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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清早,寒气深重。
冬雾弥漫,天空是墨蓝色的,缕缕灰云挂在天上,像一副轻纱帐飘着。登高望远,远处太白山顶晨光熹微,初生的一抹红霞只露了半面妆,足以令世人折腰。
晨间院中尚且昏暗,一堵石墙屏风隔开了两个空间,贺蕴君站在石阶上,深呼吸一口寒冷清新的空气,周身通畅。
她穿着一身青色绸衣,里面套了厚厚的羊毛内衫,外面还披着一件白色毛领棉披风,全副武装好才出门。头顶蓝天,脚踩黄土才是真正的活着,以前在牢里对她来说只是存在。
院子四方翠竹修长,茂密的竹叶向天空中央倾斜聚拢,给院子布上了一个只有顶盖开着的囚笼,这不免使人感觉沉闷。
贺蕴君踱步走出院落,这处宅子也不知道是在哪,眼看东方欲晓,周边竟然也没一点人声。出了院子,是一个池塘,此时水面结着薄冰,衰草枯木环了池塘一周,其上都覆着白霜,有些荫蔽处的雪堆还没化。
她不知路,便顺着鹅卵小道随意走,景物都在白雾中影影绰绰。
闲走了大约一炷香时间,她到了另一处院落门前,门扉半掩,侧耳听到一阵凌厉剑风。她想应该是霍衡,一般练武人都有鸣鸡起舞的习惯,此时正是活络筋骨的时候。
贺蕴君本想走开,但却很不适宜地咳嗽了一声,里面立刻传来一声呵斥。她很尴尬,摸上自己的喉咙,想着这不争气的玩意儿那天怎么没撞死你。
她潇洒转身,生无可恋地准备跟霍衡解释,但出来的却是一个女子。
女子从红木门里走出来,她优雅地提起裙摆,跨过门槛,盈盈向贺蕴君一拜,“贺小姐。”
贺蕴君好奇地上下打量她,她穿着很朴素,头上略无钗环,只有两根白玉簪插在发髻上。
月白色的上袄裁剪合适,正好一圈毛毛领围住锁骨,一对蓝色的宝石耳珰垂在耳下,衬得她十分温柔大方。
贺蕴君也忙躬身回礼:“姑娘。还不知如何称呼?”她这人向来见人人样,见鬼鬼样,乍一看到这样标致温润的美人,也赶紧披上自己那层人皮装模作样。
上官烟低眉:“奴婢上官烟,小姐称我上官即可。”
“上官姑娘。”贺蕴君礼貌唤一声,接着无话硬搭:“你起这么早啊?我早上起来没事干,就走走路,舒活舒活气血,也不认路,乱走就走到这儿了。”她往前一指,前面是梅林深处。
上官烟一笑,“前面是梅园,还不到花开时节,小姐怕是要看到一片朽木了。”
“哎,无所谓,我也是随便乱走走,这里边地儿挺大,嘶,这宅子是在什么地方啊?”
她说话明显比上官烟粗俗不少,这是双方受教育水平的巨大差异。
上官烟并不回答,只向里一伸手,做出“请”的手势。贺蕴君便跟着她进去了。
空旷的院子里,霍衡正站在中央拭剑。
他一身深蓝色劲装,非常显身材,精瘦有力,在隆冬的天气里出了一身汗,额发都被打湿了,见贺蕴君进来,斜眼睨着她。
贺蕴君曾听说,霍家二公子在供职大理寺之前,是北境的行伍人,他今年大约是二十有三。
贺蕴君走近,霍衡把剑提在手上,一派潇洒意气的模样。“你起这么早,身上还好吧?”
“差不多吧,就是看见你手上这剑脖子有点凉。”她觑觑那柄寒光倒影的剑,这剑在京都非常有名,是“鬼匠”柳三手的遗作。
大周江湖门派森立,庙堂中人也多喜花重金求名器,而剑乃百器之君子,京中再羸弱的读书人也会提剑傍身,霍衡这把剑没记错是叫“追尘”。
霍衡一笑,将追尘入鞘,上前几步靠近她,偏头仔细看她颈间伤痕。两人距离一下拉近,贺蕴君心里直跳。
新肉间杂紫痂,看着已经好了许多,不像初见时那样可怖,霍衡当时都觉得她会在车上流干血死掉。
贺蕴君不好意思地遮住伤口,往后退到合适的距离,和他平视,“多谢关心,真是麻烦你了,这伤好得这么快,肯定用了不少好药……,对了,这宅子是在哪啊?我们还在长安吗?”
霍衡把剑递给旁边一直立侍的上官烟,随口道:“当然在,长安西郊,西边就是太白山。”
说着他往西边看,只见一捧霞光正从山峦起伏处徐徐上升,延展。
贺蕴君也看过去,此时天已渐白,稀薄的云层也渐消散,她目光苍茫,看到了很远的远处。
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自由吗?
她转过头,下定决心问霍衡:“霍衡,我伤差不多好了,我想,你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做的吗?换句话说,你让我怎么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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