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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是在她的记忆里有过这一段。
甚至是几乎相同的地点,在一间明亮的洒满阳光的房间里。
在一个百无聊赖或是兴致盎然的午后。
她好似是为一件奇怪的事情生了闷气,女人在哄她。
但女人哄得似是而非。
伴着性感的爵士乐,红色裙摆在她面前翩翩起舞,白皙的小腿,露肤的纤腰,圆润脚趾踩在白色的羊毛毯上,酒红色的发丝飞舞,旋转到她身前,又避开,她伸手去触碰,女人又避开,裙角只在她指尖停留片刻就飞离。
有女人的娇笑声响起,有女人的香气在她周围旋绕。
她好似叫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但她不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
或许她说的是:“姐姐,过来。”
那女人提着裙摆慢慢走向她,笑意妩媚又高高在上,好似是故意逗弄她,忽然将裙摆掀到了她头上,裙摆同她的发丝贴在一起,女人隔着裙摆揉起了她的后脑头发。
她避之不及或是甘之如饴,不久后翻身将女人压到了白色毛毯上,去抓挠女人发痒的腰与颈,她听到女人娇滴滴的笑声,笑得不可自已,女人不断向上拱起腰,哎哟哎哟地求她拿开手不要挠她的痒痒。
那个女人好似叫了她的名字,但她不记得那个女人的声音与确切话语。
或许女人笑着说的是:“哎哟宝贝,姐姐腰痒死了,快放过姐姐好不好。”
她放过了那个女人,然后逐渐向下抚着女人的柔软唇瓣、精巧下巴、薄薄天鹅颈,惩罚般吻了上去。
女人的笑声与惊呼被她吻进了两人的身体里去。
两人在日光下热烈地相拥接吻,逐渐比窗外的烈日还要烈。
好似她们不是情侣,恍惚是已经结婚很久很久的爱人,在她们午后的相处里,一切都那么自然与契合,没有人打扰她们,她们在爱意中持续到天荒地老。
“舒芋妹妹,想什么呢?”
姜之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耳边。
舒芋喘着急气回头,对视到姜之久翘起的漂亮眼尾与笑意,有那么一瞬间,姜之久的模样好似与刚刚晃过的画面里的女人模样重叠到了一起。
“你,你之前和我在这里发生过什么吗?”舒芋问。
姜之久心跳突然快如擂鼓。
舒芋是要想起来了吗?
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舒芋想起来,还是舒芋永远想不起来。
她确切地回答舒芋:“没有啊。”
舒芋严肃说:“你发誓。”
姜之久确实没在舒芋妈妈家的这里和舒芋发生过什么,发生过什么的地点是在她们两人家里的阳光房,于是她伸手发誓:“我真的没有和舒芋妹妹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她放下手担心地问舒芋:“你是想起什么了吗,还是记忆混乱了?”
舒芋摇头:“可能是……梦吧。”
她不确定是记忆,还是梦。
也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与姜之久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姜之久发了誓的。
是她见异思迁朝三暮四。
是她体内有渣女的本性。
这样的认知让舒芋觉得自己非常可恨,甚至痛苦不堪,她避开姜之久漂亮的眉眼不看,向后退着离开姜之久的依偎。
她坐到一旁去收起卷轴画,珍惜地放回到画筒里,边冷淡说:“我没有生气,也很感谢你的这份礼物。如果这份礼物是你认为我救了你的心意礼物,我收下,会好好保存。”
姜之久身后没了依靠,低头握自己的脚踝,痛得嘶哈嘶哈,边委屈巴巴说:“没关系,你不好好保存也没关系,我再给你画。因为是在外地画的,没办法用最好的画布和颜料画,等我回家就可以用最好的了。呜,好痛。”
舒芋听得心里又开始不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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