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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刚那处地方溜出来后,孟疏平一脸放松,脚步都轻快起来。
他已经决定好,现在就离开伯府,毕竟这伯府的人这么多,还一个个都不好相与,他就算呆下去,估计也没好日子过。
也许是刚好选对了路线,没走多久,孟疏平就从花园里转出来了,眼前是如来时一般的长长的夹道,他贴着墙根埋头快速往前行去,幸运的是,这一路都没什么人关注他。
出了之前那道门,孟疏平又穿过了一个大厅,眼看着再走没多久就要走出伯府了,他却突然发现,迎面两个人走了过来。
打头的那人精神矍铄,头发花白,看起来十分威严,走在他身侧的那人则要比他小几岁,不过同样也不年轻了。
孟疏平瞬间紧张起来,怎么办,前面这人一看就不是下人,说不定还是伯府的长辈,那他要打招呼吗?可是这人看起来好严厉啊!再说了,要是打招呼他要说什么?而且人家又不认识他,他贸然打招呼万一没人理他,那岂不是很尴尬?
可要是不打的话会不会不太礼貌啊?万一被人叫住了那不是更尴尬?
他惊慌的四处乱瞟,希望能迅速找到一个地方躲起来。可周围都是房屋建筑,哪里有什么能遮挡的地方?
孟疏平的大脑立时陷入宕机状态,他下意识一转身,对着墙壁低下头来。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孟疏平专心数着墙根下的蚂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数到第七十二只蚂蚁时,他突然意识到,脚步声不知何时消失了。
他忍不住偷偷往左右两边看了两眼,发现那两人已经不在了,于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就在孟疏平转过身,打算继续往前走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刚刚那两人压根没走,此时正站在他的身后,齐齐盯着他。
孟疏平唬了一跳,【嚯!他俩怎么跟鬼似的不出声啊!】
一道声音突兀的响在孟厚良和向丰耳中,向丰神色微动,孟厚良则掀起眼皮,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只见这少年大概十六七岁,生的十分俊秀,只是脸上不知为何有一片淤青,破坏了整张脸的和谐。
孟疏平垂着头,心里慌的不行,【啊啊啊!他为什么不说话?被他这样盯着我好紧张啊!】
【难不成是想训斥我?还是在等我问好?】
犹豫了一下,孟疏平决定还是率先开口,他不敢看孟厚良的眼睛,小声道,“老爷子好,老爷子辛苦了。”
话一出口,孟疏平就抓狂了,【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孟厚良眼角带笑,他和蔼的问孟疏平道,“你是哪家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见孟厚良态度温和,孟疏平的紧张稍稍减去一些,他直接略过了第一个问题,回答道,“…我是今天才来的。”
注意到孟疏平并未回答第一个问题,孟厚良若有所思,只是他并没有追问,而是换了另一个话题,“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孟疏平小幅度的摇摇头,“没谁。”
【除了伯府的人,还能是谁打的?这还用问吗?伯府的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威风,我们这等小老百姓哪里惹的起。】
【不过他问我这个做什么?他也是伯府的人,难不成他还能不向着伯府的人向着我?说了也是白说。】
孟厚良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他严肃道,“若真有人欺负你,你直接告诉我便是,我们伯府可容不下仗势欺人的人,到底是谁打了你,你且说来。”
孟疏平有些惊讶,【哇,老爷子这么正直的吗?】
只犹豫了一下,孟疏平就决定给那几人上一波眼药,谁让他们刚刚合伙欺压自己呢?
他言简意赅的把事情经过描述了一遍,“六少爷和七少爷拦着不让我走,还骂我穷酸,后来他们俩打我一个,三太太来了后就要打我板子,二老爷来了后骂我没教养。”
【唉,我还是太好心了,实际上他们做的比这更过分,小王八蛋还让我喊他爹,嚷着要卸我胳膊,便宜爹更是横眉竖眼,开口畜生闭口逆子的,喊打喊杀的要教训我,一堆人齐在那儿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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