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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犹豫,戚雨梅瞬间放弃了去帮邓莎莎的选择,脚步飞快的跑回了自己家,动作迅速的把门一关,在确定谁都进不来后,她才靠着门板,大口的喘着粗气。
等到稍微缓过神来,她大骂一声:“真是晦气!!”
邓莎莎还不知道戚雨梅已经抛弃了自己,此时她快要崩溃了!
江蕙养的这两只鹅就像发了疯一样,朝着她不停的追赶着,邓莎莎从来没养过鹅,也不知道鹅能跑的这么快,这简直比她见过的狗还要快了!
尤其是那一张嘴,就跟铁铸成的一样,邓莎莎不小心被啄了一口,直接疼的面色如纸,冷汗直流,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皮都要被咬下来一块了!
越痛她的速度就越慢,越慢后面的鹅就追的越紧,被咬的也越多。
邓莎莎感觉自己的腿都要废了!
好不容易跑到了院墙边,正准备爬过去时,却因为疼痛失去了力气,根本跳不起来,只能用手牢牢的攀着院墙顶端,整个人悬挂着空中,两只气势汹汹的大白鹅还在朝着她不听的叫嚣着,但凡她的腿再往下面放一点,就立马又要被啄上了。
邓莎莎要疯了!
头顶是烈阳,脚下是大鹅,她整个人扒在院墙上,腿痛的要命,却又不敢动。
绝望又无助,直接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等到江蕙带着方巧过来时,那一瞬间,邓莎莎的眼睛都在发光,她从来没有这么期待江蕙的到来过,“江蕙,呜呜呜我错了,你快来救我!你快来救救我啊!!”
她宁愿被江蕙嘲笑,都不愿意再跟鹅待在一起了!
她真的要疼死了啊啊啊啊!!
——
方巧虽然早就从江蕙那里知道大白鹅有多强,但刚刚看到邓莎莎被咬成那样后,还是特别震惊。
要知道,这还是江蕙因为怕鹅叫声太大,会打草惊蛇,所以用布条将它们的嘴绑了起来,这要是没绑,那邓莎莎还不得更痛苦?
方巧看着面前的鹅,越看越觉得心里痒痒的,心想等下次要是在集市上再看到了,她也要去买一只,这也太厉害了。
不过,感叹鹅厉害是一方面,还有另一件事更令方巧惊讶:“嫂子,我真的没想到过来偷东西的人竟然是邓莎莎。”
方
巧原以为是哪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倒不是她看不起老太太,主要是家属区有些大娘,就是比较顽固,讲不清道理,以为这里和村里一样,干什么都肆无忌惮的。
但邓莎莎可是个年轻女同志,还是文工团的,她怎么敢来偷东西的?
她难道不知道被发现了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江蕙从屋里拿了点小鱼出来,她原本打算晒干了之后喂甲鱼的,但今天这两只鹅给她立了大功,她得给点好吃的,好好奖励一下才行。
鹅嘴上的布条已经解开了,一边快速的啄着鱼,一边扑闪着翅膀,仰头大叫了起来。
江蕙摇摇头:“我也没想到会是邓莎莎。”
不过当发现被抓到的人是邓莎莎后,她又觉得不怎么意外,毕竟从她搬过来开始,邓莎莎就没少和她作对。
就是不知道,她这次偷偷溜进来是做什么的。
江蕙隐隐觉得不是偷东西那么简单。
想不通,她也懒得想了,反正现在邓莎莎被抓了个正着,想狡辩也没办法,江蕙就直接把这事告诉了陆旷,毕竟邓莎莎是军属,要怎么处理,陆旷肯定比她更明白一些。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陆旷过来学校接她的时候,就把后续的事告诉了她。
“邓莎莎说她不是过来偷东西,是听有人说你的鸡养的很好,还会种草药,她看着眼热,但之前因为戚雨梅的事和你闹过不愉快,不好意思来问,就想着偷偷过来看一眼。”
江蕙皱眉道:“过来就为了特意看我的鸡和草药?不对,她怎么知道我院子里种了草药的?”
虽说之前有不少人过来家里找过她,但那些人一进来,注意力都在鸡身上,根本没人多看草药一眼,再加上真正懂药材的人本就不多,江蕙移栽回来的,又不是那种特别常见的药材—要是常见的,直接在山上摘就行了,不用特意挪下来—所以她觉得应该是没有人认出来的。
而且她种草药的地方是紧靠着走廊的,平日里经过院子,不特意走进来是看不到的,邓莎莎从没有来过,怎么知道草药的事?
陆旷道:“她说因为院墙上有个小缝隙,她在那里偷偷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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