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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濯羽觉得此人简直是疯子,完全不可理喻。她在心中不断暗骂,但又没有办法。她不能与颜繁熙交战。只要她和人家动手,输也是输,赢也是输。
“为何不言!”颜繁熙咄咄逼人,“难不成你还有同谋?”
白濯羽犹豫着,很显然不想应战。
在这个时候,白濯羽突然想起一些往事。
在武林传说中,有一把至高无上的神剑。没有人知道此剑从何而来,只知道它通体洁白似雪,不含一丝杂质。江湖人将其称为“濯羽剑”。
那剑的剑身白得骇人,绝非寻常钢铁可铸,不是人间凡物。江湖传言,那是经历刀霜淬炼,千年寒冰融尽后的天赐神迹。持此剑者,无人敢与之对战。为了得到此剑,不知天下有多少英雄争斗枉死。
几百年里,凡得此剑者,便是众人公认的武林盟主,没有人敢有二言,也没有人敢与之对战。因此那把剑一直封存在鞘中,从未有人敢用过。
白濯羽的师父凌盟主,正是打遍了江湖,得到了那把神剑,登上了盟主之位。
白濯羽原本不叫这个名字,但是凌盟主对她期望非常之高,认为唯有她能匡正江湖,一统武林。他期望自己的徒儿能如这把剑一般,一出手便风雷变色,于是他用这天下第一神兵的名字为她命名。
师父说过,唯有世界上最锋利的剑才配得上他最优秀的徒儿。
盟主说,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白濯羽这样天赋异禀的人。白濯羽的五感极强,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不仅超凡绝伦地敏锐,而且彼此互通。她是天生用暗器的材料,哪怕闭着眼捂着耳,也能在百丈之外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白濯羽仍在师父门下习武之时曾见过那把濯羽剑。那把剑吹发可断,锋利至极,她看一眼便心生畏惧。白家世代铸剑淬刀,但她翻阅了天下典籍也没查到,什么样的钢铁才能铸出这等雪白得不掺一丝杂质的剑。
直到北狄入侵,师父将濯羽剑也带到了战场,将它视作江湖最后的希望。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拔出了那把剑。那是濯羽剑几百年来第一次出鞘。
可是和传说中完全不同,剑出鞘之时,既没有六月飞雪,也没有风雷变色。天上没有任何异象,什么都没有发生。
凌盟主带着剑冲向敌军,与北狄的屠刀兵刃相接。
然后那把剑断了。
那个时候白濯羽才知道,濯羽剑之所以雪白,是因为它是用陶瓷做的。
——不堪一击。
得知了此事后,白濯羽一度想过,等当上盟主后就将自己的名字改掉。可现在她绝望地想着,不用改了。她自己就和濯羽剑一样,是个中看不中用、不堪一击的东西。
后来她才意识到,所谓天赐的敏锐五感对她而言并不是赐福,而是诅咒。那灵敏的眼耳鼻使她一旦感觉到半点血腥的痕迹,意识便完全崩溃坍塌。
她是一把锐利无比,百世无匹,却不能伤人的刀。
在维持着可笑的盟主尊严时,她还能得到些许可怜的敬服。一旦被拆穿,便是万劫不复。
迎着颜繁熙的目光,白濯羽笑着走上前去。她没有拔刀,只轻轻一摊手,故作镇定,带着几分嘲讽盯了颜繁熙一眼,满不在乎地笑道:“想和我决斗?你不配。”
颜繁熙愤怒地握紧了手中剑,剑尖不住地颤抖。
“我只杀贪官污吏和江湖败类,而颜公子你既不是朝中官员,又不是江湖中人。和你动手,我在江湖上都抬不起头。”白濯羽挑衅笑道。
“你——将死之人还在这里胡言乱语!”颜繁熙更怒。
白濯羽耸了耸肩:“我给过你机会了,可别说我故意让你丢人。”
颜繁熙怒不可遏,提着剑便向她冲来,劈下一剑。白濯羽甚至脚都没动,闪身一躲,他便扑了个空。
白濯羽无可奈何地笑笑,飞起一脚踢到他的手腕上。颜繁熙一时手麻,剑都握不稳,掉在地上。他自己也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再来,我们决一死战!”颜繁熙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高声道。
“我看你脚步虚浮,握剑乏力,习武还不足五年吧?我真不想和你打,传出去大家要笑话我欺负新人。”白濯羽微微摇头,“卖我个面子,今天你们二位议个和。等我走了,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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