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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扬知差人送来新一床被褥,垫在凌延川腰下,她动作十分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伤口。
“郡主,要不先去换一身干净衣裙?”金钗悄悄凑到程扬知身后,小声询问。
她低头看着自己衣身沾血,裙摆被撕裂,鞋腿皆泥泞,半湿发梢上已不知是未干的水还是紧张的汗,整个人狼狈至极。
“我没事。”她开口才发觉自己有气无力,抬手让金钗将她扶起。
院里静得出奇,她心里却久久难以平静。
程扬知换了身衣衫后玉簪打来一桶热水,供她泡脚祛疲。
“姐姐,您就别担心了,宫里太医医术高明,少主定会无恙。”玉簪一边替她擦拭小腿上的泥点子,一边安慰她。
她累得浑身发酸,骨节连接处都好似浸了水,难得没有阻止玉簪伺候。
金钗端着盤匜进来,打湿帕子替她擦拭脸和手臂。
“姐姐,胡总管方才回院,说另为您收拾一间屋子。”
“不必。”她艰难从喉间挤出两字,作势要将腿从木桶里移出。
胡硕适时走来,连忙让她坐好休息:“侧少夫人,今夜多亏您了,是老奴护驾失计,才酿成如此大祸,老奴罪该万死。”
程扬知见他突兀跪拜,赶忙让金钗过去将他扶起。
“胡总管,你们既已知今日院中会有刺客,为何不提前埋伏,反将一军呢?”纵使她此刻有千责百谴,也都是后话。
都无力让光阴回流,阻止祸端。
“侧少夫人,其实这院里,除了您和金钗、玉簪之外,其余人皆习了武。少主恐外人试探,每月十五我们皆以常态候敌,从未出过任何差池。”
胡硕虽已年迈,但看得出他体格结实,想来在打斗方面也是宝刀未老。
“今日是我们轻敌了,不曾料想会有三名刺客同时闯入,且我们发现,他们目标并非少主性命,而是……”
程扬知见胡硕欲言又止,追问道:“而是什么?”
“……而是侧少夫人您。”
“什么?”她眼里闪过质疑,木桶里的水温渐渐降低。
胡硕犹豫半晌,看向屏风,凌延川正安睡于床榻之上。
“少主派人守着您的房,而后您前去沐浴,下人不好贸然靠近,便在暗中观察。我与少主在后院将一名刺客拿下,不料前院也遭了袭击,赶去途中发现浴池屋顶有一蒙面人偷窥,少主便立刻上前,我则被差去前院,想来应是那人将他刺伤。”
他停顿之时程扬知疑惑发问:“你们是如何判断他们目的并非少主性命,那在我嫁入七少主院之前呢?他们每月行刺皆是做戏吗?”
胡硕答不上来,又跪下请罪。
程扬知没有心思与他走这腐朽过场,挥手示意他退下。
“侧少夫人,老奴已派人收拾好了新屋,辛苦您今夜移步……”胡硕话语未尽便被打断。
“不用,我今晚哪儿都不去。”她从玉簪手里拿过长巾,自行擦干腿脚,接着让金钗再替她拿一床被褥来。
胡硕知晓她意,立刻改口:“老奴可让下人为侧少夫人在床榻边铺陈睡席。”
“好。”她点头应下,搭着玉簪的手臂才撑着自己站起。
屏风后,凌延川睡得安稳,胸膛随着平缓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程扬知双脚沉重,却还努力控制落点,不至闹出动静,惊扰他休息。
她小心翼翼在床榻边坐下,其余人识相退到屏风外。
“呵。”她忽然轻吐一气,嘴角笑意似是自嘲。
嘲笑她竟与隔着被褥将她抱紧的凌延川共了感。
原来这就是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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