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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温安宁注定没有拧开的机会。
他整个人被司寒抓住,身体被翻面,改为脸朝着门背朝外,两只手被司寒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丝带绑住,秒变阶下囚。
司寒的指腹温柔的在他腰间摸了两下,背后还传来男人无奈的声音:“我给过你机会的,宁宁输了就要接受惩罚,这可不能怪我。”
说着,司寒扬起拍子啪的一下落在温安宁的身上。
“呜呜呜,你耍赖,你欺负新人,”温安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一个新人被耍了,气的脸都红了。
身后的惩罚还在继续,司寒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他甚至用手摸了摸温安宁的脸颊,一边安抚一边动手,“游戏里,心机也是一种手段,这能怪我吗?”
温安宁更气了。
背对着司寒,温安宁看不到男人此刻的神色,更看不到司寒眼中涌起的风暴。
他指感觉到,司寒的手沿着脸颊到了他的耳根,又从耳根一路游走到脖颈,身体上下两个脆弱的部分都在司寒的控制中,温安宁却没感觉到危险,反而有一股很奇怪的酥麻感,让他的大脑皮层特别兴奋。
“啪,”又是一拍落下,这一次司寒打的用力了些,打完后他安抚性的摸了摸温安宁的脖颈,接着毫无预兆的问了一句:“安宁,觉得这种事好朋友之间能做?”
温安宁身体一瑟缩:“啊?”
司寒危险的眯起眼眸:“还是说,如果你有了其他朋友,你也会跟他们这么做?”
说完后,他手中的拍子再次落在温安宁的身上,只不过这次他没用力,只是用拍子轻轻的拍了两下,这力道有点像暴风雨来的前兆。
在温安宁脱口而出:好朋友之间不能这么做之前,他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之前和司寒看的那部名为《密爱》的电影。
剧里的两个男人,有时候滚在一起,有时候其中一个会打另外一个,而另外一个看着似是难过又似是在享受。
他一时没有说话。
司寒把这片刻的沉默当成了默认,他扬手又是一拍子落下,啪的声响在室内环绕。
“司寒,你不可以打了,疼,呜呜呜,惩罚打一下就行,你都打了很多下了,”温安宁双腿开始闹腾,被绑的手腕也不安分起来。
可惜他这副小身板很容易被镇压,司寒欺身过来,“别乱动。”
司寒:“我什么时候说过打一下?”
他笑了笑,再次动手前,又教会了温安宁一个道理:“宁宁,玩游戏时一定要问清楚规则。”
这一次,温安宁气的眼圈都红了。
就像是司寒说的,温安宁选了一个入睡套餐。
玩游戏被打,打完接着玩,然后又是新的惩罚方式,这么一套折腾下来,温安宁的身体被放到外面休息区的沙发上时,人就不想动了。
懒人沙发像是海绵一样软,人坐下后陷在里面,困顿感袭来,他打了个哈欠,说什么都不动了。
“司寒,我要睡了,我好困啊,”温安宁的眼尾泛着红,他的上衣皱巴巴的,看着就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司寒嗯了一声,找了一条毯子给温安宁盖上。
温安宁的睡意来的很快,他陷在沙发里,不到三分钟呼吸变的绵长。
司寒半跪在沙发前,就这么盯着温安宁的睡颜,眼底一片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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