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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朝堂上有她一人启奏就足够了,接下来皇帝就该有条不紊地安置,可没想到,又有几人零零星星站出来,相继奏请陛下尽快治水。
哦?皇帝看向徐敬。她一向孤僻刚直,今日竟叫人附和自己,谷前县的事,真让她这么心急?
但徐敬睁着两眼直愣愣地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皇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出列。
唯有邵岁颐偷眼将附议的人看了个遍,记在了心里。上官卓一直避世称病,连朝都不必上,这件事她必然不会直接向皇帝启奏,只需要让自己亲近的臣子出面即可。
皇帝看了看殿下的情景:“谁愿往?”
邵岁颐悄悄将脚步朝队列深处移了移,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皇帝貌似无意地扫视过来。就算没有人提邵岁颐的名字,她也听说了近日她对治水格外上心的事,不知她为何此时却隐藏着自己,还不站出来。
殿中一时寂静。
后排出列的一臣没忍住:“臣听闻,长公主殿下爱民如子,对治水一事颇有见地。”
听闻有人出头,其他人也连忙附和。徐敬听了,一喜:“若殿下愿亲临坐镇,那必然……”
“不可!”一人喝住,快步出列,“谷前县,公主不可前往。”
众臣都惊诧地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那正是羽林军京畿卫指挥使。
来了。邵岁颐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一提。
“近日,小林村报案频繁,那里居住最多的,正是今夏逃水患来到京畿的灾民。谷前民风刁蛮,流民来到京畿尚且如此,而据当县禀报,一年大小冲突远超它县数倍,可见此地危险,天潢贵胄,怎么能亲临险地?”
“何至于像指挥使说得这般不堪?不过是普通民众罢了,距京城又不远,只不过是遇灾,灾民争抢食物才会冲突,哪里就像不开化一般?为此,才更要治水!”
“这奏报总做不得假,”指挥使分毫不让,“臣奏请,实在不可!”
“这,指挥使总要为万千百姓性命考量!”
“难道徐尚书不为公主安危着想?”
两人在朝上呛起声来,谁也不肯相让。
徐敬见无法,倏然转身向邵岁颐:“恳请殿下为万民计,前往治水!”
“这……”邵岁颐犹豫,“我是愿意去,可指挥使所说之事,又要如何对待?”
徐敬一噎,随即跪禀:“陛下,臣恳请分拨禁军,随公主同行,以保殿下无恙!”
“荒唐,”皇帝不容违抗地说道,“禁军出京非同小可,仅为一县治水之事,就要动这么大阵仗,岂不是民心不安!”
禁军象征大虞军事动向,一旦京城的禁军有调拨,各地都会自危。
邵岁颐原本也就没想能调动禁军,见铺垫已经做足,向前一步道:“母皇,儿臣不忍再见百姓身受疾苦,甘愿为母皇分忧,前往谷前。”
“这……”指挥使又向前一步。
“儿臣也不是怯懦之辈,无需禁军随行,”邵岁颐说道,“县里的土兵就已足够。”
土兵也确实有些太过寒酸,皇帝微皱眉头,沉思片刻,下了决定:“谷前恰好临近冀州大营,长公主过去,若有需要,便调冀州营兵力接应,只是不许胡来,够用即可,要与将领好好商议。”
“儿臣领命,定不负所托!”
退了朝,邵岁颐手握令牌,微微一笑,收进怀中。
情况如她所料。指挥使手中的奏报,是谷前县主动上报的,而谷前之所以此时上报官司案卷,正是工部授意。
对手以为自己是无谋鲁莽之人,只想把自己推出去,好在治水事上给自己使绊子,或是不需要出手,没有美人就不行的长公主过不了几日就撑不下来,狼狈回京。到那时,必定声名大跌。
可邵岁颐今非昔比,也并不怕,做了一手顺手推舟,将自己送出去。只是计谋再好,也怕暗算,有兵才有安全感,邵岁颐感到令牌似乎热腾腾的。
不日便要启程,邵岁颐约见了一回姜潼。
邵岁颐还是要去谷前的事情,姜潼自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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