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萧满没立刻回答,而是闭上眼,一颗一颗捻动佛珠。晏无书知晓他这是在整理思绪,便不催促,把几案上的佛龛往旁移了些,摆出茶具与茶叶,又让飞剑打来一壶山泉水,将小炉点燃,开始烧水煮茶。墙上映出萧满端正的坐姿,背挺笔直,除了拨弄佛珠的手,旁的地方均一动不动,仿佛凝成一幅画像。但晏无书看的不仅仅是影子,他清楚萧满偶尔会撩起眼皮看一眼佛龛,不过不曾分出半点心神留意他的举动罢了。炉上水沸,晏无书把火熄灭,揭开盖子,往壶中倒上一勺茶。他泡茶一向不讲究,不去头道茶,懒得提前将茶碗温热,估摸着茶叶泡开了,便翻起两个茶碗,开始分茶。“你许久没煮过茶了。”晏无书道。“我不爱喝茶。”佛珠刚好拨到一百零八,萧满抬起眼皮,平静开口。晏无书的动作一顿,一番回想,意识到的确如此。这些年月里,但凡杯中是茶,萧满总是喝一口便搁下。这只小凤凰偏好糖水,爱喝酸梅汤,喜欢把西瓜打成汁,就连酒酿圆子,也要加许多冰糖才肯吃一口。难怪他要去白华峰,五鼓楼里什么样的吃食都有,而雪意峰上只有吃之无味的辟谷丹。萧满把佛珠绕了几圈,重新挂回手腕上,“不谈这些琐事,我们说佛龛。”佛龛内部并不平静,煞气正与法器制造出的幻境斗争,法器颤动着,时不时溢出灵力余波。晏无书的茶碗摆在近处,雾气轻轻飘起,未及扩散,便被余波给清除干净。“你想到的是什么?”晏无书把第二个茶碗放回去,语气比起方才低了一些。“无上慈悲神咒。”萧满的视线掠过三件法器,轻声回答。晏无书立刻明白了萧满的意思:“你是指与其镇压,不如净化?”他的目光带上几分诧异,先前不是没想过净化这种手段,但在这一点上,道门一向不如佛门。净化讲求的是剥离污秽、还原其本初面目。这佛龛里关的是一团陈了上千年的邪煞玩意儿,污秽早根植内心深处,想让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不如把它放出来,一剑劈了更为干脆。晏无书不赞同这种方式。萧满自榻上起身,素白衣角在低空折转,凝眸认真严肃地望定晏无书:“封印是千年前设下的,而这种封印方式的存在应当远不止一千年。过于古老的术式,修补起来极其困难,便是送去佛门,一时半会儿都无解。”“你的幻境撑得了一时,镇不住它一世,时间不多。”“佛龛被禅宗保管千年,佛门弟子日夜诵经,三十万个日夜都没能洗尽它的污秽,足以证明净化一道无用。”晏无书对萧满摇头,说得有些遗憾,“而我,也不会无上慈悲神咒。还需另想他法……”“我会。”萧满伸出手,手掌摊开,掌心向上,唤出一簇凤凰真火,“无上慈悲神咒加凤凰火,世间少有邪秽能敌。”萧满白衣素净,眼眸清黑,额心浮现出的赤红纹路便成最好的妆点。“不过我只有抱虚境,需要你帮忙。”晏无书看着萧满,忽而感慨:“如果你是太玄境,或许单凭凤凰真火便能把它烧干净。”“这世间没有如果。”萧满语气冷淡。“无上慈悲神咒要到佛门的见佛境界才能学,你是何时……”晏无书亦起身,轻笑说着,抬指一弹,给佛龛换了个位置,让它悬停在道殿正中。萧满甩袖走向佛龛,“我在大昭寺偷偷学的。”晏无书执剑起阵。佛龛里的东西境界至少在太玄上境,但它一时不入太清,那么便是太玄。晏无书面上没有半点惧色,瞬息之间出剑上百,以剑光织成牢笼,将佛龛死死困住!萧满盘膝跌坐剑阵正中。一声咻响,凤凰火自掌心跃出,悬在佛龛下方不落,摇晃的火光与其余三件法器的灵光形成四面合围之势。萧满念出《无上慈悲神咒》的第一个字,佛龛猝然震颤,是邪秽在剧烈挣扎,试图摆脱。念出第二个字,晏无书配合出剑,凌厉剑气狂然砸落,那震颤化作惨叫,挣扎成了瑟缩发抖。第三个字,第四个字,第五个字……第一句,第二句,第三句……萧满字字沉稳,句句冷静。佛光自四方来,佛经化作无形利刃,深深刺入邪煞之物脑中。深黑的、狰狞的、污秽的东西被迫剥离,它愤怒不甘,但每回挣扎,便有一道剑落下,气势如雷,冷厉冰寒,它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凤凰火又是那般炽热。火苗不大,数个指节并拢般小小的一簇,偏生不徐不疾,耐着心吐出高温炙烤。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