了一段,声音有点喘。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霍觅笑了笑,清润的瞳孔乌亮,眼角微扬。
靠近后方知安才发现霍觅今天似乎也精心捯饬过自己,他的头发用发胶抓过,那些细小的碎发被整理好,每个地方都恰到好处。他的脸上没有任何遮挡,眉眼深邃,无可挑剔。
方知安不得不承认,哪怕不说别的,霍觅的长相也很合他胃口。
“还没到两点,是我到早了。”霍觅瞧见方知安额角的细汗,“我们先去拍照吧,这里离门口近,怪热的。”
大多数人结婚都会拿着外头拍好的精修照来领结婚证,但他们俩都不太在意这个,既然民政局里也可以拍,那就不用再多跑一趟。
摄影师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看看霍觅又看看方知安,脸上有点红。
虽然同性婚姻法已经出台了好几年,但来领证的依旧是少数,因此她很少见到同性伴侣,更何况是长得那么出挑的一对。
“那个,你们头还可以挨近一点。”拍摄过程中小姑娘红着脸提议。
“哦好。”方知安闻言马上往霍觅身边挪了挪,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蓦然觉得身边的人一瞬间紧绷了起来。
“这样可以了吗?”方知安问小姑娘。
小姑娘刚想说可以,结果又从镜头里找出一个问题,她说:“右边那位先生,你的领带有点歪,可以再弄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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