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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皮了,不能用手上这种药了,得换另一种。
不过幸好她手上的药多,刚好有治这种的,齐风禾掏出她的药箱,在里面翻找。
夜晚光线不是很好,箱中的东西又杂乱,齐风禾翻找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
在这个过程的,温王的姿势一直没变,还是将伤口摆出来的模样。
齐风禾找到药后,朝他走来,她将烛台拿得近些,又将下裳往上撩,免得遮住了伤口。
她取出一些药膏,在温王的伤口处晕开。
清凉的药膏敷在灼热的伤口上,减轻了些疼痛,但过了一会儿,齐风禾将手中的药膏放下,压住了温王颤抖的身体。
“王别动。”
她抬头,看向温王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暖黄的烛光打在他脸上,垂落的发丝遮住了一片阴影。
因为在上药,他俩靠得极近,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温王抬眼看她,漆黑冷漠的眸子里映不出一点光。
齐风禾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然后剧烈跳动,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浑身发冷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初冬的寒冷好像在这一刻真正到来,烛光映在她的脸上,她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就在她快要失去理智时,温王垂下了眼,不与她直视。
错开视线后,齐风禾在烛光中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回温,冰冻的神志逐渐清醒,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她低头,回味着他们目前的姿势。
好吧,她承认,他们现在的姿势是有点过分了,她承认她也有点坏坏的心思。
她又缓了一会儿,再次看向温王,烛火摇曳,光影打在他的脸上,没了那双眼眸,这张脸又晃了齐风禾的眼。
“王。”她轻轻唤了声,“姎只是上药,只是上药……”
她低低重复了两句,低头,再次用药膏涂抹伤口。
冬夜的温度有些凉,她的手在空气中冻了一会儿,温度有些低,与温王灼热的肌肤相触,双方都被惊到。
齐风禾微微地瑟缩一下,温王也往后倾了几分,似乎是为了克服这点差异,齐风禾的指腹又往下按了按,与其强行接触。
温王猛地抓住齐风禾的手,又过一会,松开她,缓缓往后倒。
他望向屋顶,不再阻止齐风禾。
齐风禾的动作有些慢,又过了许久,她才将药膏收起,将裳衣放下。
她又捡起了被扔到地上的衣物,给温王穿上。
她合好他的衣襟,然后在她等身侧卧下。
“王莫要触碰伤口了,过两日应当便能好。”
她说着,便半撑起身子,在他的唇上一吻。
温王抓住她的手腕,似乎想用力,但刚握紧,又松开,最后只是虚虚地搭着,任由齐风禾在他的唇上留下几个牙印。
齐风禾没有再咬伤他,只是留下几个浅浅的印子后,便静静地贴着。
过了一会儿,她撑得累了后,才松开,卧在榻上躺着,将温王的手抓在怀里。
今夜已经很晚了,温王提首来时,已是人定,给他上药一番,又用了许久。
齐风禾的工作是多,可这几个月她是接连的熬夜工作,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如今也晚了,她该洗洗睡了。
又蹭了蹭温王的脸后,她又爬起来,前去沐浴。
洗完的齐风禾感觉自己香香的,她凑到温王身边,闻了下他的味道,感觉也是香香的,不同的是,他的身上还有一股浅浅的药味,是不一样的香。
温王在她给他上药后就一直很安静,好似今晚一直是她在说话,温王从上药开始,一言不发。
天气寒冷,他二人盖着同一张被子,齐风禾还要缩在他的怀里,暖暖的温王盖着真的很舒服,齐风禾一点都不想从他怀里离开。
外边寒冷的空气与温王温暖的怀抱相冲,本就劳累了一天的齐风禾差点倒头就睡。
在昏睡前,借着幽暗的烛光,齐风禾好似在温王苍白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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