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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会再来的,下次请准备更有档次的糕点哦。”
周遭狼藉,烟味刺鼻。临走前,女生们嬉笑着喊:“再见真真,再见阿姨,感谢款待。”
屋子顿时安静下来。
来自神经末梢的痛楚、瘙痒,虽然可以用系统抹去,然而现在不到时候,不可以直接消除痕迹。
崔真真俯身在盥洗盆前,一遍遍用冷水冲刷。妈妈的房门紧闭,始终没有一丝动静。
“妈?”
她走进去,在纷飞的灰尘与暗光中看见她。
果然,妈妈弓着腰朝镜子涂抹口红到一半,双目圆睁,仿若木偶定格原地。
“妈妈?”崔真真低声叫,妈妈没有转头,没有回应,什么都没有。
她知道的,她习惯了,身为配角的话,妈妈自然是配角中的配角,一本小说中最微不足道的炮灰。
因此妈妈没有姓名,没有朋友,形同设定好程序的最低级机器,只会按部就班地吃饭、睡觉、上班、下班,经常出bug卡住。
“妈……”假设回到儿时,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妈妈不对劲,竟燃着煤气灶陷入死寂。
妈妈!妈妈!回忆那些惊慌恐惧,她开始哭,大声痛哭,直到屋外隐隐约约一阵欢快的脚步声离去。
她平静下来,抽走妈妈手中的口红,轻轻地、细致地,替她一点一点补全。
浓腻的膏体贴合嘴唇,勾勒出肉感。
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呢?
“……报警。”
“是时候让游戏升级了,对吧?”
她低喃着,自言自语,系统们没有作声。
半小时后,一个叫崔真真的女孩走进警局,控告校园霸凌以及入室故意伤害。
*
整洁的局长办公室内,桌面摆放绿植,转椅背后的墙壁上,挂着‘秉公执法,清正廉明’字样的书法横幅。中年男人焦躁地来回走动。
一门之隔,负责办理此事的警员收到示意,仰身靠在椅背上,老练地打着哈哈:“什么?校园霸凌?这年头居然还有这种事吗?发生在圣格兰学院?哎古,实在难以置信啊。”
“同学,不是叔叔不相信你,但是证据,必须拿出证据才行呀,否则就算有伤口也没办法。不符合流程,你明白吧?”
“找证据不是你们该做的事么?”女生低着头,语气不卑不亢,反倒轻蔑。
西八,死丫头还敢顶嘴,哪有受欺负的样子?男人故作为难:“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年头报假警的学生很多嘛,故意恶作剧或是勒索什么的……”
同样一件事,来到电话中,则全然换一套说法:“哎,哎,你好高少爷,我是洪明洞警察局局长,对对,喊我老尹就行。很抱歉这么晚了打扰您,只是突然出了一件事,哎呀……”
“来人点名道姓的控诉,着实叫我为难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当然我知道的,少爷们怎么可能作出那种事呢?都怪穷酸的家伙们越来越不像样了,逮找机会就想捞钱,大韩民国的社会正是因此而堕落啊……”
“处理掉,别闹大。”
话筒中传来高镇浩的声音,低沉而平稳,背景格外喧嚣,或许在什么娱乐场所。
听说这一位已经逐渐接手整个市的生意,因此与警方交集变多。要是能办好这件事,搞不好他能升为厅长呢。
局长忙问:“您的意思是,干净利落的处理掉吗?”
“不用闹出人命。”
对方态度冷冷的:“从家人入手,让她闭嘴就行,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不必不必,您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办了。”
笑呵呵地挂断电话,另一边,霓虹灯光闪得人眼花缭乱,高镇浩皱眉,从酒局中抽身,往四人小群中发了一条信息:【那个女生报警了,警局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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