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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有些踌躇,话间带着深深的犹豫,不知道霍衡会开什么价?
霍衡一愣,转而笑了,他声音笑起来很好听,少年人独有的清朗中带着一丝低沉。
他颇有兴趣地看着贺蕴君:“你想的太多了,我根本不要你回报什么,救你纯是顺手的。我在街上撞了你,把你带回来医治是本分,万一你本来捂着脖子能活下来呢,结果一撞不省人事了,那岂不是我杀人了?”
听了他的话,贺蕴君不解,“那我可是从牢里跑出来的呀,当时追兵可能在后面追,幸好遇到了你,要不然我就被抓回去了。这是按你说的哦!”
“我可没说追兵在后面追你,是你自己臆想的,崔谦一看你都要抹脖子了,怎么可能再差人追你。”他接过上官烟递过的手帕擦擦汗,继续站在原地听她说话,他眉宇微皱,看起来气场很足。
“是吗?”
“是啊!”
贺蕴君想了想,又说,“那你既然知道我是从刑部跑出来的,为什么包庇我?难道仅仅是因为大理寺和刑部不对付?这不可能吧……严格来说,我现在可是罪臣之女,是逃犯,而你是窝藏逃犯的,这可是抗旨!你到底为什么愿意帮我?”
她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核心问题,霍衡是出于什么帮她的?
这肯定牵扯一些东西。她不懂政局,只知道崔家掌控刑部,霍家就强进了大理寺,这其间是太后一党和长公主一党的倾轧,至于龙椅上那位小皇帝,根本没有人关心,据说他也是个病秧子。
而贺家在这些门阀跟前真的算不上太重要,充其量是只有些肥的小螃蟹。贺家全家下狱是因为有人检举父亲贺继安在五年水部司郎中位置上贪墨无数,致使百姓民不聊生。
这说法只正确一半,贺继安确实贪了,但绝对不至于那么严重的的地步。她估计是有大人物盯上了水利漕运这块肥肉,借那位台院侍御史的嘴说出来而已,是谁就要看贺家判决出来后,谁收了最大的利……不过也很可能是做局,装模做样一番堵人嘴罢了。
霍衡听完贺蕴君的话很是无语,自己已经说了纯粹顺手而已,她非得想那么多干什么。虽然她的疑虑也不是不无道理,因为霍衡确实对她有些别样的想法,但不是有关朝局……而是其他。
他眼神一暗,于是再次重申:“贺蕴君,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企图,你从刑部跑出来关我什么事?是崔谦放的你,按理他才是主犯。除了崔谦,有谁看到我救你了,谁说我窝藏逃犯?只要你不出去说,旁人不会知道。救你,仅仅是我想而已,就像十五岁那年在围场你救我一样,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呢?”他说着竟然带了些气性,弄得贺蕴君不明不白。
围场。贺蕴君听到这个词脑子骤然清醒,是啦,那年在黎山围场,好像就是是她救下了重伤的霍衡。当时他不慎中箭,箭头就偏离心寸些微,再准点可能就让他命丧当场了。
“好像吗?”贺蕴君脑袋又有些昏了,好像是救过啊,但她自己怎么一点细节印象都没有?
但她想起这件事不禁又有了底气,他都这样说了那肯定是真的啊!原来我也救过你的命,那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她掩饰不住的开心,对霍衡说:“那既然如此,我们一命抵一命,彼此两清。你不需要我做什么的话,我就要走了。”
这下轮到霍衡疑惑了,“你要走?贺家一家可都还在牢里呢,据说开春问斩,你……你不做点什么?”他是见过一些事情的,心里知道贺蕴君和家里不和。但崔谦既然放她出来,定然不会就这样看着她走。
贺蕴君这时候冷笑一声,“我做点什么?你不会还以为我要去救他们吧?哼,巴不得他们赶紧问斩,全死了我就彻底无牵无挂了!”她语气很重,带着恨意和扭曲的快意。
霍衡一时怔愣,有些事可能远超他的了解。怎么会这么恨?
见他愣住不说话,贺蕴君嘲讽道:“你是不是也听过街巷流言,说我暴虐成性,伥鬼在世,意图弑父杀兄?呵呵,一半对一半不对,我才不是暴虐疯子呢,那些脑子灌水的死人也不想想我什么身板,还暴力打架呢……不过”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隐蔽的微笑,“我确实想弑父杀兄,并且也确实实施过很多次。后来我不是被关到太白山下的道观了嘛,就是因为当时我把刀架在兄长脖子上了,差一点就抹了他。”
她说得稀松平常,甚至还带着笑意,把刀架在兄长脖子上对她来说好像跟吃喝拉撒睡一样普通。
霍衡默然片刻,随即道:“并不是听街巷流言才知道,我向来不信流言蜚语。”他话说的坚定,倒让贺蕴君愣住了。什么意思?那就是亲眼见过喽?真奇怪啊,她心想。
霍衡很有感慨,想着贺蕴君给自己的感觉还像多年前一模一样,生命力极强,像根踩不死的野草。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上官烟早已离开,此刻院中只有他们二人。
初生的一轮太阳向万丈红尘投下第一瞥,照在了霍衡和贺蕴君身上。
贺蕴君的长发斜绑在肩侧,此时在初阳之下泛着金光,杂乱的碎发随风飘起,白色毛毛领把她的脸掩住了半边,此时她微微低着头,像雪山来的神女一样。
霍衡闪闪眼睛,在远处太白山巅的苍鹰嘶鸣之下问贺蕴君:“既然如此,那你要去哪?”
贺蕴君沉声答曰:“游历江湖,悬壶济世,生平之愿就是摸遍大周的界碑。”
“第一程呢?”
“北境,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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